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不知道,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万敌迫不得已接过纷争的神权,在重回悬峰城之前还分别找到他们和白厄, 让他们去寻找阿月的踪迹。
可惜,一无所获。
他与穹作为外来者,对翁法罗斯的一切都并不熟悉。
就连翁法罗斯本地人,阿格莱雅等人也无法确定阿月会被带去哪里。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穹倒是好心态,他抬起牵手面色沉重地拍拍丹恒的肩,“别悲观,阿月肯定还好好的,说不准等我从树庭回来他也回来啦。”
“但愿如此吧,阿基维利或许早已经寻找到了阿月。”
他只能寄希望于此,开拓星神总不弃自己的爱人于不顾吧。
丹恒留在了奥赫玛,他还需要了解更多消息。
星神的存在并不能让他们的开拓之旅更轻松,相反,开拓之主阿基维利无比认可那句话,无名客们要跳开星轨的限制,走在前人未曾行进的道路上去,开辟属于自己的开拓之道。!y¢o,u,p\i+n^b.o+o^k?.?c~o,m/
所以祂一开始就说了,祂不会为流落到翁法罗斯的两位开拓者提供任何帮助。
但阿月是祂的爱人,祂总不能不管吧?
……丹恒又想起阿月了,这个时候的微生月薄又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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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张怒气冲冲却难掩漂亮的脸,那双粉色水钻一般的眼睛倒映着自己狼狈的身影,他想说话的,但一开口就开始咳起来,咳得昏天暗地。
那容貌惊艳绝伦的人拧起眉,怒气一散而空,变的忧心忡忡起来。
微生月薄被浮黎送到神悟树庭之后就没在这里看到活人,只有被那丑陋的黑潮造物在这里游荡,他从求知静庭一路向上行走,没想到居然还遇到了幸存者。
但他们的情况算不上好,甚至已经称得上奄奄一息。′d-u¨s_h,u′8/8..\c?o′m_
微生月薄在树庭待的时间不短,这几人恰巧和他有过交集,他们躲在狭小的角落里,蜷缩在一起。
但那里其实并不安全,微生月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躲开黑潮造物袭击的。
好在人还活着,那就是好事。
等他将几个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治好,他们便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微生月薄按住正在接受治疗却清醒过来的人,轻声呵斥,“别乱动。”
“……阿月,是你。”已经被治疗好的人坐起身,他们神情带着些许惊惶,但总体还算镇静,“阿月,是你救了我们。”
“唔,我只是给你们疗伤,是你们自己躲过了黑潮造物的袭击。”微生月薄收回手,退开一些,让他们从那躲藏的地方出来。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微生月薄皱着眉,“为什么树庭会失守?”
“还有其他幸存者吗?”
所有人都摇头,“我们都以为自己死定了,注定要前往冥河畔,没曾想一睁眼居然还在树庭。”
微生月薄见问不出什么也就没再多费口舌,他将几枚带着存护力量的光锥留给了他们,“外面的黑潮造物已经被我清理掉了,但我并不清楚还会不会有新的黑潮造物出现,你们尽快去往奥赫玛,不许久留。”
“若遇到危险就将它捏碎,它会生成护盾保护你们。”微生月薄又细细叮嘱几句,让他们离开树庭,也不许再在这里停留。
“那你呢,阿月,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学者们互相搀扶着,他们鼓起勇气询问面覆寒霜的微生月薄,“树庭现在很危险。”
微生月薄眉心折起,他看向更高处,顺着慈爱之馆一路向上,那里是圣树顶端,启蒙王座所在的位置。
虽然希望渺茫,那刻夏也不知道有没有在黑潮到来之际就死亡,但微生月薄就是觉得那刻夏肯定还没死,他要去把人找到。
有学生看出了他的意图,“在黑潮入侵的时候我遇见过那刻夏教授,他向上面去了,瑟希斯的火种还在这里,他肯定想将其保护好的。”
“但是阿月祭司,这里很危险。”学生又一次劝说微生月薄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我再去看看有没有幸存者,你们先离开吧。”微生月薄对着他们摇头,“记住,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他留下这样一句话,就继续向上走去。
可惜的是,这一路上,他再也没遇到幸存者。
他一路畅通无阻,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也正是如此,才显得树庭如此空旷,安静。
只有偶尔听到有潺潺水声在这里回荡。
他怀着那样沉重的心情继续向上走,终于,他在穿过通往树冠的空中连廊,即将抵达圣树顶端之时看到了竭力晕倒的阿那克萨格拉斯。
不出所料,那刻夏果然还没死,但把自己作践的一塌糊涂。
燃烧自己的灵魂布下天罗地网抵抗黑潮的入侵,亏他想的出来。
……但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