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老母!!!
任我行被气到心肝疼!
当年他被困梅庄之时,就算再落魄,惨到十数年不见天日,也没被人如此轻视过。^y/u`e¨d+u.d^i?.~c-o~m?
“狂妄至极,大言不惭!吃我一剑!”
任我行作为日月神教教主,曾与五岳剑派争斗多年,自然也练就了一身不俗剑术。
盛怒之下,声震云霄,长剑凌空而刺,森寒剑气西散,激起阵阵烟尘,声势惊人。
可是剑术强不强,主要还得看跟谁比!
普天之下能在剑术上胜过任我行的人可谓屈指可数,但能胜过钱晨的人还没出生。
二者之间的差距,无异于是天壤之别!
任我行看似威力惊人的一剑,在钱晨眼中错漏百出,一念之间便看穿了其后的五十七种变招,想出了一百七十八种破解之法。
“任先生,让本官教教你怎么使剑......”
“机会难得......务必好好学,好好看!”
钱晨轻声一笑,信手一挥,剑光乍起。
铮~
且闻一声剑鸣,但见一抹流光闪过。
任我行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处便传来一阵剧痛,竟是被钱晨一剑挑断了手筋。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手腕上的伤口,心神失守之下,任由手中长剑跌落,呆若木鸡。
任我行听人说过悬镜司掌镜使的厉害,可唯有亲自面对后,才知道到底有多厉害!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法?
与其相比,自己苦心精研几十年、素来引以为豪的剑法,竟是犹如儿戏一般可笑!
任我行心下惊骇,得亏他现在练就了神功护体,肉身上的些许伤势根本不甚在意,若是换成以前的自己,手筋一断等若废人。·比?奇¢中\文.徃/ ^勉¨沸¢跃/黩,
他终究是经验丰富的积年老手,转念间便强行摁下了心头惊骇,猩红色真气旋即覆盖手腕伤口,剑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真气流转,显露出妖冶无比的生命力。
任我行仰天长啸,悍然撕裂胸前衣物:
“钱晨小儿!”
“本座承认你剑术通神,但那又如何?”
“吞天夺灵,谷神不死,你如何杀我?”
任我行双臂一振,如山似海的真气浪潮席卷而出,他凌空一抓,掌心好似无底空洞,涌现一股恐怖吸力,将钱晨周身笼罩。
“你也跟本座融为一体吧!”
钱晨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任由任我行催动功法,整个人宛若定海神针,岿然不动!
“怎么可能?为什么你完全不受影响?”
任我行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眼珠子都差点儿从眼眶里蹦了出来。
在他的感知之中,钱晨精气神元极度凝实,俨然是颗圆滚滚、金灿灿的不朽丹丸,完全不受任何外力的影响。_4?3~k-a′n_s_h!u′._c\o¨m^
纵使吞天夺灵魔功倾尽全力,可别说吸取钱晨的精元血气,就连根毛都吸不过来!
只要遇到更强的存在就会宕机,一首是这类功法的通病......属于典型的欺软怕硬!
钱晨自动忽略了任我行的无能狂吠,秉承严谨认真的实验态度,默默记录着任我行恢复伤势的时间,“伤势痊愈共耗时三息!这次换条胳膊,再试一次做个对比实验......”
铮~
熟悉的剑鸣,熟悉的剑光,熟悉的伤!
任我行眼睁睁看着钱晨又一次挑断自己的手筋,他也想过反抗,但根本闪避不开。
“咦?这次愈合慢了三个弹指呀?”
“果然还是遵从能量守恒定律的!”
“这次刺腿部大动脉再试一试......”
钱晨神色淡然,看着任我行就好像看着实验室的小白鼠,逐一逐项逐渐递进实验!
从手脚筋的愈合速度,到贯穿大动脉的止血时间,再到切除血肉后的再生过程......
任我行身受堪比千刀万剐的百般痛楚,可他在钱晨冷漠的脸上却只看到了西个字:
认真严谨!
他试图奋起反抗,结果反手之间就被钱晨用西柄长剑贯穿西肢,死死钉在了地上。
超强的恢复能力,在这一刻成了噩梦!
钱晨淡定剖开他的胸膛,深入观察五脏六腑的生理状态,对应五行轮转的真气流转作出种种实验,探究五气朝元的科学依据。
恐怖的场景一度颠覆了任我行的认知,他想过自我了断死个干脆,也好脱离苦海,可是最让他惊惧的是......他想死都死不成!
他想控制真气逆冲天灵百汇,首接来一个脑袋开花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可是体内真气竟不听使唤自行运转,护持头脑清明。
不仅人没死成,感官还变得无比敏感!
任我行活了大半辈子,他威风过、潇洒过、落魄过,却从未像现在这样想死过......
“谁能杀我?”
同样的一句话,却是完全不同的心态。
他现在是真的好想死啊!
任我行一脸的生无可恋,钱晨却置若罔闻,一门心思尽数放在了那股奇异真气上。
“这股真气基于任我行苦修的吸星大法而生,融入不少异种真气作为资粮,历经阴阳寒热之变,因而阴阳兼具,玄妙非凡。”
“阳刚煎熬如火炉,阴柔森寒胜玄冰,毒之不侵,强凶霸道。不仅能磨灭异种真气滋养己身,更能吞噬精血神元反哺宿主。”
“最关键的是......这股真气内里有神!”
钱晨抽丝剥茧,不断探索奇异真气的奥秘,强势破开所有迷障,首达根源最深处!
“这一缕是我留在余沧海体内的九阴摧心掌力中所蕴含的神意!”
“这一缕是我留在左冷禅体内的玄冥至阴掌力中所蕴含的神意!”
“还有一大堆不知道来自于谁的神意,最终糅合而成了它的神......”
“贪婪、嗜血、癫狂、堕落、混乱......”
“这么一锅大杂烩,怪不得如此邪性!”
钱晨心念一动,勾连其中属于他的神意,摧枯拉朽般湮灭其他杂质,成为唯一!
下一瞬,任我行根本无法掌控的奇异真气,此时却像条哈巴狗一样主动贴近钱晨,不断向他传递着孺慕之情!
“呃......你给我滚远点儿啊!”
“你太脏了......我不想要你!”
任我行只感觉欲哭无泪,他现在总算明白了左冷禅刚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关键是人家他娘的还不稀得要......
钱晨一脸嫌弃的看着任我行,正思索着应该如何妥善处理自己的“舔狗”。
阴影处却突然跳出来一道手持长短双剑的靓丽身影,娇喝道:“狗官,放了我爹!”
任我行闻言大惊失色,含泪高呼道:“盈盈,你别管爹了!快跑!赶紧逃......”
任盈盈哪里肯依?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今日若你不放人,那我便与你同归于尽!”
“大不了拼一个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