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生事,刚才就把灵烛收起来了,但此刻整个院里的异味让他忍不住又想拿出来,恨不得挖地三尺把臭味的源头找出来。.求¨书~帮? _更-新*最¢快\
宋子京看得清楚,走在前面带路,越走越没底:“这真是能住人的地方?阴气太重,没死人就不错了。”
秦砚只顾着捂鼻,完全不想多说浪费精力,跟着他走到花月屋前,宋子京脚步停了:“就是这里,屋里站着两个人,但是黑黢黢的看不清楚。”
两人站在门前,谁都不想去开门,但宋子京已经没法看到再多,眼下确认林听淮的安全才是正事。
秦砚捂在鼻上的手指动了动,妥协般向前走,却被宋子京一把拽住手腕,又向后拖回去。
秦砚下意识甩开他,避免触碰,视线落到他脸上,才发现他盯着门,一脸警惕。
他正不解,屋门却被打开,“吱呀”一声惊的秦砚立马回头去看,就见林以宁正不慌不忙迈出来,身后还跟着林听淮,黑着脸不说话。+p?i?n_g+f,a¢n¢b_o~o.k!.~c_o^m,
四个人在院里沉默着对视,还是林以宁先开口:“呦,等着接驾呢?”
林听淮一听她说话就皱眉,仿佛忍耐到了极限,秦砚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么生动的表情,忍不住多看了林以宁两眼。
谁知她根本没察觉到身后那人的情绪,甩着马尾率先走了:“我饿了,去找点吃的。”
林以宁一走,林听淮这才缓和了脸色,狠狠吐出一口气。
宋子京揶揄他,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不嫌事大:“贵府千金真是好脾气。”
林听淮好不容易吐出的一口气又卡在嗓子里:“少提,没事就走吧。”
秦砚拧眉:“花月呢?”
屋门还是开着的,从外向内看去,一片整洁,甚至连榻上的被褥都铺的整齐。
林听淮揽了揽袖子,扫了一眼身后:“人没事,虚惊一场罢了。?y\o,u¨p/i^n,x,s~w..,c*o?m*”
他都这样说了,秦砚和宋子京也不好再说什么,三人并肩走出去,许逢还蹲在地上研究。
听到脚步声,一扭头最先看到的是宋子京,许逢立马站起身附和他先前说的:“我还真摸出点东西来,这尸体身上的魂只是小部分……”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宋子京斜后方的林听淮,两人视线一接上,许逢登时噤声。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俩人是出了什么事,宋子京视线扫一圈,转头对着秦砚:“道长,我们先走?”
秦砚低低“嗯”了一声,和宋子京先行离开。
这下只剩许逢和林听淮,许逢头一次不知该说什么,原先的话到了嘴边又支支吾吾,但太不符合他作风,只得指着秦砚和宋子京的背影打趣:“这俩人今天不知怎得,居然合得来了。”
林听淮才下去的烦躁心情又翻上来:“许逢。”
这人一般不叫大名,叫了绝对有事,许逢实在受不了这诡异气氛,干脆破罐子破摔:“行了,有事就说,少婆婆妈妈。”
他等林听淮说话,对面那人却半天都没反应,正觉得奇怪,抬起头却发现林听淮用一种很奇异的眼光看着他。
那眼神很滚烫炽热,仿佛要将他盯穿。
许逢当即破口大骂:“你有病啊?到底说不说?”
“我要你帮我个忙。”
另一边,秦砚和宋子京正沿着来时路往回走。
宋子京闲不住,还不忘招惹秦砚:“道长,你有没有觉得林听淮那家伙有点怪啊。”
秦砚充耳不闻,只顾往回走,他本就不是健谈的性格,更何况身边这人是宋子京。
见秦砚不理他,宋子京又贴上前:“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单独和我一起又不理人了?”
他动作突然,挨得又近,秦砚正思索正事,回头一看对方的脸都要挨上他肩膀,连忙紧急后撤:“你干什么?”
宋子京不恼,笑眯眯地歪脑袋:“你别怕我,我就想同你聊聊天。”
秦砚简直觉得这人不能给好脸色。
刚在才宴厅外面,他一副表情就让秦砚成功卸防,虽说确实是他话说重了,但要放在先前,秦砚哪里会管宋子京是什么心情,只求他不要来烦才好。
谁知他一露出要哭的神情,秦砚立马就转了话头,等到反应过来时,宋子京已经大着胆子往他身旁又跨一步。
想到这,秦砚一股心头火,只觉得自己近期被影响太重了,放在先前,这样的宴会他都不一定参加。
宋子京看出他此刻状态,不再继续挑战秦砚的忍耐限度,反而主动隔开距离,但嘴上却没停:“道长,少些自我要求,多交朋友不是好事?”
秦砚自知说不过他,只得抬眸看他一眼,耐下性子问:“你要聊什么?”
见他上钩,宋子京也毫不客气:“那我们就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