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正缓慢地驶向半山别墅,司机早已识趣地将挡板升起,前后排完全隔断,留足两人私密缠.绵的空间。¨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穆格。”
岑旎低低地喊了他一声,手指勾着他潮湿的耳后根。
“嗯?”
“你真的回来了吗?”岑旎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遍一遍地确认,“你真的回来找我了吗?”
“是,我回来了,Chloe。”
穆格双手环搂着她,将她从身侧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再也不走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他边说还边伸手撩开她湿透的裙摆,修长匀称的指节轻抵在她的腿侧,轻轻摩挲。
岑旎双眼雾汽蒙蒙,像是窗外波澜乍涌的天空。
是啊,不是梦。
他是真的回来了。
因为在他没回来的日子里,没有人会喊她Chloe。
那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只有穆格才会用亲昵而且旖旎的嗓音,缱绻地喊她Chloe。
岑旎抬起头,紧紧攀住他的脖颈。,x.i^a,n¢y¢u?b+o¢o·k+.·c\o?m·
“那我能把你带回家吗?”
仿佛怕他又走了,岑旎看他的眼神急切。
穆格笑着托起她的下颌,咬着音节,满脸的不正经:“带我回家然后把我给上了?”
岑旎哼一声,“把你带回家,绑起来,藏起来,不让你走。”
最开始认识穆格的时候,她就是很吃他的坏,很喜欢他的坏,时隔一年多的时间,她才发现他的坏从来只对她。
所有坏劲和不正经,他只会对她做,是只有她才能体会到的独一份。
没有其他人。
同时他所有的深情、依赖、脆弱和浪荡,也都只有她能看得到。
这样的穆格。
她喜欢死了。
穆格张开双臂,默默将她拥得更紧,贴在她的后颈说情话:“嗯,不走,真的不走。”
“你去哪,我跟着去哪。”
“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话。”
听着他沉沉的尾音坠入耳膜,岑旎觉得自己的耳朵很酥,被他勾得后脊都发麻。/小·说*C-M-S^ .最.薪¨璋.結?埂?辛?筷+
也是那一刻,她突然想起在海法的那一晚,她生理期。
他陪她看那部电影《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她问他,如果她回国了,他怎么办,会去找别人吗?
那是第一次,她意识到自己动心了。
尽管开始时他们只是sexpartner,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动心了,不仅动心了,还幻想着想要和他有未来。
而那时候的穆格吻着她的唇,给她承诺——不会找别人,她去哪他都去找她。
就只要她。
现在,他真的做到了。
还带着他那份浓烈的爱意朝她奔赴而来。
“怎么瘦了。”趁她失神之际,穆格把手探进她的上衣下摆,拇指摩梭着她腰肢的柔软,“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吃饭?”
岑旎咬唇。
该怎么说。
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很难捱。
“嗯?”见她不说话,穆格抓起她细白的手指吻了吻。
岑旎拧了下,不打算回答,将头埋在他的锁骨上,指尖顺着他的背脊,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肩骨探向他的后背,摸索了片刻。
就在她快要摸到什么的时候,穆格突然摁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别乱摸。”
“Chloe,你故意撩我是不是?”
她那绵软的指尖四处在他的后腰游走,这点点,那蹭蹭的,柔若无骨。
“嗯?”岑旎鼻音沉沉,“我哪故意了?”
“我就是想知道你后背那里的伤怎么样了。”
穆格一只大掌轻松地握住她的两条手腕,把她的手换了个地方:“关心那里,还不如关心关心我这里。”
岑旎像是被烫到似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分开太久,突然这么亲昵,岑旎难得的有些不自然。
她面红耳赤地咬他的肩颈:“不正经!”
“我要看看你的伤口。”岑旎说完就要扒他的衣服。
刚刚在大街上,她被他制止了动作,现在在这么私密的车里,他还不给她看,岑旎不服气。
然而,就在她即将得逞的时候,司机将车稳稳停下了,再看窗外,车辆已经达到了半山别墅。
“好了。”穆格轻笑着箍住她的手,哄她:“我们回家。”
再次回到这栋别墅,岑旎从车里出来,一眼便看见了那一池的睡莲。
今年冬天,她被房产工作人员的一个电话叫过来,那时候天冷,池子里还是冷清的绿叶,而现在是初夏时节,那一株株的睡莲开得正盛,一池蓝紫色在风雨中涌动,像打翻了迷人的颜料盘,动人心魄。
进屋的时候,岑旎语调藏笑,问穆格:你知道我为什么骗你,我叫Chloe吗?
穆格牵着她的手笑说,“知道。”
Chloe来源于希腊语“盛开”的意思,也就是花开,而她初遇他的那一眼,蓝雾树盛开。
一捧蓝雾,满眼爱慕。
岑旎轻扬红唇,笑得一脸风情烂漫。
穆格站在玄关弯腰替她换鞋,透过这个笑容,突然记起那时候他开车载她去看薰衣草。
车子开得很快,到地方后,她勾着他的下巴,夸他车技不错。
他失笑,将她揽入怀中,想索要一个奖励的香吻,却被她一根手指抵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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