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一听白子轩只是个靠着祖产谋生的纨绔子弟,心中不免有些鄙夷,但他将他的这层轻视隐藏得极好,“不敢当,只是在县衙里谋了个闲职罢了。¢优^品?暁-税·网\ ,哽+辛′最,筷`”
沈暮辞听到县衙二字,两眼微眯,“可是在为董县令办事?”
“非也。”薛承苦笑道,“我能力低微,还不足以为县令大人办事。”
薛承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但又实在是对白子轩与叶楚楚之间的事情好奇得紧,便调转了话题,“不知白公子和叶姑娘是如何相识的?”
“机缘巧合罢了。”沈暮辞一直盯着放在桌子上的六角镂空花灯,随口说道。
这就是不愿意回答的意思了,薛承自然也不好意思多问。
紧接着,两人之间是一阵沉默。
坐了许久,最终还是由沈暮辞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他言语间似有犹豫,“你可知,若是一个人惹了另一个人不高兴,应当如何处理?”
薛承一惊,但还是谨慎地回答道:“白公子是指惹了什么样的人不高兴?是父母还是妻子?是兄弟姐妹还是好友?”
“都不是。¢看?书¨屋* ^最!辛,璋′结¨庚/鑫,快,”沈暮辞皱着眉头,想了想,又补充道,“她是个女子。”
其实根本不用薛承来思考,就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可薛承依然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笑着说道,“既然是惹了女子不高兴,要哄她,那么最重要的便是送给她礼物。”
“若是她不愿意收呢?”沈暮辞看着依然没有送出去的花灯,心中莫名有些郁闷。
“那说明,你这个礼物没有体现太多诚意。”薛承自觉在这方面有较大的话语权,胸有成竹地解释道,“送给女人的东西,不需要太贵重了,若是遇到个平时生活简朴的,可能还会嫌弃你骄奢糜烂。”
“所以,要送就要送到她心口去。”
送到心口去?沈暮辞揣摩了一会儿,想着,难道是因为这个六角花灯并未送到叶楚楚心口去吗?
“不知白公子可是对那位姑娘有意?”薛承突然问道,“若是有意,自是还要多说些甜言蜜语。”
沈暮辞听到薛承这样问,心中顿时掀起一种被冒犯的不适来,“不,我只是不想让她感到难过。?3~w′w·d~.¨c·o~m·”
薛承被这话一噎,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都开始顾忌人家姑娘的情绪了,难道不是喜欢吗?
可他看着白子轩一脸正气的样子,觉得这人实在无趣。
接下来,二人各怀心事,谁也不再开口。
好在没过多久燕兰便拉着叶楚楚从里间出来了,她用眼神向薛承示意了一下,二人便一起告辞。
屋内又只剩下了叶楚楚和白子轩。
*****
“你觉得白子轩靠谱吗?”在回去的路上,燕兰靠在薛承肩上,问道。
薛承将燕兰揽在怀中,用下颚蹭了蹭燕兰的脸颊,脑海中浮现起白子轩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坚定地回答道:“不靠谱。”
“我也觉得。”燕兰叹了口气,“只希望楚楚别喜欢他才好。”
“但我总觉得楚楚对他有意,虽然楚楚并不承认。”
燕兰想起她问起这件事时叶楚楚那震惊而又坚定的眼神,又想起叶楚楚传递给她的小纸条:过些日子,我把他腿脚治好,就自请离开;若是他在搬到董家时需要我出面,我会全力帮他。
虽然怎么看,都是一副无意的样子。
但是白子轩那臭脾气,如果没有好感,怎会忍耐那么久?
“哎,你在县衙工作,该不会会向董茂告密吧?”燕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从薛承怀中坐起。
“不会的,放心。”薛承说这话时随手把玩着燕兰的头发,但眼睛并未看向她,“平日里我想见董公子还见不到呢。”
“那就好。”燕兰说道,“只不过,如果楚楚在白子轩那里受了气,我可是要去找他算账的。”
“别谈他们了,谈谈我们好不好?”薛承笑着问道,整个身体已经朝着燕兰压了过来。
马车向夜色中驶去,隐隐传出低吟之声。
而刚才被谈及的两位,此刻依然在醉轩楼的包间里。
“叶楚楚,过来些,我有话对你说。”沈暮辞尽量缓和了语气,说道。
叶楚楚有些迟疑,但还是向白子轩走近了一步。
“再过来些。”
白子轩见着他每说一句,叶楚楚就只迈出一步,警惕得紧,心中有些无奈。
这时他心生一计,直接拿着六角花灯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叶楚楚还未来得及反应,在转眼之间便看见白子轩倒在了地上,吓得她立马走上去查看他的伤势。
他的腿伤并未痊愈,怎能禁受住这般跌倒?
然而,就在她刚刚靠近白子轩,正跪在地上为他查看伤势之时,便发现,不知何时,这盏漂亮的六角灯笼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与她贴得极近。
“叶楚楚,我把它送到你心口的位置,喜欢吗?”
作者有话说:
宝们,我来啦,接下来应该可以日更啦,因为要准备v了~
相信我,狗子正在慢慢开窍
第18章
叶楚楚看着这盏精致的六角花灯,一时间有些无措。
什么叫“送到她心口上”?
在和燕兰说悄悄话时燕兰告诉过她,若是一个男子喜欢一个女子,就会想发设法地去讨这个女子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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