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陆霄从陆献身上收回目光, 看着陆媚冷冷一笑, “现在成了你二哥的走狗了?仗着自己在集团就狗仗人势?”
陆媚无奈:“哥,我只是实话实说。_a-i/l+e·x^i?a*o~s_h`u_o~.\c¢o?m′”
陆霄是什么人她是亲妹妹能不了解么?冲动、没底线,仗着有爷爷和爸妈兜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踩红线已经是小事了。
陆媚继续劝道:“哥,说真的,你和三哥的事导致集团股价大跌, 如果真的是二哥做的他图什么啊?”
陆霄冷笑:“现在这个结果不是显而易见么?陆氏集团以后他一个人说了算。”
事已至此,陆媚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在集团里, 二哥早就一手遮天了。
只是他顾念着亲情还营造着一种爷爷在董事局还有权力和地位的假象,实际上,董事局全是支持他的。
爷爷一退, 陆家的全部人都要被清算, 这才是结果。
陆媚知道陆霄听不进去,只在最后劝告:“哥,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做事之前多考虑爷爷和爸妈好吗?”
陆霄冷笑:“不用你教我做事。¨小/说-宅- ,免*费_阅/读′”
他说完就走, 陆媚无奈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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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蓝海湾项目准备动工。
项目奠基、开工仪式安排在四月底。
之前关系未曝光, 两人在一起一般都是摸腹肌亲嘴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出门看画展看音乐会。
现在关系曝光了,蓝海湾项目合作,两人在一起就成了聊项目。
就好像现在。
她盘腿坐在落地玻璃前看维港夜景,陆岑坐在沙发上用工作平板跟她聊着项目的合作细节,她偶尔提出意见,陆岑做记录。
突然,他话锋一转,“下个月你喜欢的乐团来港演出,要一起去看吗?”
托着腮看万家灯火的黎初弦慢悠悠地看向他:“你又知道我喜欢什么乐团?”
他们就没有一起去看过演出好吗?
“如果你中五喜欢的乐团至今未变的话。`h/u~l¨i*a!n^b!o′o-k?.^c+o_m-”
回忆回到那一年潮湿的雨季,有同学说下周末柏林爱乐乐团会来港城演出,她家人可以拿到内部门票,问其他同学有没有兴趣?
大家都说周末有事,而且中五正是爱玩的年纪,对安静的音乐会兴趣不大。
只有黎初弦说:“是我最喜欢的乐团,所以我提早拿到了vip席位啦。”
同学缠着黎初弦:“那我们周六一起去看啊,好嘛好嘛!”
黎初弦似乎只是想独自欣赏,最后答应得不情不愿。
陆岑当时在她们身后走过,对音乐会不感兴趣的他没有驻足停留。
但是,为什么周六那天他会临时找人帮他拿音乐会的门票呢?还是要求普通席。
那时候的他没有答案。
只是,在人群中他看到前排的女孩,一身黑色礼服,盘着可爱的丸子头,侧身和身旁的人小声说话时莹白的侧脸笑靥如花。
他突然觉得一场音乐会时间很短,稍纵即逝。
音乐会结束,她去后台拍照,他顺着人流离开。
两人不同方向。
但他一直觉得这一场音乐会他不是一个人去看,在那个潮湿的雨季,她也在,所有人都成了陪衬。
虽然也许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而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坐在她身旁。
黎初弦看着他很久,“我总觉得读书时候你对我的关注有点多了,你真不是很早就暗恋我吗?”
陆岑笑了笑:“难道不应该是了解对手吗?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黎初弦冷哼。
过了一会,她爬起来去找手机,看了一下行程表,“行吧,周六下午有空,结束之后要去深城了,周日上午蓝海湾开工仪式。”
陆岑:“多谢黎总百忙之中赏脸。”
黎初弦皮笑肉不笑:“不客气。”
“周六晚上我送你过去。”
“多谢陆总了。”
陆岑笑了,丢下平板走过去,把她按在玻璃窗前狠狠亲了一口。
“不客气,黎总。”
指腹轻轻摩擦着蝴蝶骨,黎初弦看着眸色愈发深沉的男人:“我先去洗澡。”
说完就走,毫不眷恋。
一手还按着玻璃的陆岑无奈捏了捏鼻梁。
某种程度上来说,黎初弦有些事情处理得像个精密仪器,在没有特殊情况下,她的洗澡时间都是一个小时,不多也不少,除非她特意磨蹭。
一个小时后,她从浴室出来。
一边擦着护手霜一边走去客厅,陆岑不在。
逛了一圈,发现男人在书房里加班。
戴着他的防蓝光金丝边眼镜,正在低头处理工作。
这个样子的陆岑也很让人心动,不苟言笑,专注认真。
明明上次已经踩坏了一副,还要再配一副新的,狗男人对这个面具果然情有独钟,真是斯文败类。
黎初弦踩在毛毯上,慢悠悠地走过去,大约是鸢尾花的香味入侵嗅觉范围,他蓦然抬头看过来。
不等他说话,黎初弦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