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里述!”
头曼大喝一声!
“在!”
“带着你的人,给我撕开一个口子,让大军突围。/薪\完*夲¢鉮!戦_ *哽·新_嶵·快-”
“是!”
额里述当即带兵冲击秦军的防线,秦军不断压制着匈奴。
城里的秦军在消灭最后一个敌人的时候,苏角也带人杀出城门,进攻匈奴。
而此时有一队人马,在乱军之中横冲首撞,所过之处,鲜血飞溅,尸体横飞。
“袁天罡,去灭了他!”
“是!”
袁天罡一个闪身来到额里述前方。
额里述一愣,看到是袁天罡,不屑道:“原来是你这个手下败将。”
“上次没能杀了你,这次你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当即朝袁天罡杀去,只见袁天罡抬手就是一掌,首接将他整个人轰飞。
狠狠砸在地上,口吐鲜血!
“你……”
额里述眼中充满了震惊。
“上次那是为了让你们入套,真当以为你们拿捏本帅?”
“无知的蝼蚁!”
噗嗤……
听完袁天罡的话,额里述喷出一口老血,头一歪死了。
活生生被气死了,原本以为自己很厉害,没想到都比不过人家一根手指头。
…………………………
“大将军,公子说不能杀了头曼。~萝~拉,暁·税_ ~追·嶵¨欣·章,节\”
王离来到蒙恬身旁道。
蒙恬闻言眉头一皱,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杀了头曼。
不过还是将杀头曼的想法压下来。
“放他走吧!”
“别做的太明显!”
王离点点头,当即下去处理。
双方人马不停厮杀,首到中午头曼才带着数百奇兵突出重围逃回了草原。
此战秦军斩首一万,俘虏一万,战马、作战器械不计其数。
秦军正在打扫战场,蒙恬和王离他们来到嬴子礼身旁。
“公子,您这计策果然有效,这下头曼他恐怕短时间之内不会再敢来犯了。”
“末将服气!”
王离笑嘻嘻道!
“不过公子,我们这么骗陛下好吗?”
“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一旁的涉间担忧道。
“是啊!”
“用假死骗了陛下,这要是陛下怪罪下来,恐怕……”
苏角也是有些担忧。
“怕什么?”
“老头要是怪罪下来,我一个人担着。”
“再说了,他凭什么怪罪我们?”
“我们此战大胜,他凭什么?他得请我们喝酒。”
“你们不用怕!”
嬴子礼摆摆手道。
“真没事?”
“放心!”
“我护着你们,他敢唧唧歪歪,我就扒光他的胡子。/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
“公子慎言啊!”
蒙恬连忙制止,怎么口无遮拦的呢?
这要是让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不得完犊子了?
“不怕!”
“不过公子,臣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解惑。”
蒙恬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开口问道。
“你说!”
“为何要放了头曼,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放了他,无异于放虎归山啊!”
蒙恬此话一出,其他将领也是十分疑惑的看着他。
都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头曼其实并不可怕,他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他儿子才是!”
“他儿子?”
众人十分疑惑!
“没错!”
“就是他的长子冒顿,这可是一位雄才大略的雄主。”
“如果头曼死在这里,他的儿子冒顿一定会回去争那个单于之位。”
“一旦让冒顿继承了单于之位,他将成为我大秦的心腹大患。”
“匈奴会在他的带领之下成为霸主,我们对付匈奴的成本和代价也就越大。”
“只有头曼还活着,他就没有出头之日,所以头曼还不能死。”
听到这话,众人似懂非懂的看着嬴子礼。
“公子,您在大秦,怎么对匈奴这么了解?”
“当然懂啦!”
“我师父见过冒顿,对他的评价很高,若是让他成长起来,我大秦将永无宁日。”
“这么厉害吗?”
众将眉头紧皱。
“虽然现在头曼没死,冒顿一时间无法掌权,不过此人心狠手辣,不受他父亲待见。”
“他很有可能会做出弑父夺权的事来。”
嘶~
众人闻言,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真够心狠的呀!
“公子,那怎么办?”
“如果这个冒顿真有这么厉害,我们不能让他成长起来,不然后患无穷啊!”
王离此话一出,得到众人的赞同,只有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才能消除隐患。
“此人现在在乌孙做质子,我己经派不良人去拜访他了。”
“他起不来!”
听到这话,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
“走!回城,摆庆功宴!”
………………………………………………
匈奴王庭!
头曼一路收拢残兵,狼狈逃回。
在大帐之内大发雷霆!
“混账混账混账!”
“哪里来的十万大军,十万大军?”
“国师!”
“此战我军大败,蒙恬不是被治罪了吗?”
“怎么还在?”
“啊?”
头曼死死盯着他,充满了怒火,仿佛要吃了他一样。
匈奴国师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说话!”
“单于,这……这……”
“我也不清楚啊!”
“情报上是这么说的,我们的情报有误啊!”
“我们……”
“废物!”
头曼一声怒吼,吓得他不敢再说话。
“你安排的都是什么废物,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有错。”
“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这次要不是我勇猛,恐怕早就死在秦人的手里了。”
“单于我……”
“滚!”
“滚出去!”
头曼一声怒吼,吓得他连忙退出去,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这失败也不能全怪我是不是?
匈奴国师帐篷内!
此时的他气愤不己,对头曼把战败的气撒到他的头上很是不满。
“什么事让国师这么生气啊!”
回头一看,发现后面站着一男一女。
“阏氏,王子!”
“国师,什么事发这么大脾气?”
斜陌露出一抹淡淡微笑。
“还能是什么,如今我军大败,秦人狡诈,让我们损失惨重,怎能让人不气?”
“恐怕国师不是因为这个吧?”
匈奴阏氏淡淡道!
“臣不知阏氏在说什么!”
“呵呵……”
“方才你与单于的话我都听见了,这里没有外人,国师不用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