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手按不安分地拉扯质地考究的纯黑衬衣,一排纽扣被撕开,腹肌若隐若现。+微?趣~小,说′ ′更`新~最\快?
禁欲的脸依旧面无表情,除了眼底的欲色出卖他此刻的情绪。
和衬衣一同被撕开还有冰冷的面具。
这样的陆岑,也很勾人。
大概是晚宴入座得差不多了,大概发现他们两人都不在宴会厅,有侍应生出来找,隐隐约约听到在问有没有人见到陆总和黎总。
黎初弦笑了,坐在他腿上扭了扭腰。
男人神色忍耐:“别动。”
指尖沿着人鱼线滑落,圆滑的指甲掐入带着轻微的痛意。
她身上的裙子依然整齐,除了裙摆多了一丝不易发现的皱褶,连头发丝都整齐得一丝不苟。
而他衬衫被她从腰间扯出,撕开扣子凌乱得不成样子,领带也被扯开。
她忽然笑了,“外人看到陆总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会很意外吧?”
男人神色恹恹。
“名媛千金们应该很喜欢这个模样的陆总呢?”
陆岑看着她,手依然放在大腿和她一起迎着冷风。-三^叶¢屋` *无?错~内-容·
“这是黎总的刻意报复吗?”因为他的故意隐瞒。
黎初弦摇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俯身在他的耳边喘息着道:“我怎么舍得给她们看呢?”
掐着腿的手收紧,往上。
撩拨。
无可自控。
第23章 小声一点,不要被人听见
黎初弦的脸枕在他的肩上, 手不可自抑地绕过腰掐着背肌,她咬了咬唇,低声道:“陆总不怕有人看见吗?”
顾微似乎已经遣人在找他们了。
“黎总怕人看见为什么还要撩拨?”
她低低地笑了笑:“是我高估了陆总的自制力。”
揽着她细腰的手臂逐渐收紧, 她娇喘出声。
“会有人听见的,小声一点, ”修长的指尖没停,“嗯?”
“嗯~”她一口咬在他白皙的脖子上, 喘息声被掩盖。+w^o\s*y!w..′c-o¢m+
终于熬过了这一阵, 她软在他怀里,手已经提不起力气掐他了。
她放空着思绪,看着前方一人高的仙人掌,柱体妖娆,分支好像张开的双臂。
她看着看着就笑了。
陆岑怕她冷,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 “笑什么?”
“你这棵仙人掌长得很是张牙舞爪。”
在这若隐若现的灯光中像凶恶的鬼魅。
男人应得随意。
“陆岑。”
“嗯。”
“我想回楼上洗热水澡了。”裙子好像湿了,风吹过来更冷了。
港城的冬天不下雪, 但是维港冬天的风可以穿透衣服, 冻入骨髓。
陆岑低低地笑了笑,残忍地告诉她,“我们回不去。”
“嗯?”
“这个位置没有电梯和楼梯, 想回去要穿过宴会厅。”他们现在的样子根本走不进宴会厅, 她坐在他腿上,炽热紧贴着她压不下去,衣衫凌乱。
黎初弦想了想,决定把他丢在这里, “我自己先回?”
陆岑笑了,他这个模样拜她所赐, 而她竟然说要自己先走,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看张牙舞爪的仙人掌?
他怎么会同意呢?
指腹摩擦着她的唇珠,他说:“你的口红全花了。”
言下之意,她也回不去。
她这个模样,口红被吃掉,双眸像含着春水,无法为外人所见。
“我不想等到宴会结束。”
陆岑低笑,“报复我把自己坑进来了,感受如何?”
黎初弦认真看着他,忽然在他耳边轻声喘息,“但是我现在想要。”
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炽热瞬间起立。
男人气笑了。
真是妖精。
她裹着羊绒披肩,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尚觉得冷。
而陆岑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衫,扣子被扯掉了两颗,剩余的扣子扣上了还被撑开,半点风都挡不住。
黎初弦恶人先告状:“你这个定制衬衫的手工太差了,换家工坊吧。”
“那下次黎总扯不开会不会生气?”
两人对视,眼神较量。
黎初弦冷哼。
“晚宴应该快结束了吧?”她原本可以在里面喝汤吃饭的。
蓦然间,他抱着她站起身,她惊呼一瞬,双臂抱紧他的颈脖。
他绕过那棵张牙舞爪的仙人掌,走进花园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道,花园深处是一座拱形的玻璃花房。
玻璃夹层中,灯带折射光芒,五彩缤纷的热带鱼欢快地游弋。
热带鱼恒温,玻璃花房隔绝寒风,一走进来,冰冷的肌肤瞬间回暖。
这里有个花房她竟然不知道?
不过也是,碧水云间酒店,她除了来宴会厅就是去顶楼套房,其他地方什么时候闲逛过?
她走到玻璃鱼缸前,俯身看着五颜六色的小鱼。
玻璃隔绝宴会厅的嘈杂,唯有她高跟鞋的声音轻敲地面,他倚在玻璃花房门前,抱臂看着她用指尖隔着玻璃逗弄小鱼。
鱼缸灯带的暖光打在她笑意明媚的脸上,恍若星光穿过心脏。
她说:“你喜欢养鱼么?顶楼怎么不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