空气凝滞,穆格静静地欣赏了片刻,然后再也没法忍耐。`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
冷白的手臂青筋骤起,他拉住她的手腕,夺回主动权,低头亲吻她、抚摸她、取悦她。
初夏的夜晚,刚从海边回来,两人身上都黏黏腻腻的,此刻在这种潮润的氛围里,一切被低淡的光遮蔽,岑旎轻轻搂着他的脖颈,细细的喘。
她贴着他的耳,将那些抑制不止的全数哼给他听,闭眼感受着他在这些反应里无法自控。
……
很久很久。
事后的岑旎筋疲力尽的躺着,感受着穆格有力的心跳声。
房间里插了好几支紫睡莲,在稀薄的月纱中静立,馥郁的香气一点点蔓延在四周,铺洒在床铺上,地毯上,窗台和灯影下。
穆格搂住细汗津津的岑旎,轻轻哄,轻轻抚。
晚风吹起她额间贴着的湿漉漉长发,零零碎碎的鬓发细细软软的拂动。
穆格按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低声问:“bb,还有没有力气。”
“嗯?”岑旎慵懒地闭眼,又撩起眼皮子。*小¨税^C\M·S? *庚¨鑫*最′快,
她露在外头的皮肤又白又滑,腻得像羊脂玉,穆格轻轻吻她,然后伸手拉起床面的丝绒毯,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岑旎一身汗渍,额头的头发贴在脸颊上,蓬松的长卷发被拢在里头,外露的肌肤刚被覆盖住,然后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去哪儿?”她短暂地懵了下。
卧室房门被打开,视线蓦地倒映下一片浅黄色灯光,景物转移至书房的方位。
是那间和《赎罪》里面一模一样的书房。
岑旎尚还疑惑着,然后在进去的时候,看到满地的香氛蜡烛和一束束玫瑰花。
烛光摇摇晃晃,像一阵有规律的节奏,墙壁上还挂着聂鲁达关于爱的十四行诗之十七。
漂亮的手写英文花体字。
岑旎突然心跳如鼓。
一种强烈的预感涌过,在刚猜出他要做什么时,她就被稳稳地放在了书桌上。
下一秒,怀抱脱离,男人屈膝,单腿下跪。
“不用跪。”岑旎连忙从毯子里伸出手拉他,却对上了他的视线。`比*奇~中~文/王. ~已?发′布`蕞/辛,章\結.
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柔软而专注,就像那晚在特拉维夫,她剖开了内心与他分享自己父母的往事。
那时候的他也是这样的眼神。
情意很浓,令人入迷般深陷其中。
岑旎没忍住的笑了,眼眶却微微红。
穆格仰头看她,伸手抚摸她耳后的长发,单膝跪在地上。
“要跪。”他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拿起一个深黑色的丝绒盒子,还有一小束红玫瑰,是用一条白色蕾丝带子捆住的,尖锐的刺都被小心地剔去了。
很精致的花束,用心且细致。
他缓缓地打开了那个戒指盒,然后郑重、虔诚而热烈的开口。
“Cenni小姐。”
“我是穆格·冯·梅迪·缪勒泽斯,1994年03月06日出生于德国柏林,身高187.8公分,体重180.7磅,童年时期和外祖父母一起在英国伦敦长大,少年时期回到德国念书,后来上军官学校——”
似曾相识的一幕撞进记忆,像是月色撞碎云层,零零星星地汇合。
“——28岁的这一年在南法遇见了一生挚爱,接下的余生也想和她共度此生。”
穆格穿着简单的白衫黑裤,但说得好正式。
他说他是穆格·冯·梅迪·缪勒泽斯。
他说他爱她,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
岑旎听着那些话,心脏怦怦地跳,视线却不争气地模糊起来了,她只粗粗地看清了那枚戒指不是求婚常见的铂金银。
是特别的玫瑰金。
中间的那颗主钻很大,方菱形的,四周好似还镶嵌了一圈细钻。
耀眼,夺目,如同璀璨繁星。
但更迷人的,好像还是眼前那双湛蓝的眼睛。
一路走来的蹉跎、跌宕与起伏,战火、动乱与浪漫,温柔、守护与不羁,在这一刻定格,就像戒托上的钻石,化成爱意坚固不摧。
那时候在海法的话,就这样贯穿了余生。
岑旎回忆起那些艰辛与等待,问他:“这回能娶了?”
穆格点头,保证:“能。”
第80章 新加坡80
求完婚之后没多久,岑旎就突然收到了研究所的通知。
她和佘诗雯还有几个同期一起,要去新加坡参加入职前的培训。
那时候,佘诗雯还和男朋友在泰国旅游,苦哈哈地打了个电话抱怨,说自己才解放没几天又要出差。
岑旎举着手机,望着身后那个同样一脸不爽的男人,竟然不自觉地偷笑了下。
挂断电话后,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抱他,蹭他下颌。
“我就出差两周,两周就回来了。”岑旎亲亲他唇角,“你晚些时候不是也要去奥地利开会么?”
“回来补偿我,bb?”
分开大半年时间,才在一起没多久就又再次分开,穆格挑着眉摸她的背,手掌贴在她柔软耳垂轻轻揉捏,说话的语气很是色气。
男人有时候也是要哄的。
偏偏她的穆格每次都好哄得很。
“那你想怎么补偿啊?”岑旎问他,“回来给你带礼物?”
她以为他要提的会是什么要求,却没想到他说的是:“回来去领证,办婚礼?”
岑旎抖着睫毛,感觉到他扣在小腹上的手掌,炙热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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