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月薄噗嗤一声笑出来,“还当我是小孩子吗?”
岚点头:“嗯,宝宝。?g`o?u\g!o¨u/k.a·n?s¨h?u~.`c_o?m^”
祂的声音很好听,和祂本身的存在一样,是有些冷冽的,但是放柔了语调,就变得清凌凌的,像羽毛一样扫了扫耳朵,叫人心上也跟着发起痒来。
“油腔滑舌。”微生月薄嗔到,虽然是埋怨,但眉眼间还是带上了笑。
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岚若是发现了微生月薄情绪不好,不论是谁导致的,祂都会拐出门去,在外面买些小玩意回来。
有些是奇巧机关,有些是吃食糕点,祂买回来的,总是微生月薄会喜欢的。
而现在,这个习惯已经刻入骨髓,再见面,还是会拿出逗爱人开心的东西来,祂从未忘记那些习惯。
人类养成一个习惯的周期是二十一天,而想要戒掉这个习惯,却需要很久很久,更何况,岚怎么会想戒掉这个习惯呢,祂一直都记着的。`l^u_o¢q`i\u.f_e?n¢g~.¢c^o¢m′
祂的阿月,祂的爱人。
祂永远能记住。
岚的动作让纳努克抓着微生月薄的手紧了紧,祂已经一无所有,祂有什么东西能够送给阿月呢?
纳努克已经在计划着从令使那里搜刮东西了。
曾经他们什么都缺,但现在,阿月好像什么都不缺了。
有很多人愿意给他送礼物,那自己还能送什么给他呢?
这个问题纳努克并未想出答案,祂觉得这里的人太多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挑战着祂的神经,为什么这些人不能被扔进战争洪炉里去。
为什么全部都要围着阿月。
他们一行人的组合太过叫人无法忘却,更何况同行之人还有星期日和知更鸟。
贵宾室的酒保为他们送来了阿斯德纳白橡木,还有苏乐达和噼咔白葡萄汽水。+h.o/n\g+t-e~o¨w^d?.~c~o^m¢
阿哈笑嘻嘻地将味道不错的白橡木倒进杯中推给微生月薄,“这饮料还差些味道,等下次阿月去艾普瑟隆,阿哈带你去酒馆,亲自给你调酒喝。”
“匹诺康尼有最好的调酒师,若是阿月喜欢,在下可以请人来为阿月调酒。”星期日就要招手叫猎犬去请人,微生月薄连忙制止了他,“我不需要。”
“好吧。”阿哈和星期日都有些遗憾。
星期日倒没觉得阿哈和「阿哈」有什么关联,这些乐子人最喜欢搞事情,那位受邀请来到匹诺康尼的假面愚者花火小姐也擅长愚弄人心,为了看乐子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用星神的名字作为自己的名字在星期日看来就是此人极为狂妄,连星神的乐子都想看。
更何况,祂还死皮赖脸地跟着微生月薄,不要脸的将两人的关系划为恋人。
不甘心,星期日如何能甘心呢?
他有些失礼地打量着靠近微生月薄的所有人,一一为祂们贴上微生月薄不会喜欢的标签。
太失礼了。
阿哈看出了星期日心中的燥郁,轻笑一声。
“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
“你这样的,阿月也会喜欢吗?”
你管我喜不喜欢。
微生月薄只觉得他们都是神经病。
听他们吵来吵去,耳朵都听烦了。
所以,既然都是游戏里了,为什么这些人说话不能变成10倍速!?
他一点也不想听这些争吵,即使争吵的核心是因为他自己。
他听着阿哈就一直没有断过的话,心中烦闷,使了个禁言术法,直接将阿哈的嘴封起来了,“吵死了。”
阿哈:?
怎么只禁言祂不禁言其他人?
“星期日,你也看见了,现在好像不是很方便叙旧……”微生月薄有些犯难地看向他,“不如我们重新约个时间,等我处理好事情再叙旧如何?”
星期日愣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从少年时的白月光口中吐露出来的杀伤力是无比强大的,这会儿微生月薄说什么话星期日都会答应。
他点头,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曾经一度以为再也不会重逢的恋人,“如果是阿月的心愿的话,我会照做的。”
“阿月,你初到匹诺康尼,有住的地方吗?”在所有人都注视下,知更鸟竟然生出了一丝紧张,就好像曾经第一次登台演出的时候,她紧张地将双手交叠在身前,“没有的话直接让哥哥给你安排一个房间吧。”
“这就不劳费心了。”药师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微生月薄身边,祂说话轻轻柔柔的,说出的话却让其他人想揍祂一顿,“阿月是和我一起来的。”
“我们的房间已经订好了。”
这话落在其他人耳中,就是在宣示主权。
仅仅一句话,又将方才平息的气氛瞬间挑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