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痕,垂落在床边。`r¨c!y·x`s\.?c/o?m?
被子下面的他穿着轻薄的睡衣,随着他的翻身,露出纤细的腰肢来。
凌乱的被褥什么也遮挡不住,单薄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如羊脂玉一般温润的肌肤在昏暗的环境下像是泛着光。
可惜那些亲吻出来的痕迹破坏了这如画卷一样的景色,这无疑是一具完美的身体,但那些痕迹让它变得有瑕疵,却又散发着摄魂夺魄的诱惑力。
床上铺满了柔顺的翅羽,鸦青色的翅羽将沉睡的微生月薄团团围住,做出这一切的人像是在筑巢,用自己的羽毛构筑最适合居住的巢穴。
而微生月薄,是巢穴中最珍贵的宝物。
沉睡着的他面颊潮红,像雨过天晴后被太阳照出的云霞。
他的眼角还带着像是做了可怕的梦而溢出来的泪水,纤长浓密的眼睫都被打湿了,看着可怜兮兮的。
视线拉开,落到远处,就会发现这哪是什么床,明明就是一尊华丽的鸟笼,将比任何宝物还要珍贵的少年囚禁其中。·s·a_n,y?e?w~u/.+n¨e~t′
繁复漂亮的花朵爬满了笼子,将这空荡荡的鸟笼点缀出更漂亮的景象。
这个房间很隐蔽,又在朝露公馆「家族」的议事厅后面。
橡木家系把控着这里,没有谁会闯到这里来,也就给梦境的主人提供了更为便利的环境。
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星期日从外面回来,他耳后带着薄红,面上镇定自若地对其他向他打招呼的人微微颔首。
厚重的门将身后的声音全部关在门外,星期日松了一口气,他捂着心口还有些不舒服。
这第二重梦境,应该不至于那么快被破解,他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伴微生月薄。
或许是鸟类的某种习性感染了他,他从见到微生月薄那一刻起,就开始产生了强烈的求偶欲望。
怎么会这样?
星期日轻喘一口气,若不是乐园建造的机会来的如此快,他或许还会更循序渐进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样狼狈。.q!i`s`h′e\n/x·s..!c,o_m·
他身上的反应太明显了,西装被他扯的有些凌乱,西装裤都被撑起来。
他抬步朝那精致漂亮的巨型鸟笼走去。
看到蜷缩在自己搭筑的巢穴里沉睡的微生月薄,星期日感到了一阵心安。
但随着而来的,是野火烧不尽一般的贪念,他只是看着阿月沉睡的容颜,就感到一阵心安。
这是他的恋人,他失而复得的恋人。
他想要建造的乐园,何尝不是为了能让微生月薄永远和他在一起呢?
有他,有微生月薄,有知更鸟。
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星期日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这里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其他人。
他爬进了鸟笼里,将沉睡着的微生月薄紧紧抱进怀中。
温软的,带着香甜气息的躯体滚进自己怀中,他摘了手套,毫无阻隔地轻抚上微生月薄的肩胛,蝴蝶骨隆起,像一座小山丘。
他的手心里有薄茧,摸人的时候很痒,惹得人在自己怀中轻颤。
柔顺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绪平静下来,满足的情绪像是海水一般将他的心脏充盈,这一刻,丢失的爱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怀中。
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多的不满足,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一直和阿月待在一起。
星期日放出了那对残缺的翅膀,巨大的翅膀撑破了他身上的衣服,也将床铺上的羽毛掀起来,又从空中飘落。
那巨大又漂亮的翅膀遮天蔽日,鸦青色的羽毛将外面的光全部吞没。
幽暗的光亮透过细小的罅隙穿透进来,星期日的视线落在微生月薄的脸上,循着那香甜气息捉住微生月薄的唇,嘴巴带水,舌头缠在一起,搅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对不起,阿月,就一下,让我亲一下就好。”星期日喘.息着,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念。
他的掌心肆意抚过微生月薄因为喘不过气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滚烫的温度烫的果子都泛了熟。
心跳声剧烈又急促,像鼓点,两个人的心跳轨迹慢慢重合,他紧紧抱住阿月,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心中又被满足填充,但随之而来的又是更大更空白的空虚。
不够,不够。
想要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想要阿月永远依靠着自己,想要他们永不分开。
如果没有那场大火,或许如今的他们是一对所有人都艳羡的爱侣。
寂静的,小小的,被翅膀圈起来的空间里什么声音也藏不住,泄出来的呜咽声又被吞没。
星期日用双臂圈住恋人,手抓着对方细窄伶仃的腕,落下的吻温柔但不容拒绝。
他的心中烧着火,一寸一寸观察着微生月薄的表情。
很可爱的,被吻的呼吸不过来,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声响。
微生月薄被星期日使用了「调律」,两个人的意识链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