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有这样的变化吗?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自己或许真的可以成神?
要做梦就要梦一个大的。_x,s+h!a¨n+j~u-e^./c¢o/m!
微生月薄心想,如果自己真的获得了一个星神的神力就变得更加厉害一些,到最后合成完全体微生月薄,那回家不就是轻轻松松了吗?
哇塞,我可真敢想啊。
微生月薄点开了游戏图鉴,属于阿基维利的那一张图也已经被点亮。
屏幕上的立绘描着金边,很漂亮,这让他瞬间回想起了他方才见到的阿基维利本人。
那柔和的月光落在祂身上,让祂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孤寂。
天地倾倒,河山赴天。
一切云影天光璀璨星子都落入祂的眼中,而那一片华丽璀璨的光亮之中,藏在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是微生月薄。
阿基维利从未忘记的,是爱人的身影,爱人的样貌,爱人的声音。′x-i\n_t/i·a!n~x`i?x_s-..c_o!m?
记忆不曾变得模糊,灰暗的镜头越来越亮。
就像是自己春日里做的一场梦,樱色和雪白浮动在视网膜上,拓印在灵魂最深处的,是爱人澄澈清亮的眼睛。
阿基维利看向微生月薄的目光是温和的,平静的,哀伤的。
月光之下的眼睛是泛着红的。
那绵延一片一望无际的月见花海,粉色的,蓝色的花瓣随风而来,飘落进房间里,为两人钩织出一场连通过去和未来的美梦。
朦胧而又梦幻的回忆,仿佛过往美好都在此刻定格。
微生月薄也仿佛和阿基维利感同身受了。
那些苦痛,那些悲伤,那刻骨铭心的时光如春日流水悄然洇入心间。
对于自己而言,这不过是几天时间而已,但对于阿基维利来说,却过了很多很多年。
于是余生只有等待。
等待。
微生月薄抹掉脸上的泪水,数不清的疑惑接憧而来。.k~y,a¨n¢k·s..!c_o′m?
阿基维利做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会以灵魂体存在的方式回到过去?所以那个时候的阿基维利见到了「真正」的微生月薄之后才做出了之后的打算么?
微生月薄不得而知。
但显而易见的,阿基维利知晓了微生月薄并非此世之人,祂早就知道,但还是义无反顾的为微生月薄留下了很多东西。
那些爱呀悔呀,也没有被掩盖。
祂在和微生月薄的那段对话里提到预示成真了,还因此将属于开拓星神的神力留给了微生月薄。
真是个坏心眼的家伙,给自己留下了这么多谜团。
微生月薄捏了捏手指,阿基维利真是个!大讨厌鬼!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阿基维利的气息,最后那个轻飘飘的拥抱却好像一直环绕着微生月薄。
他拧起眉,又看向熟悉的房间,最后沉沉叹息一声,走出门去。
不管阿基维利留下了什么谜题,微生月薄都会找到答案的。
再见,阿基维利。
还有,谢谢你。
帕姆还等在房间门口,见到微生月薄后察觉到他身上多出了一道属于「开拓」的气息,想来他已经拿到了阿基维利留下的东西。
它背过身去擦了擦泪水,又转过身来,“阿月,这是你在裴迦纳的房间,你还记得吗?列车上永远都有属于你的房间。”
微生月薄弯下腰去摸了摸帕姆的头,“我知道的,帕姆,这么久以来,辛苦你了。”
帕姆骄傲地挺起胸膛,“那当然了,帕姆我可是一家之主帕!”
听到它这样说,微生月薄眼中带了笑。
至少,见到了帕姆,这让他心中好受许多。
现在属于阿基维利的神力也被他收入囊中,找个机会和阿哈好好谈一谈吧。
之前的每一次和阿哈见面场面都无比混乱,如今在列车之上,想来暂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微生月薄缓缓呼出一口气,也是现在,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一些放松。
观景车厢内,丹恒,穹,三月七已经不在,只有姬子和瓦|尔|特·杨坐在沙发上,阿哈也坐在那里,居然没有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祂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愚者假面,祂方才有一瞬息感受到了阿基维利的气息。
同为星神,曾经还作为挚友同行,阿哈对于阿基维利的气息熟悉无比,祂垂着眼,漫无目的地想着,阿基维利给阿月留下了什么东西呢?
居然还将神力留给了阿月。
要知道当初阿哈拿到阿基维利的神力都废了好大的力气,祂去了阿基维利神殒时的地方,在那杂乱的,混乱不堪的洪流之中,抓住了即将散去的,属于阿基维利的「开拓」力量。
那一趟旅程凶险,让阿哈都栽了个大跟头。
但好在,祂顺利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即使受了伤也无伤大雅,不过轻飘飘的伤痕罢了,阿哈随手一抹,就将那些痕迹消去了。
这点代价换来阿月的到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阿哈撑着头,看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