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终结。′k?a·n?s?h`u/b`o_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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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天空被撕裂,白厄和微生月薄来到了历史的尽头,而来古士,已经早早等在那里。
没等他回过身来,与他满意的试验品白厄交谈,一柄漂亮的覆盖着冰霜的剑用熟悉的招式斩下了他的头颅。
“来古士阁下,日安,如此安睡吧,希望你再次醒来时,会喜欢我送你的小礼物。”微生月薄踏上最后一节阶梯,语气温和,笑意却不达眼底,“我说过,见你一次,我杀你一次。”
“阿月……”白厄和盗火行者融合之后已经变了一副模样,那银白色的头发变成金色,眼睛也已经被金色侵染,破碎的翅膀从他的身后张开,金色的,黑色的。
他的躯体上遍布伤痕,金色的神血已经完全融入了他的身体内。
微生月薄看着那暗红色的天幕,那里有各种数据在流窜,整个世界仿佛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卡厄斯,翁法罗斯的底色是欺骗,而我,很讨厌人骗我。,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而且你肯定都和他说过同样的话三千万次有余了,居然还会听他废话。”微生月薄偏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算了,已经没有意义了。”
“等我打碎这该死的「铁墓」,白厄,你就自己去天才俱乐部寻仇去吧。”
“其实在我再次进入翁法罗斯之时,它就已经开始走向与毁灭相反的结局了,来古世应该后悔将我放进来吧。”他感慨一声,“卡厄斯,你会觉得我是在夸大称赞自己吗?居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没有。”卡厄斯兰那摇头,与他并肩而战,看着那崩溃流窜的数据,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在那之后观察这里的星神,“阿月,是你,是穹和丹恒,你们带来了希望。”
“阿月,这确实不是一场公平的游戏,来古世有足够长的时间来观察黄金裔,而我不知道还能再背负这数亿枚火种投入轮回多少次。¨5′0′2_t¨x^t\.,c\o·m/”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都在属于纳努克的金血之中沉沦,这世界一切的痛苦和绝望铸成这样的我。”
“既然祂认为化作柴薪是我们的命运,那我就让柴薪燃烧,为祂带去最纯粹的恨意,最炽热的怒火,为祂带去毁灭!”
白厄手中的侵晨剑直指天幕,将那溃散的数据划破,翁法罗斯更核心的领域就那样露出。
一阵地动山摇,微生月薄耳边是尖锐的系统警告音。
>>>警告!警告!警告!
>>>实验过程异常:对象卡厄斯兰那未正常载入缓冲区——
>>>监测到异常数据:非法引入载体对象微生月薄!
>>>检测到异常高能反应纳努克!
耳鸣变的越发尖锐,微生月薄捂住耳朵轻蔑地笑了。
公平,命运从未公平啊傻瓜。
数不清的* 毁灭虚卒朝着微生月薄所在的位置涌来,他的目光越过那些虚卒的身影,看到了纳努克的身影,他无比清楚,祂在看着自己。
微生月薄闻到了焦土味,他如松柏一般长身玉立,长剑在他手心里显现。
长剑出鞘,仿佛倒映着清浅的月华,他缓缓抬起剑,对准了朝自己而来的敌人。
一剑定山海,微生月薄的剑无比凌厉,他面上没有表情,动作飘逸,精准优雅,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从容。他的手腕一抖,剑刃划破空气,如同游走的蛇龙将虚卒困住,而后漂亮的冰霜在虚卒身体里爆成绚烂的烟花。
月白色的晶体散落了一地。
微生月薄凌空而起,庞大深厚的神力在他身后聚集,一声清越的龙吟声撕裂苍穹,他把剑柄往下一压,排山倒海般的攻击冲向虚卒,为卡厄斯兰那留出了喘息的空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微生月薄的身影悬浮在半空中,衣衫无风自动,银白的剑尖沾染了污秽,格外刺目。
在纳努克眼中,自己漂亮貌美的爱人一脸冰冷,那沾染了晦暗的剑抬起,指向了自己。
「……阿月,你想通了吗?」
微生月薄并不回话,只是一次又一次攻击契而不舍的虚卒,离纳努克所在的位置也越来越近。
最后,他站到了仿佛伸出手就能触碰到天穹的位置,在他的身后,堆满了月白色的晶体,那些,全都是他斩落的虚卒。
在他的面前,纳努克垂下目光,又问他:「阿月,你已经见证了这个世界的结局,不会成功的。」
「世界的尽头一定属于毁灭。」
微生月薄摇头,“文明的兴衰成败,人类的生长消亡,纳努克,这是自然循环的过程。”
“那些人子的愿望,不应该被这样磨灭。”他垂下眼,看到了与铁墓模拟出来的焚风对战的白厄,“那样闪亮的愿望,那样炽热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