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叶姑娘什么人?我为何要告诉你?”
沈暮辞一愣,还未等他开口,便见王二郎凑到他爹耳边说了些什么。_h*o?n`g\t\e·x?s~..c~o~m/
王老伯突然爽朗一笑,看着沈暮辞,叹息道:“果真还是年轻人啊。”
“公子,我只能告诉你我将叶姑娘她们送到了何处,但现下她们在哪里,我便不知了。”王老伯慈眉善目地看着沈暮辞,仿佛在看一个闯了祸事的小辈一般,“但我希望你在见到叶姑娘之前,你能思考一番,为何叶姑娘想要离开你。”
王二郎将沈暮辞和裴宇送走后,便好奇地问:“爹,你怎的突然改变主意了?我们不是答应过叶姑娘要保守秘密吗?”
王老伯敲了自己儿子一下,幽幽地说道:“第一次见叶姑娘时,我将他们二人错认成了夫妻,那时这位公子一字一顿地向我纠正‘不是夫君、是兄长’。如今,这才过了多久,这位公子竟然就说他是叶姑娘的夫君,你说这是何意?”
是喜欢啊。
“难不成你想让你老爹做棒打鸳鸯的恶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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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楚和燕兰终于在天黑之时找到了一家驿站。+0¨0¢小`税·罔? !耕_辛.蕞,哙/
“我们要一间上房。”燕兰到柜台前,对着店小二说道。
“凭证呢?”店小二并未抬头,只是随口说道。
叶楚楚拉了燕兰一下,示意离开。
但燕兰不为所动。
见着眼前二人许久都未出示凭证,店小二这才抬起头来,发现竟是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说话也客气了些:“两位姑娘,按照驿站的规矩,我们需要你们出示你们的路引,这才能让你们住店。”
燕兰想了想,朝店小二抛了个媚眼,然后将一把碎银塞进了他的手中,“麻烦小兄弟照顾我和我妹妹一晚,我们的文书不小心在路上丢失,明日我们再去寻找。”
店小二就没见过这么迷人的女子,顿时就犯了花痴,将手中的碎银一收,正准备答应下来,耳边突然便传来一阵呵斥:“怎么干事的?!驿站的规矩乃是不收取任何费用,到底怎么回事?”
店小二看见来人,目瞪口呆,眼疾手快地将手中的碎银藏进了袖袋之中。_新¨丸+夲?神-占~ ¢醉¢新?漳!节¢埂`辛/筷·
不知何时,驿长正站在门外,如鹰一般的眼眸正直视着店小二。
驿长朝着叶楚楚和燕兰走来,一脸正气地说道:“二位姑娘,请你们出示一下路引。”
“大人,她们的路引丢失在了路上......”
“这种胡话你也信?”驿长瞪着店小二,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她们一看就是没有!只有你,才会被美色迷住了眼!”
叶楚楚和燕兰看着形势不对,准备离开,只听驿长高声道:“来人,将她们拿下!”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响起一阵惊雷,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叶楚楚和燕兰毕竟是女子,力气自然不如驿站里面的官兵,很快便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驿长坐在上首,沉声问道:“说吧,你们二人到底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燕兰道:“我与我妹妹都是良家女子,今日不甚,路引遗落在了路途之中,恳求大人收留我们一晚上,我们明日便去寻找!”
“明日去寻找?”驿长讽刺道,“恐怕不是找,是明日继续逃吧?”
“来人,给我用棍子狠狠地打,直到她们愿意说出真相为止!”
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抽打在窗户上。
叶楚楚想起燕兰身子还有些虚弱,急忙压在燕兰身前,闭上眼睛,帮她挡住即将降临的一棍。
她曾被董茂这般打过,她能受着,但是燕兰一定受不住。
“住手!”一道沉稳威严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众人一惊。
只见,从雨幕中走出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他浑身上下都已湿透,看起来似乎狼狈无比。
但他那一双锐利的眼眸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走到驿站内,官兵因为其周身那骇人的气势急忙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此刻,整个大厅内静得出奇,谁都不敢发声。
“她们并非什么逃犯。”沈暮辞走到驿长跟前,抬眼与其对视。
被这样的眼神一盯,驿长急忙站起,随即他脚下一颤,作势就要给眼前之人行礼。
“不知大人是——”驿长颤颤巍巍地询问道。
“裴宇!”沈暮辞叫道,众人这才发现玄衣男子身后还跟着另一男子,这男子腰间佩着一把利剑,看起来也不是好相与之人。
普通人没听过裴宇的名字,但是驿长却知道此人。
他曾在当今圣上登基之时进京过一次,那时,他便听说御前统领姓裴名宇。
如今,眼前之人唤其身旁之人“裴宇”,那他便是......
驿长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马上就要晕过去,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如今只怕是将陛下彻底得罪了。
“驿长大人,两位姑娘的路引在我这里,还请您过目。”裴宇语气中毫无波澜,毕恭毕敬地将两张文书呈上。
“大人......”驿长接过文书,只觉得拿了个烫手的山芋,手都在不断颤抖。
他拿起文书只是扫了一眼,便急急忙忙地说:“来人,快点给这两位姑娘松绑!”
“快,准备四间最好的上房!”
叶楚楚和燕兰在见到白子轩时都极为震惊,她们完全未想到,白子轩竟然会来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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