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萝¢拉¢暁¨税* ^已_发′布\嶵¢芯,蟑\結?”他几乎是机械式的重复,不由分说地抬手,堵住她的嘴。
骨骼分明的手掌压在她的唇上,将她破碎的叫声也一并捂住了。
……
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在彼此理智都不甚清醒的时候,他们好像只能彼此拥抱在一起,以证明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从浴缸里出来,两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岑旎浑身带着水雾汽,双手攀附在男人的肩膀,说我要喝酒。
“喝什么酒?”穆格公主抱着她,把她抵在盥洗台的大理石上。
岑旎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贪恋地吸他身上的味道,吸了吸鼻子,“就是想喝酒。”
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穆格搂着她,吻落在她的眼皮上,睫毛颤动时嗅了一下她的气息。
“好。”他把她的湿衣脱去,“先换衣服。”
岑旎几乎筋疲力尽,任由着他给自己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套上干净的衣裙。
他下巴的触感还停留在她的眼皮上,因为这两天都是沙漠里赶路,条件简陋,他没有刮胡子,下巴上有一点胡茬长出来,硬硬的,吻她的时候轻轻蹭过她的肌肤,不硌却蹭得她心头一阵酥酥麻麻。~如¢蚊^旺¢ ¨首?发^
走出浴室时,他身上的苦橙叶香气已经闻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和她身上同样的味道,岑旎窝在他怀里喝酒时几乎感觉自己与他融为了一体。
但是他身上有很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她鼻尖,配合着酒精一起惹得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卡尔别墅的酒柜里有很多酒,穆格给她拿的是一瓶Pink gin粉红杜松子酒。
酒精度数不低,但是岑旎酒量很好,几乎不会喝醉。
穆格没有喝,只是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垂眼抱着她,无声地贴在她的后颈。
岑旎喝得很安静,到最后穆格把她的脸掰过来时,看清她的脸后皱了眉。
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太难过,她的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岑旎双膝跪坐在他身上,无言地把自己折叠起来。
穆格沉着脸把手撑在她的脚边,脸靠近她,嘴唇落在她的眉眼、鼻梁和唇瓣上,他刚刚说了很多dirty talk,现在却只是认真地吻她,与她鼻尖相抵时,微凉的指尖抚上她的唇边,轻揉触碰。?s.y!w′x¢s¨.!c!o+m-
“穆格……”
岑旎转头时撞到了他的下巴,整个人摇摇欲坠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大腿跌下去。
“我喝醉了。”她扬起红唇,轻笑着说。
穆格及时伸手揽住了她,托着她的臀将她稳稳放在自己的怀里。
其实她是故意想要做出跌倒的动作的,以此来装作自己是真的醉了。
但是真正喝醉的人是不会说自己醉了的。
“我喝醉了,你告诉我,那个要和你结婚的女人是谁,我第二天清醒过来我就忘了。”
穆格扣着她的腰,眸光深沉地注视着她迷离的眼。
“跟我装醉呢?”
岑旎被他拆穿了也不虚,依旧兢兢业业地把这个“醉猫”角色扮演下去。
她软成一团,往他怀里蹭了蹭,睫毛随着动作轻抖,然后抬眸时眨了眨水雾朦胧的眼——
“她高吗?”
“漂亮吗?”
“跟你一样年纪吗?”
“是什么样性格的人啊?”
她絮絮不停地问话,像是自言自语,穆格只是沉静地看着她,冷白的指关节暗自收紧。
“你跟我说说嘛……明天醒来我就忘了。”
她说话时的嘴唇翕动,眼尾湿润,穆格突然就心软了。
“我不记得她,莱尔德说我和她见过面,但我不记得了,所以你问的这一串问题,我都回答不了。”
“好吧。”岑旎没有再纠缠下去,心里好像是有轻轻舒了口气的。
这是他们第一次聊这个话题,但真正听完后,她突然又觉得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岑旎径直转过身,嘴唇吻过他的喉结挑揉逗弄,还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
穆格脖侧的青筋骤起,反手将她压在沙发边缘,就像情感的爆发。
再后来,在月色高挂的深夜时分,岑旎分明听到了他说的那句:
“我就你一个女人。”
第62章 布达罗亚62
第二天醒来时, 岑旎睁开眼,能感觉到脑袋里还残余着很轻微的宿醉感。
她在怔忪睡意中下意识翻身,伸手去寻穆格, 却摸了空, 顿时清醒了不少。
“穆格?”
她一边爬起床一边喊人,最后隐隐约约听见从阳台楼下传来声音。
卧室的阳台窗门大开,阳光正灿烂, 明媚的光线洒落在地毯上, 就像一幅光影油画。
她光着脚踩过去,在阳台没找到熟悉的身影,于是趴在围栏上,探头往下瞧。
果不其然看到了穆格。
他正站在楼下的停车库前,检查汽车,同时往油箱里补充汽油。
草坪前, 引擎盖被打开, 遮挡了他大半的身影,但岑旎依旧能望见他穿着一件浅色衬衫, 笔直的黑裤勾勒着他的长腿, 周围的风吹来,裤腿贴在他的腿上, 更凸显了他的身高。
穆格原本弯着腰检修发动机舱,余光察觉到阳台上的小人影,于是抬起头来。
因为刚起床, 岑旎衣领松松垮垮地滑落,露出大半的肩头, 穆格远远望去, 与她视线相交时弯唇勾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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