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稍稍侧过脸给他作讲解:“你没见过这些吧?这些都是主魂。/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主魂?”秦砚拧眉,视线扫过一排排晶体,屏息沉思:“我只了解本心。”
老人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有规律地敲击,不轻不重:“那是冤魂所有,我这里的晶体,都是圈内人去世后所留下的。”
“无论是否有损,只要是初代圈内血脉,在去世后都会自动生成晶体,在我这里保存,晶体里含有他们的记忆,这也算是圈里的一份保障吧。”
说到这,老头笑笑,语气低下去:“这份工作很轻松,只不过看着一个个晶体被送过来,有些唏嘘。”
秦砚很快捕捉到他话里的词语:“初代是什么意思?”
老头扭过头,上上下下将他扫了两眼,语气鄙夷:“你这都不知道,还当掌烛人?”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耐下性子给他解释:“初代就是指咱们这行第一代开始干的老祖宗,懂了不?你个年轻人还没我老爷子明白的多。*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两人已经走过了晶体展示区,水下空间很大,就连说话都有回音,荧光蜉蝣生物随处可见,照的整个湖底清澈透亮。
老头还是走在他前方不远处,絮絮叨叨:“以前正是繁盛时期,每天都会有不少晶体刷新在面前,现在已经没有了,初代的人该走都走完了,我就守着这些晶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也会有我的一份。”
秦砚跟在他身后,看他单薄背影,悲伤莫名在心底蔓延。
他把秦砚带到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松向南的晶体也许就在这里,来到这里就能拿到松向南的记忆,两年前的事也就能明白地清清楚楚。
如果真是这样,那松向南的身份也不简单,他居然是初代人。
两人行至一处空旷屋内,屋里陈设简单,除了最基本的床和桌子外,墙上还有个不大的黑色洞口,洞口下方放了个小竹篮,仿佛是为了接什么东西。?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桌上搁着笔架,还铺了零零散散几张纸,每张纸上都在右下角写了个名字:山倚。
老人将拐杖放下,先去那篮子里看了两眼,确认没东西后才转回来,从桌子上拿了支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你师父叫……松向南是吧?”
秦砚点头,思衬半晌还是问:“我师父在离世前曾来过这里,是发生什么事了?”
山倚没抬头,继续写他的东西,等到快写满一张纸,这才放下笔,揉揉胳膊:“他好像是来放东西的,我去找找。”
这地方不大,也就是在角落摆了几个箱子,山倚翻了半天,这才翻出个纸包,回过身来递给秦砚:“应该是这个,你看看熟不熟悉,他说是留给徒弟的。”
秦砚接过,迅速打开,里面只装了一颗白玉棋子。
那棋子质地润滑,明显是很昂贵的东西,但他不会下棋,也不知道松向南为什么把这个留给他。
山倚眼看东西给到手,转头就想赶人:“行了,东西拿到手就出去吧,再拖时间白天那帮游客又该来了。”
“等等。”秦砚急忙拦住要转身的山倚:“我师父当年从这里出去后没多久就逝世,他来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你这小子咋这么固执,人死了都死了,还问这么多。”山倚不耐烦,但还是转过身去思考了几秒:“我看他没什么精气神,估计是魂魄快离体了。”
人还活着,魂魄却离体,这不是生魂是什么?
松向南那个时候居然身体到了这种地步,却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只是为了给秦砚留个东西?为什么不能直接给他?
那他当年说的只是来除魂呢?
怎么和他现在了解的情况有了出入?
松向南和山倚有一个在说谎。
秦砚定下心神:“麻烦带我去看看师父的晶体,感谢。”
山倚气的要揍他:“嘿,你要上天啊?还让不让我这个老头子休息了?”
秦砚态度不卑不亢,头却低着,并不趾高气昂:“您老早就料到我会出现,自然也做好了应对之策,烦请您带我去看看。”
对方哼了一声,拿起刚才放在旁边的拐杖,用力敲了几下地面:“看完就走,不许再提要求。”
两人再次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刚才路过的晶体展示区。
山倚靠着墙边坐下了:“自己去找,找得到就看,找不到就算。”
一共两面墙,每面墙上起码有几百个晶体,要是靠肉眼一个个去找不是易事。
秦砚右手灵烛翻出,刚才熄灭的烛火又是自燃,应该是在水下被影响的缘故,白烟稀少,但聊胜于无。
烛线翻飞,慢慢指引着秦砚朝一个方向去。
秦砚跟着烛线走,路过一个又一个初代人的记忆。
终于,他停下脚步,烛线盘踞在其中一块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