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轻飘飘的,身上一点重量也没有,就在宽阔浩渺的星海之中游行。^x~k¢a~n?s*h?u¨w¢u/.·c^o`m^
迷思拨开一层一层厚重的忆质,将他带到了阿斯德纳星系的边缘。
迷思从水母化作人形,嘴上带着埋怨,“真是麻烦,浮黎那家伙全把事情扔给我了,讨厌的老头子。”
不过当祂的目光触及微生月薄,祂又笑起来,“希望你不会忘记我,小妈妈。”
微生月薄猝不及防又听到这个称呼,他撑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就被搂着他腰的迷思往前一推。
失重感接憧而来,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向面容逐渐模糊的迷思。
急而凌冽的风在他耳边呼啸,眼底是流光溢彩,数以万计的瑰丽的光矢从天际划过,宛若飞星一般,绚烂夺目。
那是什么?
微生月薄下坠着,快要触地时他猛地惊醒,那让人心悸的感觉笼罩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_3\3*k~s¢w·.\c¢o¨m_
耳边像是闷着水,他根本听不清楚别人在说什么,他眼前是三月七和穹着急的面孔,但他却什么也听不见。
他深深呼吸,声音慢慢传来,他胡乱抓住了不知道谁的手,“我没事。”
又缓了一会儿,脑子里蒙着的雾才终于又散去。
“你可算醒了,阿月,你可吓死咱们了。”三月七见他终于好受了些,抚了抚心口有些后怕,“我们都好怕你醒不过来了。”
“你做了什么梦?”三月七眨眨眼,“居然连黄泉小姐砍出的那一刀都没能让你从梦中醒过来。”
“ 我……”微生月薄揉了揉眉心,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但仔细想却又没有哪里不对,他情绪有些低落,“我梦到自己回家了。”
三月七和穹对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他了。
丹恒听到微生月薄的回答之后在一旁垂下眼,心下有些怅惘,更多的是心中大石落地,对他宣告了审判。\w.a!n-b?e¨n..,i,n!f¢o^
看来每个人的梦都不一样,那样美妙绮丽的梦,只是他的妄想罢了。
那是不曾见过的阿月,也是他再也不会见到的阿月。
“好了,没事就好。”姬子也在这里,她看向微生月薄,“列车长很担心你,所以这次阿月要和我们一同回列车吗?”
微生月薄点点头,“会的。”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之前是都沉入了某片梦境之中吗?”微生月薄觉得有些奇怪,“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将所有人都困在梦中了。”
“准确来说,是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橡木家系的家主星期日先生对你使用了「调律」,为你单独钩织了一片梦境。”
“所以在之前黄泉小姐砍出的那一刀没有将你从梦中吓醒。”微生月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对上了一位女士的目光,他朝对方露出礼貌的笑,得到了对方颔首回应。
不过,橡木家系的家主星期日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做?
微生月薄想不明白,他根本都不认识对方,如此想着他也问出口了。
“这……”三月七挠挠头,“阿月,你不记得星期日先生了吗?”
微生月薄摇摇头,他脑海中没有和对方有关的记忆。
“难道受刺激才将人忘记了?”三月七和穹还有丹恒说着悄悄话,说实话,他们找到微生月薄的时候是很震惊的。
那森严的朝露公馆之后居然藏着那样的房间。
没有人会想到看上去光风霁月的星期日家主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巨大的纯金打造的鸟笼,装饰华丽,将那轮明月囚禁其中。
还有微生月薄身上那些让人脸红的痕迹。
虽然在梦境中的匹诺康尼遭受的事情回到现实就会消散,但微生月薄身上的那些痕迹太过暧昧,太过下流不堪了。
只一眼就能让人想到很多东西,但更多的是对星期日的谴责,好好的君子不做偏偏要做那小人。
更何况,微生月薄的身份可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同伴,更是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的未亡人。
所以他们是愤怒的,这无疑是对无名客对星穹列车的挑衅。
但可惜,从梦境之中醒来之后,他们没有谁再见到星期日。
“忘了也好。”穹突然出声,他的手轻轻覆盖住微生月薄的手,那里雪白一片,早已没了梦中的痕迹,但微生月薄还是因为他的触碰下意识收回手,有些痒,让他的身体变得有些异样。
微生月薄皱起眉,他的身体好像变得有些不对劲。
只是轻微的触碰而已,他的身体好像在渴望着这点触碰。
有点糟糕。
微生月薄的眉心折了起来。
即使被拒绝,穹面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安慰着微生月薄,“忘了也没关系,那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于是,在所有人的心照不宣下,他们全部向微生月薄隐瞒了星期日的存在。
“没事啦没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