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弦在这一刻无比担心黎家的未来。¢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黎初弦突然对这张尾桌产生了好奇,一个个问过去坐在这里的缘由。
“妈咪说我八岁还拉裤子。”
“跟同学仔打架。”
“天天赖床导致迟到。”
黎初弦觉得自己干了这么大的事还只是坐在这里真是大家的仁慈。
黎初弦突然想起一件事,羊角辫小女孩的父母,她的堂哥堂嫂好像是港大的教授。
“你爹地是不是叫黎睿啊?”
羊角辫小女孩点点头。
黎初弦两眼一黑,完了,两个学霸生了一个不识字的。
她开始担心她和陆岑的孩子不会也是这样吧?
基因这种东西,很容易正正得负啊。
祭祖结束,大家坐车各自回家。
明天上班,黎初弦不打算回老宅了,让司机送她去碧水云间。
她和陆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b_a!i`m¢a-s/y+.+c·o`m¢
路上的时候,她纠结要不要提早跟陆岑打个招呼避免上次尴尬的场景,转念一想,他们关系都曝光了,还怕什么?
果然鬼鬼祟祟的坏事做久了,思维改变不过来。
坐电梯上顶层,客厅没人,只有小圆桌上点着香薰蜡烛。
岛台的灯带散着微弱暖光。
黎初弦踢掉高跟鞋,赤脚走进浴室。
玻璃上凝着水雾,养眼的腹肌半遮半掩,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单手撑在玻璃上,任由花洒的水落在身上,沿着人鱼线没入目不所及之处。
黎初弦靠在浴室门前,抱臂欣赏了半天。
男人转身去拿浴巾,黎初弦看到了,结实背肌上从肩膀到腰间横跨而过的两指宽的红色印子。
像拐杖狠狠重击留下的痕迹。
玻璃门被拉开,冰冷水汽扑面而来挟裹着雪松香。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暗了一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黎总是来兑换奖品的?”
黎初弦歪头一笑,答非所问:“你爷爷打你了?”
“小伤。*y_d¢d,x~s^w?./c_o?m.”擦着身上的水珠,他径直越过她走进衣帽间拿了一套丝质的银灰色浴袍。
黎初弦跟着他,“小伤还特意穿上睡衣?”
绑上带子的人回头,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掐着她的下巴在唇上落下一吻:“如果黎总希望我不穿,我也可以的。”
“你这么说显得我是为了你的美色一样。”
陆岑没说话,但是黎初弦从他眼神里看到了答案:难道不是吗?
走出客厅,陆岑在酒柜挑了一支红酒,“不知道你要过来,没提前醒酒。20年的新酒,尝尝?”
黎初弦自觉坐在落地玻璃前的高脚小圆桌,“受伤还喝酒?”
“不碍事,主要是,还没祝黎总拿下蓝海湾地块。”酒塞打开,深红酒液倒入醒酒器。
黎初弦低头笑了笑,“陆总是庆祝我拿下地块,还是庆祝自己的雅榕资本拿下一笔大投资?”
平静地目光相对,黎初弦浅笑,“无论怎么选?陆总似乎都没输,我说对吗?”
第50章 求宝贝疼我
红酒瓶已空, 唯有醒酒器玻璃壁上残余的红酒滑落,最后趋于平静。
如同两人静默对视的目光。
“黎总为什么会这么觉得?”男人的声音又冷又沉,指尖轻敲桌面。
闲聊变成了谈判的姿势。
黎初弦靠在椅背上, 看着落地窗外维港鳞次栉比的灯光,与玻璃窗上反光的清冷目光对上。
“雅榕资本原本已经拒绝我了, 理由是不考虑亚洲业务,后来看到蓝海湾半岛的计划书了又说可以见面谈一谈, 是不是太巧合了?”她看过去, 质问男人:“嗯?”
“为什么不是黎总的计划书打动了你的投资人呢?”
黎初弦觉得好笑,朝他笑了笑。
“也是,我的项目投资回报率这么高,确实有这种可能。”
修长白皙的手指端起红酒杯,红酒倒入杯中,陆岑把其中一杯放到她面前。
“无论如何, 总归是黎总的本事。”
陆岑举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庆祝黎总拿到投资, 拍下地块。”
举杯相碰,玻璃红酒杯发出清脆的声音。
黎初弦浅尝一口,“唔~五年的新酒, 单宁还是有点涩。”
陆岑摇晃着酒杯, 点评:“但是莓果的香气很突出。”
黎初弦认同:“确实。”
话题绕回来。
黎初弦说:“那天我在雅榕资本四十二楼的食堂吃了顿中餐。”
“他们把四十二楼叫食堂么?”
“是啊,听着就离谱,更离谱的是,我在异国他乡吃了一顿粤菜, 无论菜式味道和做法都和碧水云间的大厨做出来的一脉相承。”
陆岑仰头把杯子红酒一饮而尽,黎初弦托腮看着他的下颌线, 真是比她的人生规划都要清晰。
喉结滑动,性感不可方物。
想咬一口,但现在不是时候。
陆岑放下杯子,“他们竟然不请你吃西餐,我也很意外。”
不过也是,伦纳德最喜欢跟人炫耀他的中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