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真切,但他们还是立即便猜出了来人——正是燕兰和裴宇。?我_得*书^城! ·哽,芯`嶵¨全′
仿佛被监视了一般,两人匆忙起身,将衣冠整理好。
纵使夜间视野极暗,看不真切眼前之景,但叶楚楚一想到方才她与白子轩缠绵之时有人正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心中便有些无措。
尤其是面对燕兰,叶楚楚顿时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童一般,急忙低下了头。
原来,燕兰和裴宇很早便找到了这两人,只是远远看去,这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
那时,燕兰见叶楚楚一身红衣趴在白子轩身上,心中一阵火起,当即便准备将叶楚楚拉过来。
就在燕兰想要尖叫出来之时,却被裴宇一把捂住了嘴。
“燕姑娘,口下留德。”裴宇低声说道。
“这都还没成亲,怎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燕兰想起曾经她和薛承的一夜云雨,便悔恨不已,因此虽然她能够接受叶楚楚和白子轩之间的感情,但此刻却无法忍受两人这般。
纵使心中不满,燕兰说话声依然小了很多。?齐′盛`暁_税_旺′ /冕-废?岳~黩/
“我们现在去,不正是打扰了他们的情趣?”裴宇挑了挑眉,劝解道,“依我看,他们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并且,他们并不是你想得那般,还没那么严重,就是一些小情趣罢了。燕姑娘不必紧张,我家主子还是有些分寸的,定不会做出生米煮成熟饭之事来。”裴宇气定神闲地补充道。
燕兰注视着湖边那淡淡的黑影,终是忍了过去。
可当她发现,这两人已经起身了,白子轩还想要厚着脸皮贴上叶楚楚时,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岂有起理,这人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现在怎会老是想着占便宜!
于是,她便用咳嗽声阻止了两人的接近。
燕兰见此刻的叶楚楚穿着裸露着双肩的喜服,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样子,冲上前去,一把将叶楚楚拉走,还不忘悄悄和她咬耳朵:“你还打算和这人玩闹到何时!”
燕兰将“玩闹”二字咬得极重,叶楚楚一听,心中越发害羞忐忑。
“慢点!楚楚脚上有伤!”沈暮辞低沉地说,紧接着从另一侧拉住了叶楚楚。_躌*4?墈!书\ ?蕞,芯.璋+劫^庚~鑫\筷¢
如今的叶楚楚,一边被燕兰拉着,一边被白子轩拉着,她觉得有些进退两难。
就连她脚上扭伤的地方也胀痛起来,
好在白子轩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要故意挑起事端,而是径直将他的外衫脱了下来,裹住了叶楚楚婀娜的身姿。
并一把将叶楚楚抱起。
燕兰见着白子轩的动作,不禁白了一眼:“简直装模作样!”这个时候居然知道帮楚楚遮掩了。
却不想,沈暮辞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语气严肃:“非也,我是怕楚楚脚上落下病根。”
这一拳打在棉花上,燕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由着沈暮辞将叶楚楚抱上马车。
待将叶楚楚抱上马车,沈暮辞和裴宇便骑着马随侍在车旁。
回程之时,叶楚楚这才从燕兰口中得知事情的全貌。
原来,在发现她失踪之后,白子轩当即抓住了一个名叫阿三的人质,在对其严刑拷打下得知了她的下落。
于是,他们便立即去官府报官,这才知道,百姓对乌龙寨四处抢劫早有怨言,过去董县令一直对此事坐视不理,如今张巡抚坐镇梧桐镇,自然便派官兵将乌龙寨一网打尽,将这窝作恶多端的土匪斩草除根。
“楚楚,还好你没事!”燕兰庆幸地说道,但紧接着,便话锋一转,“你和白子轩是不是互通心意了?你们在湖边到底做了什么?”
被问起这个,叶楚楚的脸便红了起来。
她不知道应当如何回答燕兰的问题,因为不管如何回答,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晚风拂过,将马车车窗上的帘子轻轻吹起。
叶楚楚望向窗外,恰好便看见了正骑在骏马之上的白子轩。
两人的目光都极为默契地落在对方身上。
叶楚楚望着沈暮辞英俊挺拔的面容,嘴角微勾,露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她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衫,外衫上带着他的温柔,还残留着他的余温,这一切,都是那般美好。
燕兰见自家姐妹傻里傻气的样子,不用叶楚楚亲自回答,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木已成舟,她自然只有祝福。
折腾了一夜,一行人回到叶楚楚家中之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因着劳累不已,叶楚楚换下喜服,梳洗完毕之后,便准备去补一觉。
只是待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她一闭上双眼,便浮现出昨夜她与白子轩在湖边拥吻的画面,而这时,叶楚楚的心跳加速,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现在想起来,她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缩进被子里。
实在是太羞人了。
昨夜,她显然被白子轩迷的不轻。
好在虽然满脑子都是白子轩,但想多了,叶楚楚还是觉得累了,最终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香甜的梦。
睡梦中,她一身轻盈,穿着轻薄的纱衣,玉足点地,正在湖中的一个小山坡上起舞。
她的脚踝上挂着一个极为秀气的金色铃铛,起舞之时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点缀在湖面上朵朵艳丽的荷花也随之摆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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