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两侧的座椅上,举着包扎纱布的右手,眼瞳含着水雾看着他。.幻¨想?姬/ /无~错+内\容_
被深吻过的唇艳丽,饱满,诱人。
“忘记了。”
换了位置之后两个人的姿势颠倒,他半躺坐在放平座椅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没受伤的左手攀着他的肩膀,俯身又要来亲他。
他眼神暗了下来,“换个位置,这个位置不方便。”
下一刻,两人坐到了副驾的位置。
他把刚刚用过的绷带拿了出来,黎初弦摇摇头,“没出血不用重新包扎。”
他没有说话,剪了一截手臂长度,熟练地把她的手腕绑在扶手上。
黎初弦:?
长臂揽紧她的腰,后背贴着他的腹肌,长卷发被他撩起,低头薄唇落在耳垂上,轻轻吻着。
外面风雨交加,又冷又湿。
车里气温上升,隔着一道车门,两重天地。
她出了一身薄汗,毛毯不知去向。
手重重揉捏。
“拿出来。,k-a·n¢s`h¨u`l¢a!o\.*c¨o\m~”
她愣了很久,才意识到他要拿什么,手伸进储物格摸索。
身后的男人大手狠狠一捏,“快点,宝贝。”
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肩膀,她的手抓着前面的扶手,咬着唇喘。
指腹摩擦着唇,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别咬唇,荒山野岭没人。”
“但是有熊。”
回旋镖在这一刻尽数打回到他身上。
“没关系的,黑熊听不懂。”手指搅弄舌尖,他轻声低哄:“嗯?”
“有点热,”温度上升带来的眩晕感,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雨雾模糊重影。
出了一身汗,湿滑黏腻。
陆岑修长的手指摸着车门扶手,一把拉开了车门,冷风和雨瞬间在打开的缝中入侵车内。
热意被驱散,冰冷让她整个人狠狠一颤。
“别用力,”他俯身在她耳边深喘着道:“刚刚不是才说热吗?”
冷热交织更不好受。
她说不出话来,没法回答。+6\k.a!n?s¨h\u,._c¢o/m+
雨声和风声更加清晰。
这一刻,恶劣心起,他吻着她的耳珠,轻声道:“你说会不会有人路过?”
听了这话的人下意识紧张。
她其实知道这个时间这场大雨不会有人,但是意识没法控制,身体也是。
“关门。”她命令道,声音已经有些哑。
“不是热么?”
“不。”不敢热。
雨一直下,阿婆说半夜会停的雨一直未停。
“我有点累了。”车里空间逼仄,右手还被绑在扶手上无处使力。
“再坚持一下,很快。”
最后,她无力趴在扶手上,一声不吭。
他把绷带解开,把她换了个姿势抱着。
调节座椅椅背躺平,他把刚刚丢在一旁的毛毯拿回来盖在她身上。
“会冷吗?后面有鹅绒睡袋。”热潮散去,温度回归。车外的温度只有个位数。
她摇了摇头,躺在他的腹肌上昏昏欲睡。
没到一分钟,她说口渴。
是要补充水分。
他伸手去杯架拿水,摸到一个空盒子,第一盒已经用完。
顺手丢到垃圾桶。
把矿泉水拧开,她坐起来,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剩下几口给了陆岑。
“日出几点啊?”雨未停,她还惦记着日出。
“你先睡一下,我一会叫你。”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山间的大风吹着雨打在玻璃上,雨声风声一起入梦。
梦里回到了中五的那个十号风球的夏天。
班里有个同学说他家在海岛的别墅建好了,邀请大家去海岛别墅给他过生日。
那时候临近新学期开学,大家都回港了。
出发的时候全班十二人全部到齐,都高呼着玩到开学再回去。
中学的少年少女只管玩得开心,完全没人关心天气。
刮台风的那天早上,是个风平浪静的寻常上午,退潮之后大家说要赶海。
有人提议分成三组比赛,输了的队伍负责煮海鲜。
都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没有一个会煮饭的,大家都不想输,兴致勃勃就要冲。
抽签分组,其实大家都想看陆岑和黎初弦pk,可惜,他们抽到同一个队伍里了。
剩下的人嘘声一片,说他们准赢。
岛主少爷说不一定,他有赶海经验。
黎初弦觉得岛主少爷说得对。
她海鲜吃得多,抓海鲜还是第一次啊。
她拿着螃蟹夹,陆岑走到哪她跟到哪。陆岑回身问她,“黎同学是不会么?”
黎初弦冷笑,“你会?”
陆岑沉默。
两人沉默地在礁石堆里闲逛,黎初弦眼尖看到石头底下的兰花蟹,另一个螃蟹夹比她更快一下子就夹走了螃蟹。
“我先看见的你什么意思?”
陆岑挑衅一笑,“手慢无。”
他腿长手长有优势。
黎初弦转身就走,换了陆岑跟着她。
两人剑拔弩张,黎初弦很烦他,拿着螃蟹夹抬手就一个击剑动作,另外两个组员冲上来打圆场,“谁夹到都是我们组的。”
大概是因为两人的斗争,整个班的胜负心都尤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