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睐,一跃成为谢天安的商务助理,兼任销售咨询。·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陈宁说话好听,做事周全,无数次夜晚应酬都能帮谢天安挡酒,送他回家。千头万绪的公务,她总能条理清晰,面面俱到地替谢天安安排好一切。
终于,一个晚上,陈宁得到了进入谢宅的机会,成为了谢天安的女伴。
七年前,陈宁辞去了助理一职,只保留了销售咨询的挂职,与谢氏集团董事长谢天安公开结婚,轰动整个圈子,公司上下也对此大为震惊,许多人在背后议论纷纷。
但陈宁对此充耳不闻,以夫人的身份井井有条地和谢天安一起共同出席各种活动,在公关会议上发表致辞,在宴会酒局上广交朋友。
渐渐的,人们都被这位董事长夫人滴水不漏的行事风格折服,对她肃然起敬。
一个毫无背景的女人靠着实力和脑子走到这一步,无论是否功利,都是她的能力。
何况她不止处理好的公司的事情,而且还把谢家的混世魔王谢时微收服了。.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谢时微在江城臭名远扬,堪称是谢天安的唯一污点,他这样恶劣的人,如何能接受一个年轻的继母?
人人都以为陈宁会在谢时微身上栽跟头,但等着看笑话的人终究没能称心如意。
据说谢时微刚开始确实特别厌恶陈宁,在家没给过她好脸色,可陈宁就是有办法赢得混世魔王的认可。
有人不信,但后来亲眼看见,也只能叹服。
谢时微在展馆打碎玉器,谢天安要发火,他立马躲到陈宁身后撒娇求保护。
谢时微在外见到谢天安就绕着走,反而黏在陈宁身边,倘若和谢天安吵起来,陈宁必定会护着谢时微劝架,打破谢家父子僵持的局面。
就是这样一个处处没有差错的女人,如今听见谢天安这番话,维持了十几年的甜美微笑,第一次消失殆尽。
陈宁辞去职务,从公司的销售经理和董事长助理,变为挂职销售咨询,是谢天安在他们结婚前夕提出的条件。·w-e.n·x~u\e!t¨x?t-.*c`o\m.
做不到,她陈宁便没法嫁进谢家。
很显然,谢天安认为她是一位在家体贴入微,在外可以抛头露面的完美妻子,但想要得到这个头衔,她陈宁就得摆正自己的位置,别想涉足谢氏,更别妄想得到谢家的财产。
陈宁只能答应,还要感激谢天安体恤她辛苦。
她本想日后再找机会说服谢天安,重新回到公司慢慢掌权,但谢天安只把一些没什么分量的事务交给她协助处理,公司的核心业务她再也无法插手。
陈宁怎么会满意?
谢天安手里攥着集团那么多子公司,给她一个又何妨?
不给她这个劳苦功高的妻子,难道全留给谢时微那个傻子?如今他又怎么能如此虚伪地说出一番追忆当年的话来?
陈宁越来越怨恨,按摩的力道重了许多,谢天安呦了一声,她才回神,赶忙揉了揉谢天安的肩,勉强挂起笑容:“天安,如今时微已经成家,不需要我操心了,我平时没事只能插花看展,无聊得很,不如让我重新回公司去。”
“宁宁,”谢天安握住陈宁在他肩上的柔软手背,“你安心当富太太不好吗?”
陈宁遗憾道:“这样固然好,但是天安,没结婚前我就帮你打理公司事务,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如今儿子不喜欢操持公司,家里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分担?难道指望你那些虎视眈眈的兄弟?”
谢天安还有两位哥哥,不得老爷子喜欢,谢家诸多产业,只分到些不紧要的酒店和度假村,成日对着谢天安阴阳怪气。
谢天安皱眉:“谢时微那小子会变得如此无法无天,全怪你太娇纵他。”
陈宁手微微一顿,随即委屈道:“这话我可不爱听,要是我也和你一样苛责他,这个家还能安宁吗?”
“时微身体不好,本就受不得操劳,而且倘若他对公司事务有半分上心,我多少也会劝说他努力工作,可是时微对经营一点兴趣都没有,每次让他回公司上班他就闹脾气,你又何必苦苦相逼?还不如让他健康快乐一辈子。”
“我懂。”谢天安宽慰陈宁,叹道,“我怎么就生出个这么没出息的儿子呢。这样吧,等时微来了,再跟他提一下分公司的事情,要是他坚持不去,那你去就先去帮我一把。”
陈宁喜出望外。
谢天安终于松口,看来她多年的努力还是有用的。
陈宁搂着谢天安的肩膀就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眸光闪闪:“我就知道你还需要我。”
两人正调笑,门铃响了三声。
“先生,夫人,少爷回来了。” 佣人喊道。
那边,谢时微进了门,放下大包小包,憋足一口气,冲过来热情地抱住了谢天安:“爸,我想你了!” 然后毫不顾忌谢天安僵硬的表情,又虚给陈宁一个迅速分开的拥抱:“陈阿姨,我也想你了!”
陈宁笑眯眯地给谢时微拿了个红包,贺钦也上前:“我托人从国外带来两箱酒,时微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