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轩起身整理衣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刘德:"记住,从此刻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i·7^b-o_o^k/.*c.o\m′"他朝身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带刘大人去梳洗更衣,别让右相的人看出破绽。"
刘德被搀扶着站起来,突然抓住杨铭轩的衣袖:"杨大人,我那小儿子才三岁......"
"放心。"杨铭轩打断他,声音难得缓和,"太子殿下言出必行。你家人己经在东郊别院安置妥当,有专人保护。"他压低声音,"但你若敢耍花样——"
"不敢不敢!"刘德连连摆手,额上渗出冷汗,"下官一定配合!"
当夜,刘德按照约定来到城南一处隐蔽的茶楼。推门进入雅间时,右相的心腹赵师爷正在煮茶。
"怎么来得这么晚?"赵师爷头也不抬,语气不善。
刘德强自镇定地擦了擦汗:"路上遇到巡逻的禁军,绕了些路。"他在对面坐下,压低声音:"右相大人可有新的指示?"
赵师爷递过一杯茶:"相爷问你,太子那边可有什么动作?"
刘德接过茶盏的手微微发抖,茶水溅出几滴。他想起杨铭轩的警告,咽了咽口水:"暂时没有。太子这几日都在忙着赈灾的事,似乎没顾上查账。"
"哼,那就好。\欣*丸~夲_榊?颤~ ,蕪′错!内?容?"赵师爷冷笑一声,"相爷让你继续盯着,尤其是太子查账的动向。"
皇宫
御书房内,皇帝正对着萧墨递上来的赈灾折子发愁。朱笔悬在半空迟迟未落,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皇祖父!"清脆的童声突然打破沉寂。西妮提着裙摆跑进来,发间的珠花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您怎么一首叹气呀?"
皇帝连忙收起愁容,强笑道:"初漫来了?皇祖父是在想你爹赈灾的事。"
"娘亲让我来问问,爹爹都一个月没来信了。"西妮趴在御案边,忽然注意到奏折上"赈灾银两"几个字,"皇祖父是缺钱了吗?"
老皇帝苦笑着摇头:"你爹在外赈灾需要银子,可国库......"话说一半又止住,"朕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还小。"
西妮瞪大眼睛:"原来皇祖父也会缺钱吗?百姓们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呢。"
"傻孩子。"皇帝摸摸她的头,"百姓只需养家,朕要养的是整个天下啊。"
西妮闻言转身就跑,绣花鞋在金砖地上踏出轻快的声响。不过半盏茶功夫,就见小姑娘抱着个雕花木匣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皇祖父,给!"她踮着脚把木匣往御案上一放
皇帝失笑:"你那些铜板还是留着买糖......"话未说完,打开的木匣让他瞬间僵住——整整齐齐码着的,全是面额千两的银票!
"高胜!"皇帝声音都变了调,"快给朕数数!"
老太监颤抖着手清点完毕:"回、回皇上,共计七百八十六万两......"
皇帝猛地抬头:"初漫,这些银票从何而来?"
"是我自己挣的呀!"西妮笑道
皇帝闻言,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落在案几上,溅出的茶水打湿了奏折都浑然不觉。_三¢叶^屋_ +已,发~布,嶵′芯!漳¨截?
"三...三年前?"老皇帝声音都变了调,"那时候你才六岁啊!"
西妮小脸微红,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就是...就是看爹爹去打仗,想着要给家里多攒些钱..."
高公公在一旁惊得首抹汗:"小郡主,您这...这..."
御书房内鸦雀无声。良久,皇帝突然放声大笑,将小孙女举过头顶:"好啊!朕的孙女儿,竟是个点石成金的小财神!"
这些年,西妮的生意基本上都是莫叔在操持,而她只负责出谋划策。
自从重生归来,她发现自己脑子里多了许多新奇的点子,像是凭空多了一本未卜先知的账本。她靠着这些短短几年间,就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赚得盆满钵满。
其实皇上不知道的是萧墨其实更有钱,只是他现在还不方便正大光明的拿出来而己。
皇帝将西妮放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沉吟片刻,忽然问道:"初漫,这些银票,皇祖父能先用着吗?"
西妮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可以!本来就是给皇祖父的,往后我每个月都给您送点"
皇帝眼眶微热,俯身将小孙女搂入怀中:"好孩子...真是朕的好孙女儿..."
"高胜,你暗中给太子送去两百万银子“
皇帝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记住,要做得隐秘些,别让人知道这银子是从初漫这儿出去的。"
“奴才这就去办”
...........
“铭轩,这段时间让你查的你查得怎么样了”萧墨问道
萧墨接过杨铭轩递来的图纸,修长的手指在纸面上轻轻划过,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都在这附近?很好。"
杨铭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萧大哥,这些可都是肥羊。特别是这个赵家,仗着朝中有人,囤积居奇,哄抬粮价,百姓们恨之入骨。"
"那就从赵家开始。"萧墨将图纸折好塞入袖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铭轩,今晚我们就去'劫富济贫'。"
月色如水,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赵家高墙。杨铭轩轻巧落地,压低声音道:"萧大哥,这赵家守卫比想象中森严。"
萧墨唇角微扬,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用这个。"说着将瓶中药粉顺风撒去,不过片刻,附近的护院便接二连三地打起哈欠,很快东倒西歪地睡了过去。
"这是..."
"安神散。"
两人分头行动。萧墨如鬼魅般潜入库房,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堆积如山的金银上,折射出刺目的光芒。他冷笑一声,袖袍一挥,满室珍宝瞬间消失无踪。
与此同时,杨铭轩站在粮仓前,望着如山般的粮垛,眼中燃起怒火:"大旱三年,百姓易子而食,这厮竟藏了这么多粮食!"他掌心一翻,粮仓顿时空空如也。
就在两人准备撤离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不好!"杨铭轩脸色一变,"有人发现库房守卫昏迷了!"
萧墨却从容不迫,从空间取出一张字条别在门框上:"让他们慢慢找吧。"
次日清晨,赵府乱作一团。赵老爷看着空空如也的库房和粮仓,当场昏死过去。
杨铭轩:"萧大哥,昨夜我在赵家书房还发现了这个。"他从怀中取出一本账册,"上面记录着右相收受贿赂的明细。"
萧墨眼中精光一闪:"好!这下又多了一项证据!"
他拍了拍杨铭轩的肩膀,"走,我们去拜访下一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