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轩!”叶楚楚叫了起来,她声音本就尖细,虽然语气中颇有生气之意,但因为其天生软糯的嗓音让人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晓_说~C¨M^S. ,耕′薪′蕞¨哙`
“我在!”沈暮辞笑着和道。
叶楚楚狠狠瞪了一眼,怎会有如此厚脸皮的男子!
她气得小脸通红,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去她不会说话还好,反正就憋在心底;现下她能够说话了,却被气得开不了口了。
“楚楚,莫要生气。”沈暮辞凑近叶楚楚的耳朵,他声音轻快,非常愉悦,“要不然,我再亲你一下,给你赔罪?”
叶楚楚听到这话,身体一颤,径直便想要挣脱男人温热的怀抱,却如何也逃不走。
为何数日不见,白子轩这般会甜言蜜语了?
她叶楚楚,实在招架不住啊!
“我说你们在这大街上腻歪着,把周围的人都当空气吗?”
燕兰言语间尽是不满之意,她将叶楚楚和白子轩之间的你侬我侬看在眼里,只觉得牙酸。
这话仿佛就像是叶楚楚的催命符一般,叶楚楚急忙说道:“白子轩,你放开我!放开我呀!”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小姑娘都这般说了,沈暮辞也没打算和她继续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继续纠缠下去,便将叶楚楚放了出来。¢u~s^i-p′m~a*x!.¨c¨o+m?
“楚楚,我困了。”燕兰打着哈欠,这话虽然看似是朝着叶楚楚说的,但她却是面对着白子轩的。
弦外之音便是,我燕兰累了,没空在这里看你们俩卿卿我我。
连带着将军也“汪汪汪”地叫了起来,叫声中充满了委屈。
叶楚楚毫不犹豫地给沈暮辞递了一记眼刀,见着白子轩要来拉她的手,叶楚楚转身便朝燕兰走去。
沈暮辞:......
“那咱们便回府吧。”沈暮辞终于妥协道。
*****
沈暮辞在京都的住所依然位于一个僻静清幽之地,其园林中的陈设皆与梧桐镇的白府相似。
叶楚楚自从下了马车后,说什么都不和他走一块儿,如今沈暮辞走在前,而叶楚楚和燕兰带着将军走在他后面。?s-o·s^o¢x!s!w*.*c·o+m+
他只得时不时回头看叶楚楚一眼。
“燕姑娘,这是你的房间。”沈暮辞领着燕兰到一个房间前,还未等燕兰答复,便立即唤人伺候燕兰梳洗。
“等等,楚楚!”燕兰叫道,却发现伺候的婢女端着换洗的衣服以及温水一下子堵在门前,将燕兰的去路堵得死死的。
看着白子轩拉着叶楚楚远去,燕兰哀叹,这不是明摆着要支开她嘛。
燕兰又低头看着正眼巴巴地望着她的将军,随即蹲下身来将这只狗儿抱住:“将军,你看,你家主人有了新欢便将我们抛弃了,如今只有咱们相依为命咯。”
彼时,叶楚楚正被她的“新欢”带到房间。
“白子轩,你放手!”叶楚楚刚进房间,便将男人的手甩开。
“楚楚,还在生我的气?”沈暮辞的嗓音在夜色中有些低哑,仔细一听,竟然还带着委屈。
此刻的叶楚楚并不想理睬白子轩这个大流氓,她走到后房去梳洗,原本想着她不理他他便会识趣地离开,却不想,待叶楚楚披散着墨发、穿着一身纱衣出来,白子轩竟然还坐在她的房间里。
“你怎还在这儿?”叶楚楚有些讶异。
“我看着你,待你睡了我便走。”沈暮辞毫不害臊地说道,仿佛并未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一般。
叶楚楚这才想起自己衣着过于暴露,急忙小步跳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我睡了,你可以走了。”叶楚楚闷闷地说。
却不想,下一瞬,白子轩非但不走而是坐到了她的床边。
叶楚楚向靠墙的那边滚了一圈,然后问道:“你这是作甚?”
“你睡着后我便走。”
叶楚楚心想,被一男子盯着睡觉,她是有多大的心今夜才能睡着啊。
白子轩这便是存心不想让她睡觉。
见叶楚楚依然没有要理睬他的故事,沈暮辞便试探说道:“楚楚,我给你读点话本?”
“嗯——”叶楚楚将嗓音拉长,声音带着懒倦之意。
沈暮辞便从书架上随手找了一个话本来读,这个故事却是叶楚楚所熟悉的《霸道皇帝和他的小逃妃》。
沈暮辞读话本时语气很慢,嗓音清醇,竟有催眠的功效。
叶楚楚听着听着,眼皮子便越来越重。
“楚楚,若你是蓉娘,皇帝没一早告诉你真实身份,你会如何?”沈暮辞轻声问道。
房间里一片宁静,只留得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沈暮辞凝视着叶楚楚甜美的睡颜,终是叹了口气。
他仔细为小姑娘掖好被角,然后轻轻起身,将话本放好,将房门合上。
罢了,来日方长。
沈暮辞在长廊上走着,夜风吹起他宽大的袖袍,将其灌得鼓鼓的。
“公子。”裴宇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太后得知她派去的暗卫皆是都有去无回,现下在宫中大发雷霆。”
沈暮辞嗤笑一声,并不在意,“随她去。”
他望向高旷的夜空,眼底似有墨色在翻涌。
*****
翌日,叶楚楚起身,已是日上三竿。
她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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