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手腕比常人还要细些,腕如白莲藕,肤如凝脂。`优-品~晓_说/徃\ *首`发!
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在于,本应如同柔荑一般的玉手,似乎由于积年累月在山中采药的缘故,显得粗糙不已。
此刻小姑娘似乎毫无力气,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她就那样被他控制着。
极为不合身的尼姑装套在叶楚楚身上,显得宽大无比,她白皙光滑的脖颈便露了出来。
沈暮辞喉结微动,将视线从小姑娘身上移开,便对上了叶楚楚有些迷离的眼神。
小姑娘的脸蛋此刻红得有些不正常了。
沈暮辞先是以为这姑娘害羞,但想了想,眉头一皱,立即用手抚上她的额头,才发现小姑娘的额头烫得吓人。
“裴宇,快,带她回去!”沈暮辞立即命令道,但还是不忘补充,“你抱她的时候当心一点!”切莫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叶楚楚下意识地想继续挣扎,便听到男人低哑的嗓音:“别动。”
裴宇抱起叶楚楚时,只觉得抱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他知道,要不是主子腿不好,不能走动,今天肯定轮不到他来抱人。~优′品¨晓?税_惘` \已^发\布¨嶵?欣~漳\截`
裴宇的眼神也不敢在叶楚楚身上有着丝毫的停留,他头皮发麻,身子紧绷,只得将眼神转向自家主子,像是在随时回禀——属下并未乱看。
沈暮辞被裴宇盯得有些不自在:“为何看我?看路才是。”
裴宇想了想,觉得没错,他摔倒了不要紧,万一把叶姑娘摔伤了,那麻烦就大了。
虽然他现在觉得,自家主子还并未清晰意识到自己对叶姑娘的心意。
*****
叶楚楚只觉得自己的头很沉,因此她很快就睡了过去,待她醒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她躺在一间宽大的雕花床上,床边挂着厚重的帷幔,在床边有桌案、椅子,都用的是上好的檀木,一个香炉中升起袅袅白烟,屋内被沁人心脾的梅花香气所包裹。
叶楚楚愣了愣,这才想起她曾经为白子轩看诊的时候,他就躺在这间床上。
想到此,叶楚楚急忙坐了起来,看见自己依然穿着寺庙里的衣服,这才松了口气。-兰,兰′闻,血^ -耕_歆¢嶵^快\
她朝外间走去,走得急切,所以鞋都未来得及穿。
正当她推开一扇门走进去,便看见白子轩坐在上首。看见她醒来,似乎也有些惊讶:“醒了?”
叶楚楚点了点头。
“怎么鞋都不穿,成何体统,回去把鞋穿好。”沈暮辞看着叶楚楚披头散发的样子,蹙了蹙眉,紧接着又叫道,“高福。”
叶楚楚重新回去穿好鞋出来便看见高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
想到白子轩的伤,开始她觉得这应该是他的药,却不想,高福将这碗药送到了她的面前。
难道这是,要她伺候他喝药的意思?
叶楚楚紧紧盯着这碗药,心中暗叹,果真,他来找她,总不会有好事。
与其住在他这里,不如一直住在寺庙算了。
今天,她说什么也不会伺候这位爷的。
沈暮辞看着叶楚楚不断变幻的表情,虽不知道这小姑娘想了些什么,但还是立即给高福递了个眼色。
“叶姑娘,趁热把药喝了吧。”高福恭敬道。
叶楚楚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有些尴尬,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端起药闷着头把药喝了。
高福退下后,屋子内很快又只剩下了她和白子轩两个人。
白子轩一直坐在上首低头处理着事务,像是没看到叶楚楚一般。而叶楚楚此刻却如坐针毡,她有很多问题想要询问。
比如,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只是看着白子轩忙碌的样子,她有些不大好意思去打扰。
叶楚楚就坐在那里,听着漏刻发出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了白子轩面前。
“有何事?”沈暮辞将狼毫放在一边,说话时嗓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他虽看似在处理公务,但是依然时不时偷瞄着叶楚楚。
他看见叶楚楚坐在凳子上腰背挺直、满腹心事的样子,就断定她会来找他问个究竟。
他一直在等着她主动。
叶楚楚首先指了指自己,然后又用手比划了另外的动作,但是沈暮辞都看不明白。
“你写下来。”沈暮辞将狼毫递给叶楚楚,又极其耐心地在她面前为她铺开一张白纸。
叶楚楚写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出事了?为何会在寒山寺找到我?可以放我回去吗?
“你写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啊?”沈暮辞不禁调笑道。
但小姑娘并没有回答,而是一直盯着他,似乎在说,你不回答便算了。
这小姑娘在他面前胆子果真越来越大了。
“不仅是我,现在估计镇上大半人都知道你家出事了。”沈暮辞并未告诉她自己在她身边安插眼线之事,但一想起那些暗卫一时疏忽竟然将她跟丢了,便气不打一处来。
“我之所以能找到你,是因为你的狗。”听到这话,叶楚楚有些震惊,其实不光是她,就连沈暮辞最初看见她的狗也很惊讶,惊奇于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灵性的狗儿。
虽然在暗卫的搜查下,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也会找到叶楚楚,但这只非常有灵性的狗来通风报信确实为他节约了不少时间。
“最后一个问题,你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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