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阿月做什么,祂都会不择手段帮他达成目的。~q·u`s·h.u¨c*h,e`n¨g..^c\o?m`
“放心,我不是那种不长嘴的蠢货,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和阿月报备过了。”纳努克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在场所有存在,而后,祂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阿哈觉得没意思,永恒之地翁法罗斯,祂听说过,一个连阿基维利都没去到过的世界。
记忆,智识,毁灭,三重命途再次交汇,只能被忆庭之镜照映出的世界。
所以祂们才会联手么?
阿哈漫不经心地轻啧一声,祂倒要瞧瞧这儿是个怎样的好地方。
浮黎眸光微动,却没有制止祂的动作,而是任由祂往微生月薄消失的地方追去。
迷思早就跑了,祂才不想和智识星神待在一起,只是一小会儿,祂就感觉自己的领域被理智污染了。
要不是为了阿月,祂才不答应浮黎这个老头子来这里呢。.幻¨想?姬/ /无~错+内\容_
岚朝药师拉开了神弓,一箭过去,虚影破碎,药师不见踪影。
岚也循着微生月薄落下的地方去了。
最后此间只剩下了阿基维利,浮黎,互和博识尊。
“看来你们的业务还挺忙。”阿基维利露出讥讽的笑,“你们最好祈祷阿月没事。”
祂从不是友善之辈,只是在微生月薄面前不会露出那样残忍的面目来。
“别紧张。”浮黎声音冷淡,说出的话却带着善意* ,“我确实有事要找你,和祂们联手只是凑巧。”
“放心,阿月会没事的,我以「记忆」的神格担保。”
“或许你想听听,我们和■■的约定吗?”
互朝阿基维利发出邀请,“关于阿月的身世。”
阿基维利将信将疑,祂没在怀里摸到太一和伊德莉拉,手上的动作微顿,猜测祂们是跟着阿月去了。!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祂一方面对龙又说了谎感到不满,另一方面也微妙地松了一口气,有太一和伊德莉拉在,祂就能找到阿月。
于是祂抬起眼,微微颔首,“劳烦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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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月薄把怔愣的男人推开,自己爬起来,水从他身上淅淅沥沥滚落在地面上砸出水花,然后又顺着台阶流进浴汤里。
透明的水液沾在被浴池里的水熏的泛红的肌肤上,莫名有些色气。
白厄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痒。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会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他下意识摸了一把鼻子,又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丢脸到流鼻血。
“对不起啊。”白厄讷讷地跟在微生月薄身边打转,微生月薄对他视若无物,撩起额前润湿的头发,露出被水洗过的眉眼,带着朦胧的湿意。
微生月薄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虽然是他先莫名其妙掉进了对方的浴场,而且男的被摸一下胸没什么。
但是这个男人!居然还捏了他的胸!
微生月薄咬牙切齿,这简直就是在耍流氓!
有了很多前车之鉴,微生月薄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也是无耻之徒,和那些前夫完全就是一丘之貉。
他把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又愤愤地瞪了一眼像大狗一样围着他打转的男人。
这位在各种战斗中千锤百炼的奥赫玛战士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的是水太滑了,他的手不小心就落在了阿月的胸前啊!
但现在这种情况怎么样说都很像狡辩,这让白厄有些头疼。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浴场?”白厄摸摸鼻子,自知理亏,转移了话题。
他看着面前无比漂亮的人,那个和月光一样流光皎洁的名字呼之欲出。
在见到来人之后,梦中的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起来,仿佛那一切都是他经历过的事情。
面前的人,也似乎就是和他无比亲密,无比信任的爱人。
白厄按住心口,克制着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的心脏疯狂跳动的频率,一瞬不瞬地看着微生月薄。
微生月薄神色倦倦,声音也带着些许不满,那双沁着粉的眼睛里满是冷意,“让别人自我介绍之前,不应该自报家门吗?”
“我的名字是……”
“白厄,你又在搞什么鬼?刚刚那么大的声响,你已经扰民了。”略带着些不耐烦的男声从门外传来,隔着门扉,听起来有些模糊。
白厄慌乱一瞬,随后镇定下来,想起自己的这位战友应该不会直接进来,他扬声回应,“没什么,只是有只迷路的奇美拉掉进来了。”
“……”门外的人沉默半晌,不知信没信,但没有声音了。
实际上对方确实没走,门外的男人穿着盔甲,有着一头金色如太阳般的长发,发尾是橙红如血的颜色,另一侧被编成了辫子,耳朵上挂着新月一般的耳坠。
万敌沉默着站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