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哥从小就没有安全感
温夕回到客厅,身上竟然吓出了一身冷汗。*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
她和薄谨心的对峙,耗费了她今天所有的精力。
面对这样一个恨之入骨的仇人,温夕几乎是日夜难眠。
今天重新见到,她真的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
幸好,她于薄让暂时有用,能够留在薄家,自保的同时,博得一丝生机。
温夕坐了电梯上了三楼,刚推开房门,猛得看到了从容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矜贵的男人。
薄让刚从公司回来,身上的西装还没换下。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格外成熟稳重。
还有那么一丝.独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
温夕身体一僵,勉强笑着看着薄让。
“薄先生怎么来了?今晚有空了?”
温夕指的“有空”,自然是指昨晚没做成的事情。
毕竟昨晚,薄让说没空。
薄让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你认识薄谨心。”
心底猛得剧烈收缩了一下。
温夕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上次不是问过了吗?”
“你心虚什么?”
“我有吗?”
温夕紧张得已经快要疯了。
“过来。”
温夕乖顺得过去,薄让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往下一拽。?5/2.m+i¨a*n?h?u^a+t^a+n_g·.\c¨o-m/
温夕稳稳得落在了薄让的腿上。
“薄先生想要了?”
温夕葱白纤细的手指触碰上了薄让的脸颊,他下巴上隐隐的胡渣,膈在指腹,惹得温夕的心有些痒。
然而下一秒,薄让将一只手机递到了她面前。
屏幕里,是温夕和薄谨心在花园中的画面。
因为距离摄像头很远,没有录音。
镜头里面,温夕掐着薄谨心的脖子
温夕心口一滞,她原本以为那个角落足够隐蔽了,没想到薄家别墅到处都是摄像头。
幸好,没有声音。
“我在等你的解释。”
温夕故作可怜得撇了撇嘴:“我想去花园透透气,遇见了薄女士。她质问我是不是您从会所带来的女人。她要赶我走,威胁我说会把我查个底朝天,让我死无全尸。我一直知道薄女士是南城名媛,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面。”
薄让:“装什么装?是你掐着薄谨心的脖子,我还没眼瞎。”
温夕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我还没说完。薄女士威胁我,我就反过来威胁她。薄先生你是知道的,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为了留在您身边,我什么都豁得出去。所以掐了她的脖子,让她离我远点。”
“薄谨心你也敢碰?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
薄让的话语里面带了嘲弄。
温夕的眼泪欲掉不掉,楚楚可怜。+6\k.a!n?s¨h\u,._c¢o/m+
“现在我为了您,得罪了您父亲,您姐姐,薄先生您一定要保护我,不能扔下我了。”
温夕大着胆子将薄让手中的手机扔到了床上。
她伸手轻轻扯了一下薄让的领带,将他一张俊脸拽到了她面前。
温夕刚刚要吻上薄让的时候,他的脸一侧,温夕的唇直接落在了薄让的脸颊上。
薄让用大掌掌住了温夕的后脑勺。
猛地一拽,薄让的嘴唇刚好贴在温夕的耳边。
“听没听说过,薄谨心有个继女?”
一句话,让温夕浑身起了寒意。
难道,他这么快就查到了?
不应该,薄谨心做事没那么不谨慎。
“没有听过。朱门大户的事情,我一个平头百姓怎么会听说呢?”
“她也坐过牢。”
薄让的气息扑打着温夕的耳畔,让她浑身发怵。
“啊?”
“你是她?”
“薄先生是不是想太多了?难道坐过牢的女人,都是一个身份?况且如果我是那位小姐,我岂不是应该喊你一句,小舅?”
小舅这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娇软酥麻,带着一点诱惑和蓄意勾引。
温夕:“原来薄先生喜欢这种禁忌的感觉?那要我在床上这样叫你吗?小舅?”
下一秒,薄让起身,将温夕摔在了沙发上。
温夕一个踉跄,趴在了沙发上。
她仰头看向薄让。
男人伸手正了一下领带,居高临下得俯视着她。
“你最好没有撒谎。”
“薄先生位高权重,我有没有撒谎还查不出来吗?您大可以去找一张那位小姐的照片和我对比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她。”
温夕坚信,薄让找不到。
因为薄谨心已经将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所有证据,都销毁了。
这样才方便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得弄死她。
薄让没说话,离开了房间。
他一走,温夕瞬间像是虚脱了一样。
一个薄谨心,一个薄让,足够让她像是丢了半条命一样。
*
翌日。
温夕陪着薄念学了一下午盲文。
白天薄让不在家,她失去了很多跟他相处的机会。
薄念合上书本,看了一眼外面的雷雨天气。
“也不知道这雨下到什么时候停。我哥每次雷雨天都会头疼。”
温夕抓住了重点。
“薄先生头疼厉害吗?”
“挺厉害的。尤其是这样的天气,他一般都头疼得吃不下东西,睡不着。”
温夕灵机一动:“那我给他熬点粥送过去吧?”
“这大雨天的,太不方便了吧?”薄念皱眉,你在家等着就好啦。
“没事,应该做的。”
“惜惜姐,你是真喜欢我哥。”
温夕心想,薄让这张脸和这幅身材的确是让人脸红心跳。
但是喜欢?不可能,她甚至是怕他的。
攀附而已,他能让她活命,让她报仇,就够了。
“可是你哥总是很防着我,觉得我对你也是另有所图。”
“你别理他,他从小就是这样,没有安全感罢了。”
温夕一愣:“他,没有安全感?”
这样的天之骄子,权势滔天的男人,会没有安全感?
薄念叹了一口气:“我哥是薄家的私生子,十岁那年才从外面被接回到薄家。他们不允许我妈见他,虐待他。他头疼的毛病就是小时候在雨中被罚跪多了,才落下的。”
温夕很吃惊。
虽然她也知道薄让是私生子上位,心狠手辣。
却不曾想,他年少时,竟然这样凄苦。
但是,这倒是给了温夕一丝机会。
越是没有安全感的人,就越是需要关心。
温夕起身,去了厨房炖粥。
炖好粥之后,温夕放在了保温杯里面,同薄念借了她的司机。
她暂时还不敢打车出去。
现在薄谨心知道了她的行踪,一定会盯着她的。
但是坐薄家的车就不一样了,无人敢动。
*
车子停在了薄氏集团大楼下。
大楼位于CBD寸土寸金的位置,俨然是南城地标一样的存在。
温夕提了保温桶进去,有薄念的司机带路,她进去地很通畅。
司机将她送到了三十层总裁办公室。
温夕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男人略带疲惫的声音。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