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最终决定忽略贺钦随口说的话,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打游戏。~d.u_o′x^i~a?o?s+h_u`o·.′c^o~m¨
“好啊。”
谢时微本来都已经做好贺钦会拒绝他的准备了,没想到贺钦却答应了,瞬间开心,兴冲冲地拉着贺钦去游戏室,熟练地打开一套设备,将游戏机连好,问贺钦想玩哪一个游戏。
屏幕上的游戏封面五彩斑斓,贺钦选了第一个——毛线人。
毛线人是操作类闯关游戏,两个角色被身上延伸出来的毛线绑在一起,连体闯过地形复杂的关卡。
通关需要一个玩家帮助另一个玩家,十分考验玩家的操作精准度和配合默契度。
这恰好是谢时微的最爱,他夸贺钦有品位,按下按键,开始游戏。谢时微选了红色小人,贺钦的角色自然就变成了蓝色那个。
谢时微哼着歌操作着角色奔跑跳跃,还没跑出三米远,贺钦的小人便在跳跃的时候掉进峡谷深渊,摔死了。~小-说+C!M^S· !免?费+阅?读!
谢时微看着三秒不到就黑了的电视机屏幕,礼貌性地问:“操作失误了?”
贺钦从容点头。
谢时微立马开始第二局,这次他兴冲冲地跑了五米,贺钦的小人又再攀爬的过程中掉进峡谷深渊,又死一次。
谢时微沉默,撞贺钦的手肘:“你认真一点好不好,玩游戏也是一种对意志的考验,不要因为这是游戏就不认真对待,再来!”
第三局,仍旧如此,谢时微有点暴躁地说重来。
第四局,谢时微一步都没有走,直接看贺钦操作,然后看见贺钦在手柄上乱按一通,该前进的时候跳跃,该跳跃的时候直接前进,撞了好几下天花板,直接跳崖自杀了。
谢时微这才想起一种可能,凉凉道:“贺钦,你是不是不会玩?”
贺钦再次从容点头。
谢时微晕倒:“那你干嘛毫不犹豫选这个游戏?我还以为你会玩呢。-0¨0_s?h¨u?./n?e~t.”
“我选这个是因为系统显示这是你最常玩的游戏,虽然我不会,但你应该可以教我。”
“行,你还挺会打算盘。”谢时微第一次被贺钦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开始教贺钦打游戏,从手柄各个按键代表什么开始指导,又讲毛线人的操作技巧,比如如何把身上的毛线扔到齿轮上变成滑轮,如何滑轮把自己荡起来,还有如何让两个小人抱起来,变成一个人。
操作不难,谢时微教完,贺钦说他记住了,谢时微便让他试着自己先玩单人版练练操作。
贺钦一副有把握的淡定神情,结果开局第一跳又把自己给跳死了。
谢时微:“...你不是说你记住了吗?”
“我以为我记住了。”
“菜得要死,我带你吧。”谢时微向贺钦的方向倾身,两手握住他的手柄,手把手地握住贺钦置于游戏手柄上的大手,指尖压在贺钦的指尖之上,一边操作一边讲注意事项。
他们十指没规律地交错,谢时微逐渐将重量压在了贺钦身上,如同伏卧在主人怀中的猫科动物,打游戏的动作幅度很大,将贺钦松散的浴袍一点点蹭开。
贺钦胸膛暴露于空气中,一半被凉意侵染,一半被谢时微枕着。偏生这人毫无察觉,时不时还扭动身子,似乎是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贺钦心猿意马地看着屏幕上飞跃的小人,静静感受自己因为谢时微产生的心绪波动,奇异地迷恋起这种失去秩序的感觉。
同时无比庆幸谢时微靠在他右侧,感受不到他略微急促的心跳。
专心打游戏的谢时微刚开始对此毫无知觉,后来隐约感觉自己左肩和后背越来越烫,扭头一看,惊悚地发现贺钦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了,此刻他居然靠在贺钦赤裸的胸膛之上。
?!?!
虽然他穿着睡衣,但是放松状态下柔软胸肌的触感还是太超过了,谢时微瞬间觉得整个后背都烧起来了,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你衣服什么时候掉了?!”
贺钦面色如常,不像心跳那样纷乱:“第二关开始掉的,第五关彻底散开了。”
苍天,他已经帮贺钦玩到第十五关了。
谢时微耳朵红得似要滴血,让贺钦赶快把衣服穿好,埋怨他怎么不提醒他。
贺钦一笑,不慌不忙地把浴袍拉上系好:“你不是喜欢么?”
谢时微咬了下舌头:“喜欢...什么?”
“肌肉。”
谢时微想给贺钦跪了,抓狂:“你上次在西装店的时候还不让我看呢,怎么现在免费让我躺?!”
“咱们不是朋友么?我对朋友一向很大方。”贺钦在“朋友”俩字上加重音。
谢时微栽倒。
贺钦有时候真让他挺无助的。
他严肃声明:“贺钦,是朋友也不必这么大方,我是喜欢看肌肉男,但我不是变态。可能有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看了你,但最多就是看看,不会真的动手动脚占你便宜。”
贺钦不动声色地垂眸,略微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