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看着微生月薄,“阿月,你在说笑话吗?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是,我说假如你要那样做,会是什么情况才让你下定这样的决心呢?”微生月薄直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当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新.完,本·神?站¢ ?首¢发·
“不会,我不会那样做的。”白厄的眼中满是悲恸,“阿月,那于我而言,是最残忍的事情。”
“如果能够回到过去,即使不能和爸妈相认,不能和昔涟见面,也不能找到童年的玩伴和他们对话,我也只可能站在不远处见他们一面吧,那样就足够了。”
“阿月,你看到了什么吗?”白厄如此敏锐,他抓住微生月薄垂落在身侧的手,“阿月,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微生月薄将手从他宽厚滚烫的手心里抽回来,将毛巾扔给他,“擦擦水吧,去把湿掉的衣服换掉,如果你生病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至于,我看见了什么?”微生月薄已经走到卧室门口,他侧着身,露出半边莹润漂亮的脸,“白厄,你不会想知道的。¨小!说/宅* ?更!新\最?快*”
如果盗火行者真的是白厄,那就太糟糕了。
站在外间的白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不能强硬地冲进房间里强迫阿月开口,他只能握着那截毛巾将脸上的水珠全部擦掉,然后离开了阿月的浴宫。
他现在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盗火行者行踪不明,剩下两枚火种肯定也被他所觊觎着,白厄请求穹回到神悟树庭,利用欧洛尼斯祷言将过往显现,他与那黑衣剑士的影子对练,至少,在一切的尽头到来,他要撑住啊。
阿月说的话在他心中到底留下了痕迹,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问出那样的问题?
太残忍了,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和爱人。
那该多么的绝望。
白厄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心痛的无以复加。+w.a*n^b~e¨n?.^o*r+g.
哀丽秘榭,我回不去的故乡,没有悲伤的乐土,我多想再回去看一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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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微生月薄弄明白过往的记忆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他就被一个人找上了门。
此前在公民大会上他见过对方,一位智械,一个神礼观众。
“失礼了阁下,请原谅我的不请自来。”这位智械对着微生月薄行了个礼,微生月薄确实觉得他失礼,并不是特别想将他放进浴宫,但最后还是让开了,毕竟堵在门口倒是叫人看了笑话。
“抱歉,打扰了。”来古士的语气略带歉意,跟在微生月薄身后进了门。
“来古士阁下,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微生月薄将他带着在桌边坐下,“我可不觉得此前并未见过几面的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来古士在他对面落座,“虽然城中多有您与悬锋城王储,如今纷争半神的传言,但在下知晓,您并不属于这里。”
微生月薄不说话,沉默以对。
“想必您与那两位天外来客一直在寻找离开的方法吧?”来古士的语气带着胜券在握,他直视着微生月薄,“如果我说,我能够将那两位天外来客带来的列车修理好,送你们离开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人和元老院关系密切,能有这么好心?
“多谢,但我不知道列车坠毁的地方,你应该去找丹恒,或者穹。”微生月薄并未正面回应他的问题,而是将问题又抛了回去,他眉头一挑,面上的表情带着不满,“更何况,来古士阁下,你的目光带着失礼的打量,我很不喜欢,我相信,你不会愿意见到我对你出手的,对吗?”
“……当然。”来古士收回了目光,他对微生月薄点点头,“我知晓了,微生月薄阁下,我会去和另外两位天外来客交涉,还请您原谅我的失礼。”
“届时,我会为诸位开辟一条脱离翁法罗斯的道路,绕开艾格勒的神罚。”
来古士离开了,他只在微生月薄的浴宫待了不到十分钟,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如此简短,但他却总觉得对方可能还有其他打算。
如此焦急地想将他们送走,还偏偏是三个天外来客,难道他与穹和丹恒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吗?
去和丹恒还有穹说一声吧,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希望那不安的心跳,只是他的错觉。
第164章 无缘无故的爱与恨 还需要理由吗?……
穹这段时间都在和白厄一起, 利用岁月的权柄复现盗火行者战斗时的招式,他们将那残影当成了对练的对象。
呵,一般这种存在, 白厄倒也会尊称对方为老师,但盗火行者…
他是翁法罗斯的敌人,是所有人的敌人,更是白厄的敌人。
一次又一次倒下,一次又一次挥剑,只是为了更好的应对敌人。
白厄的目光在一次又一次的挥剑中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