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时候吗?
“他们打扰到我睡觉了。~看!书~屋/ _免+费/阅¨读′”微生月薄有些咬牙切齿,他刚做了个噩梦,还没好好再睡一会儿,就被冷风吹醒了。
“嗯,那等抓住他们,就先惩罚他们一直不睡觉吧。”岚目光柔和,祂对着伸出手,“还要我抱着走吗?”
微生月薄略带嫌弃地推开祂,转身就走,“不要。”
岚只好遗憾地收回手。
祂带着微生月薄跟着步离人离开客栈当然不是祂说的那样的原因,而是祂感知到了药师的出现。
要让阿月亲眼见证药师在做什么,让他对药师的情分磨灭,亲手斩断那孽缘,才是岚真正的目的。
即便药师知道岚的打算又如何?
只要阿月见到了祂,一切就都分晓了。
微生月薄不想和那些步离人说话,他看向了站在另一边的很明显就不是步离人的粉毛狐狸,开始和人搭话,“你又是谁?为什么和步离人走在一起?”
眯眯眼的粉毛狐狸像是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话,“在下不过是一位文弱书生,是这次随天击将军来罗浮观礼的曜青仙舟使者,您可以称呼我为椒丘。¢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如您所见,在下被步离人挟持了。”
他好诚实。
微生月薄下意识后仰,就这么当着所有步离人的面说出来了?
椒丘看一眼微生月薄,语气不明,“这些步离人将您称作长生主的使者。”
“据我所知,联盟并没有关于您的记录。”他的试探明目张胆,让岚都看了过来,曜青的使者这么蠢?
“那联盟肯定不会有我的记录啊,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什么使者呀。”微生月薄靠近一些,悄声和他说出这样的事实,然后微生月薄就看到眯眯眼一脸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但是这些步离人打扰到了我,我不介意给他们找一些麻烦。/x?i`n_k′a!n-s′h!u?w,u..*c^o,m_”微生月薄退开一些,因为睡眠不足变得有些神色倦倦,“担心我打不过他们?”
“可别小瞧人啊。”
椒丘倒不是小瞧人,但步离人生性狡猾,为了救出呼雷甚至伪装成了他们憎恶的狐人模样。
若是知晓这位陌生的先生并非那长生主的使者,很难想象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他身边的这个两人,很强。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客人,那末度称另一个男人为面前这位‘使者’的小白脸,应当也只是两位之间的情趣吧,椒丘看得倒是分明。
不过他还是祈祷自己的同伴能早点来救自己吧,莫名其妙就多出两个变数,他觉得自己的策略也应当改变一下了。
“他看上去想杀了我。”末度带着微生月薄他们停在了一处角落,他看向微生月薄的目光藏着杀意。
岚轻轻侧身,挡住了那带着恶意的目光,“不怕,我不会让他伤你。”
微生月薄无所谓地耸肩,仰头看向岚,“他打不过我。”
不知道是步离人太过自负还是秉承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选的和人接头的地方距离神策府很近。
微生月薄:?
到底是自己有问题还是这些步离人有问题?就这么肯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类似于神策将军之类的人物吗?
“呼雷大人,我等发现了长生主的使者,今日我等听从先知蟒古思的吩咐将您救出了幽囚狱,还遇见了使者大人,这一定是长生主显灵!”末度低下头,对着后来又出现的看上去有些沧桑的狐人如此说,“在您们的带领下,猎群一定能重现往日的辉煌!”
微生月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上了一双凶狠的眼睛,那眼中带着探究,只一眼,呼雷就发现了微生月薄身上的不对劲,他对着末度大喝一声,“蠢货,抓住他!”
还没等几个步离人有所动作,几道看不见的绳索就将他们捆住,有带着巨大威压的灵剑在他们身侧显露,就连呼雷也数不清有多少柄剑抵住了他们的后心。
被镜流那个女人击败的阴影又仿佛将他笼罩,让他一时间乱了心神,错失了抓住微生月薄的机会,被那剑定在了原地。
有一名步离人面露凶相,挣扎着就朝微生月薄扑过来,那几柄利剑齐齐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丰饶的赐福让他们无法轻易死去,但在复活之后也逃不开利剑的折磨。
岚轻轻一挥手,那地上的狼血就被抹去,只有那显露出原型的步离人匍匐在地,痛苦呜咽着。
微生月薄轻笑一声,转身在那路边的石凳上坐下。
椒丘非常有眼力见的走到他身边,从折叠空间里拿出来一套茶具放在石桌上,为微生月薄沏上热茶,又拿扇子给他扇风。
岚瞥了一眼椒丘,到底没有阻止这个曜青的狐人小子献殷勤,就尽职尽责地站在一边当一个沉默的撑场面的保镖了。
祂相信阿月能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