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又将那些念头忘的干干净净。\b!i·q¢i¨z*w¨w?.*c^o!m¨
这样就好,只是看着阿月,心中就感到无限安宁。
他不问,微生月薄却要问了。
洗漱完毕,微生月薄坐到桌边,为了不让气氛变的那样严肃,他把桌上的蜜李拿给穹,自己也扔了一颗到嘴里咬着吃,说话的声音也因此变的有些含糊,“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看了翁法罗斯很多地方,都没有发现有开拓信标的存在。”
“你们的这一次开拓地点居然会选在这里。”
“因为这是一个连阿基维利都不曾抵达的与世隔绝的地方,星轨没有将这里连接。”穹离得他太远了,又不安分地往他所在的位置蹭去。
他一直往微生月薄身边蹭,把人挤着到了角落里去了。
微生月薄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一拳锤在他手臂上,“你够了啊,不准再靠近了。¨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穹依依不舍地离开一些,又忍不住往他身上贴。
“对不起阿月,我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他说话向来直白,先开口承认了错误,让微生月薄都不好开口责备他了。
“列车运行依靠的是将每一次「开拓」转化的能量,只有不断开拓获取开拓力,列车才会一直运行,但我们之前所经途中遇到了很多意外,燃料的消耗比预想中的更快,在演武仪典之后我们又回到匹诺康尼,在那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回到列车之上,我们发现列车再跃迁两次可能就是极限了,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获取足够的燃料。”
“而翁法罗斯是阿维也不曾来过的世界,若是这趟开拓之旅能够成功,燃料问题就解决了。”
“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没有什么比它更适合开拓了。”穹把离开列车之前,三月七说的话原模原样拿出来讲给微生月薄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真是意外之喜。+1¢5/9.t_x?t\.*c-o·m*”
“阿月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穹虚虚抓着微生月薄的手腕,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大家都很想你,帕姆,三月,姬子和杨叔,列车上的房间也还为你留着。”他的表情非常诚挚,说出的话也特别的真诚,“我也想你,丹恒也是。”
“演武仪典之后,我们甚至都没有好好道别。”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微生月薄瞬间就将理智抛之脑后了。
“抱歉。”微生月薄最后却只能干巴巴说出一句这样的话,“我遇到了意外才掉入翁法罗斯,但与你们对这里一无所知相比,我曾经来过这里。”
“嗯,很久很久以前。”
“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啦,我可没有在这里吃苦。”微生月薄抬手抚平穹皱起的眉,“不需要担心我。”
“可是,只有阿月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很孤独吧。”穹歪着头,他今天说的话比之从前更多了,“我和丹恒从命运重渊一直到奥赫玛,在路上打探观察出来的消息,翁法罗斯人对天空之外的存在讳莫如深。”
“甚至在我们抵达翁法罗斯内部之后,列车就是被人为打下来的。”
微生月薄一听,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被打下来的?”
“嗯。”穹猛地点头,“丹恒老师说,投出那一枪的很可能是我们昨天帮白厄打掉的纷争泰坦尼卡多利。”
“但也只是猜测,并不完全确定。”他看微生月薄一直皱着眉,便将人的手抓住在自己身上拍拍打打,“你瞧,我现在还活蹦乱跳,能有什么事?”
微生月薄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要是真的出事就糟糕了。”
他还想说什么,万敌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阿月,你已经醒了么。”
他猛地抬手捂住穹的嘴巴,扬声回应,“已经起了,等等别开门,我要换衣服。”
万敌的声音微顿,然后又响起来,只是隔着门听起来有些闷。
“嗯,好了叫我一声。”
微生月薄扭头低声对穹说,“你怎么进来的?”
“……爬窗。”穹本来就有些心虚,他这事做的确实不厚道。
现在差点被人撞破他来到阿月的房间,那种偷摸的感觉更强烈了。
“算了不管了,你怎么来的怎么走。”微生月薄把他往外推,要是他被万敌发现了肯定会打起来的。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就像妻子偷会情人被半路折返回家的丈夫捉个正着的样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被万敌瞧见穹出现在微生月薄的房间里,他肯定会非常生气。
一打起来就没完没了,还是不要让两个人在这种时候轻易碰面了吧。
微生月薄想明白其中关窍,一个劲地把他往外推。
两人推搡间将另一边的板凳弄倒了。
万敌:“……阿月,怎么了?”
“是不是撞到哪里了,我进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