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刻萨戈拉斯却从中发现了能够印证自己研究的天大机会。\x~i+a.n,y.u-k`s~.?c`o_m?
一个现成的,活例子。
疯狂的阿那刻萨戈拉斯产生出如此疯狂的念头,但最终,他看着阿月,还是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一个来历不明的,被塞纳托斯拒绝的人,甚至可能是因为自己疯狂的研究才让他出现在树庭,才让他被死亡拒绝。
在没有弄清楚阿月的底细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吧。
身边多了个有灵智的鬼魂,任谁都会觉得不自在。
阿那克萨戈拉斯休息的时候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用被子蒙住脸,又觉得这样不好,于是坐起身来,“你能不能别看我了。”
微生月薄发现自己没办法离开树庭,甚至离阿那刻萨戈拉斯远一些都会被莫名其妙的牵引力拉回来。
这让他有些郁闷,怎么会这样子,变成灵魂体也一点都不方便。
“可是我很无聊,还不能离你太远。?x,w!q¢x^s,.!c,o`m\”
“我明天想办法把你送回去,行了吧?”阿那克萨戈拉斯好声好气地和他讲道理,“明天一定。”
他看着那双琉璃珠一般的眼睛,“我保证。”
好吧。
微生月薄勉强相信了他。
第二日一早,阿那克萨戈拉被人喊醒,他一睁眼,就对上那张漂亮的有些妖冶的桃花面,差点没被吓得掉床下面去,“你做什么?”
“快点,我很急的,你不是说要想办法送我回去吗?”微生月薄催促他,青年无法,只能起床。
接下来几日都是如此,但阿那克萨戈拉斯根本无法得出正确的结论,到底是为什么才让阿月从冥河到了这里。
“啊,真没用,要是小卡还在就好了。”微生月薄瘪嘴,“他很聪明,肯定一下就能想到办法的。”
啧。
这话说的牙酸,阿那克萨戈拉斯假装没听见。^j+y*b/d+s+j\.!c-o′m-
平静的生活变得鸡飞狗跳,树庭开始出现传言,只要靠近那个名叫阿那克萨戈拉斯的人,就会被脏东西沾上,可怕极了!
恶作剧成功的微生月薄洋洋得意,还像猫一样对着脸色臭臭的阿那克萨戈拉斯哈气。
一个洋洋自得,没心没肺的漂亮小鬼。
阿那克萨戈拉斯得出这样的结论,他的目光落在阿月的脸上,然后又移开了视线。
还是想想怎么把这祖宗送走吧。
微生月薄很少谈及自己的过往,正如阿那克萨戈拉斯不会告诉他自己的过去。
他也对阿月口中的「小卡」并不感兴趣,一人一魂就这样磕磕绊绊过了一天又一天。
在听到学生们私底下喊过那刻夏之后,微生月薄说什么也不肯再喊他那个拗口的名字了,成日里就那刻夏那刻夏的叫来叫去。
打又打不着,骂也不被放在心上,那刻夏干脆当做耳旁风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微生月薄的记忆力开始消退,方才刚刚说过的话,转头又忘记了。
那刻夏看着只顾着读闲书的阿月,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但这只是一点小插曲,在阿月的刻意掩饰下,记忆力消退这件事变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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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早在进入树庭求学,接触到关于最初的学者赛勒苏斯的理论后,认为万物都处自同一个本源“灵魂。”
现在,他已经说服了自己的导师恩贝多克里斯,对方在七贤者会议上为那刻夏全力争取了机会,让那刻夏创立了智种学派。
而那刻夏也由此成为神悟树庭的七贤人之一。
智种学派创立之后,那刻夏向众人宣读自己的著作,称泰坦并非神明,没能讲完就被压上了审判台。
微生月薄看他一个人辩驳众人的控诉看的津津有味,就连回到那刻夏的实验室之后他还在想。
“那刻夏,你今天在审判台和那么多人对骂都不落下风,但是这么久了居然没骂过我。”微生月薄撑着头飘在窗边,“这么看来,你人还挺好的嘛。”
“骂你做什么。”那刻夏将手中的魔术造物放下,他不愿意取得泰坦神力,便用炼金术造出很多东西。
微生月薄沉默着望着窗外,隔了一会儿,他又说,“那刻夏,你今天好厉害,在审判台和那么多人对骂。”
那刻夏:“……你刚刚已经说过了,我知道自己很与众不同很聪明很厉害,但你也不用一直夸赞我。”
微生月薄转过头来,用无辜的表情看着他,然后有些茫然地挠挠头,“哦哦我说过了,抱歉我忘记了。”
在微生月薄今天第五次重复那刻夏在审判台舌战群儒很厉害的时候,那刻夏已经变得麻木。
看着阿月期待的目光,那刻夏垂下眼,“嗯。”
“诶——好敷衍的回应,我在夸你诶。”微生月薄有些不满,双手叉腰,气鼓鼓的从窗边飘过来,仗着自己是灵魂体的模样就那样挡在那刻夏面前。
“没有敷衍,我知道你在夸我了。”那刻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