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 有符文依附其上,流转着将整个空间包围的密不透风。*k^u¨a?i\d,u\b′o?o/k..,c?o¨m+
这里有些眼熟,不确定,再看看。
微生月薄身形微顿,站在原地看了许久,光点将树冠也染成金色,橙红的树影倒映在海中, 很漂亮。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坠落在深海之中,但很明显,他现在可以在海面上行走。
想通了这个关窍, 微生月薄慢吞吞往巨树所在的位置走去。
深色的海倒映着他的身影,脚下荡起水波,影子也跟着变得模糊。
他往前走去, 没走几步,一个模糊的场景就出现在他面前, 看起来是过往记忆的留影。
微生月薄靠近些,就有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阿基维利!阿月!我刚扫干净的地!又被你们踩弄脏了帕!”帕姆愤怒的声音响起,它小小一个,撑着比自己高出不少的扫帚, 气呼呼地对着跪坐在绒地毯上的阿基维利和微生月薄斥责。,8!6′k?a·n^s?h?u·.¨n-e*t+
“再有下次,就罚你们自己做饭帕!”
“帕姆,好帕姆,你忍心让我挨饿吗?”是微生月薄自己的声音,放软了声调, 是在撒娇,“阿基维利做饭不好吃,你不会真的让我挨饿吧?帕姆……”
“帕姆,你忍心让我和阿月饿肚子吗帕姆?”阿基维利语气带着笑,声音很低,倒也显得可怜巴巴了。
“哼。”帕姆面冷心热,被哀哀一求就心软了,“那就罚你们自己把房间全部打扫干净。”
“遵命,帕姆大人。”微生月薄笑嘻嘻的,阿基维利声音也不着调,两个人不知道让帕姆操了多少心。
声音逐渐变得模糊,留影也变得僵硬,微生月薄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但他没在这里继续停留,继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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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生长着漂亮鲜艳的矢车菊,玫瑰和鸢尾也迎风招展。
白鸽和天鹅自由翱翔。?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绿树成荫,鲜花遍地。
树下的秋千上坐着两个人,他们相依相偎,紧紧贴在一起。
“阿月喜欢裴迦纳吗?”阿基维利的腿上放着一本摊开的书,春风不识字,却将花园里的花垂落跌进书里。
纤长细白的手指将那朵矢车菊从书页上拿起来,对着和煦的日光看着它生长的脉络。
微光落进微生月薄的眼睛里,他的声音带着些许俏皮,“如果阿基维利在这里的话,我会喜欢的。”
“这里有你,有帕姆在,我挺喜欢这里的。”微生月薄将举起来的手放下来,他扭头望进阿基维利的眼睛里,日光将他金色的眼睛变成了更浅淡的颜色,微生月薄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他靠过去微微仰脸,在阿基维利的下巴上印下一个吻,“怎么了,是昨夜又做噩梦了吗?”
高大的青年将他的手抓住,放在唇边啄吻,声音很低,像被雨水闷湿,泛着潮意。
“我梦到你不见了。”
“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你。”
“怎么会,梦都是反的,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微生月薄将花放到另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捧住阿基维利的脸,“那只是一个梦啦。”
“你忘记了吗,我们约定好的,要一起离开裴迦纳,去到外面的世界看看。”
阿基维利抱住自己的爱人,声音依旧有些闷,但好歹表情明媚起来,“嗯,我记得的。”
微生月薄的身影散去,阿基维利的影子一直维持着拥抱的动作。
“阿月,我一直记得我们的约定,可是你,又去了哪里呢?”
“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梦成真了,我真的找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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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微生月薄无奈扶额。
如果当初他没有被杂事绊住手脚,或许他和阿基维利真的可以he!!
可恶,还是好喜欢阿基维利那张脸。
微生月薄看到这些留影,心中隐隐约约有个念头成型了,不过还需要更多猜测。
他继续往前去。
但下一个留影却将他的猜测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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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黎跪坐在蓝蔷薇花海中央,怀中抱着一个人,祂垂着头,银白色的长发将脸上的表情完全遮掩。
但任谁来都能看出来,祂身上寂寥悲恸的情绪。
远方的空间在不断坍缩,黑红色的污染物质正在蔓延。
柔软的花瓣被血红的颜色浸染变成了深紫色,微生月薄才发现,浮黎怀中的人胸前插着一支箭,血流不止。
如果微生月薄没眼花的话,浮黎怀中抱着的,正是他自己。
哦天呢,这段记忆他完全没有印象。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救不下你?”
“为什么死亡要一次又一次将你从我手中夺走?”
“为什么……”
“如果爱是原罪,那么就让他不要爱我。”
“……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要剥夺走我们爱人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