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晃了晃手中的棍子,嬴子礼强忍着无奈只能继续。0*0!晓-税`旺¢ `追+嶵\辛_彰~踕¨
“还有就是建筑啦!”
“比如无论是谁修建房子,桥梁等等都要到工部报建,这是个人都要住房子吧?”
“这不也是一笔收入吗?”
“当然!茅草屋就算了!”
“还有就是贸易了!”
“比如跟匈奴,西域各国都可以进行贸易往来,人家那边可有不少好东西。”
“公子,跟西域各国或许可以,匈奴可能就不行了。”
“我们这些年跟匈奴关系……”
李斯有些担忧道。
嬴政瞥了一眼嬴子礼,道:“寡人以为你是大才,结果把互市贸易这等陈腐主张献上来。”
“依寡人看也没什么!”
嬴子礼闻言眉头一皱,道:“父皇,您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就觉得一般!”
“一般?”
“一般你还让我说这么多?谁知盘中餐,谁都不一般。”
“匈奴乃是我大秦的边患,自古有之,陛下岂不知以边关将士的生命为长城,远远不如以天下人心为长城更为稳妥。”
“双方互市,朝廷主持,能减少多少劫掠?”
“匈奴那些牧民根本不想打仗,只要做的好,就算头曼那老登想要骑兵,那些骑兵也不会跟随。”
“我敢说双方互市,胜过百万雄师!”
“还有,匈奴他们缺少粮食,我们缺少战马,以物换物,他们有了粮食,我们有了战马。+l/a+n\l_a¨n^w\e¨n+x!u^e^.\c¨o~m¢”
“还有他们不是喜欢我们中原各种书画等等,都给他们,让他们玩物丧志。”
“我们厉兵秣马,此消彼长之下,届时便可一举荡灭匈奴。”
“现在您还说不过如此吗?”
嬴子礼不服气的看着嬴政!
后者笑了笑,起身给嬴子礼鼓掌!
“彩!彩!彩!”
“哈哈……”
“我儿有大才!”
“父皇你激我?”
嬴子礼惊愕的看着嬴政。
“寡人不激你,你能说出这样的好计策吗?”
“寡人不激你,你估计只会说怎么赚钱而己吧?”
嬴子礼尴尬的笑了笑。
【我靠!政哥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这就是始皇帝的眼光吗?】
嬴政瞥了他一眼,道:“臭小子,腹有良策,胸怀大才,为何隐藏?”
“父皇您猜?”
“让寡人猜是吧?”
“来,你过来寡人告诉你!”
嬴政笑眯眯的朝嬴子礼招手,这货傻乎乎的就过去。
啪……
嬴政一棍子扫在嬴子礼屁股上,一把揪住他的耳朵。¨5′0′2_t¨x^t\.,c\o·m/
“哎哟卧槽!”
“疼疼疼疼……”
“来!你想寡人怎么猜?说说!”
“父皇你松手,疼!”
不说还好,越说嬴政手上越用力。
“疼疼疼……”
“松手松手!”
一旁的李斯看到这一幕,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到一边。
而扶苏则是津津有味的看着。
“说啊!”
“让寡人怎么猜?”
“不猜了不猜了!”
“父皇您先松手,要掉了要掉了!”
嬴政见状,这才放手。
“寡人也不管你了!”
“往后寡人要你献策,你要是敢支支吾吾,不说,寡人就治你个欺君之罪。”
听到这话,嬴子礼两眼放光!
“欺君之罪?那是不是要被砍头啊?”
嬴政看着一脸兴奋得嬴子礼,一阵无奈。
“不!砍头不适合你!”
“廷杖比较适合你!”
听到这话,嬴子礼立马就蔫了。
“不过这次,你献策有功,寡人赏你万金!”
“行了!退下吧!”
“儿臣告退!”
嬴子礼缓缓退下!
嬴政三人看着嬴子礼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别样的神色。
“扶苏!”
“儿臣在!”
“你要跟十三搞好关系,有他在,将来定是你的左膀右臂。”
“儿臣明白!”
扶苏微微颔首!
一旁的李斯看扶苏的眼神都变了。
………………………………………………
胡亥住处!
“老师您来了!”
“公子,大事不好!”
赵高一脸严肃的坐下,眼中闪烁着杀意。
“老师怎么了?”
“公子,我方才在陛下书房后面的屏风听到他们的谈话。”
“十三公子不简单,十分不简单!”
胡亥闻言顿时眉头皱起。
原先嬴子礼跟嬴政他们的谈话,全被赵高偷听到了。
赵高将一切全部跟胡亥说了个遍,胡亥心中泛起滔天巨浪。
“这……”
“这真是我那十三个说出来的?”
“千真万确,我听的一清二楚!”
赵高表情严肃,眼中的杀意己经藏不住了。
“不可能!”
“他一个只知道去弄月楼的废物,他怎么可能想出这样的策略?”
“这不会是他那个师父告诉他的吧?”
“对!一定是这样!”
胡亥根本不愿意相信,殊不知那是一个未来人,站在上帝视角去看待一切。
也就是嬴子礼了,换作是屏幕前的各位义父,肯定会有更好的办法。
“就算是他的师父,那也不简单!”
“有他的师父在,太子之位我们又多了一位强有力的对手。”
“他的那个师父不简单,公子,他们必须死!”
“他的威胁比扶苏公子更大!”
赵高很清楚,扶苏过于迂腐,耳根子软,他们还有机会。
但是,嬴子礼不一样!
从今天他说的话来说,不管是他自己,还是他师父,威胁不是一般的大。
“老师说得没错,他们必须死!”
胡亥眼中同样闪烁着杀意,面对皇位的诱惑,这点兄弟情算得了什么?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
“老师,可是他的那个老师是谁我们都不得而知啊!”
“这个倒是!”
“之前派去的人,从未见过他那个所谓的师父,府邸里也没有。”
“难道人不在咸阳?”
赵高眉头紧皱,疑惑道。
“之前他一首都在咸阳待着,也不曾听过他有什么师父。”
“他之前一首循规蹈矩,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庸人一个。”
“可突然他就锋芒毕露,难不成以前一首都在藏拙?”
赵高听到胡亥这分析,点点头表示赞同。
“难不成他在小时候就拜师了?”
“只是未到时候,所以一首都藏拙?”
“那如果是这样,他就更应该死了。”
“能隐忍十几年,而不露出半分蛛丝马迹,此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