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撞在墙上。_a~i_h·a?o\x/i¢a~o`s_h^u,o!..c-o\m/
这里本来就潮热,两人身体靠得太近能产生什么反应可想而知,尤其是秦砚此刻也就靠个浴巾来遮挡。
宋子京立马开始慌张,笑着打哈哈:“洗澡轮流来,我们不能一起洗,我们是自爱好少年。”
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秦砚脑海里有根弦在此刻崩断。
不知怎得,秦砚直接a上去了。
炽热的唇猛地撞上去,撞得宋子京发懵,脑子还是昏的,整个人就被秦砚带着换了个位置,原本是秦砚背抵着墙,这下是他被撞在墙上。
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全被秦砚的攻势咽下去,他太用力,几乎是不断向里索取,宋子京忍了忍,还是睁开眼朝一旁扭过去,躲过这个窒息的吻。
两人错开脸喘了几秒钟,浴室里潮气退下去,但依旧很热,秦砚揽着他,拉开门走出去。
窗帘都是拉上的,省了不少事,秦砚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让宋子京舒服。¢e~8¢z`w?.¢n.e~t^
宋子京也配合,仿佛下定了决心:“你在上面?有经验吗?”
秦砚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来:“你有经验?”
“我没有,但道长你一看就是很纯情的那种,我怕……”话还没说完,他猛地一抖,声音都不自觉带了颤:“不是,没点预告吗?”
手指灵活,秦砚盯着他眼睛看的认真:“我看电视从来不喜欢看预告。”
乱成啥了,这人还是一副清明的眼神,看得宋子京很不爽,决定报复。
秦砚明显感觉到异常,稍稍用力。
两人如同赌徒,在赌桌上肆意添加筹码,你狠我比你更狠,总有一方是赢家。
骰子扔出去,落子无悔,起起伏伏,局势一再变化,更是花样百出,直叫人酣畅淋漓。
秦砚没经验,但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玩赌也要耍赖,偏偏还堵得宋子京无处说理,硬生生受着他的招式,无奈举旗投降,将所有身家都交出去抵押给他。.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到最后他只能哭,哭也哭不出声,捂着眼睛推开秦砚:“你耍赖。”
秦砚一声不吭,接受这副局面,将人带到浴室去,拧开淋浴头,温水浇在身上,压了压火。
宋子京好了伤疤忘了疼,哼唧两声又开始犯浑,将水调到热档,又要往秦砚身旁靠。
秦砚稍稍恢复了点理智,哑着声问他:“哪里来的东西?床头柜里的?还是你提前准备的?
这话一出那点旖旎气氛消了两分,宋子京都要笑出声:“我真不是这样的人,不会提前准备的。”
又哭又笑,他也是记吃不记打,还往秦砚身上凑:“道长,咱俩还没在一起就干这事,你不会渣我吧。”
刚下去的火又起来了,秦砚闭了闭眼,转过头:“别招我了行吗。”
宋子京也是上头,将自己的筹码往秦砚手上送,硬要将这赌局继续下去,不仅如此,还抵上更多筹码,势必要扳回一局。
后来一直折腾到半夜。
宋子京累的快疯了,早上起不来,秦砚也就没叫他,票是中午的,早上还闲着。
自从认识宋子京开始,秦砚就没睡过懒觉,先前他还能睡一天,到现在不是有事就是除魂,一天到晚全是折腾。
门关紧,秦砚下楼去找早餐,路过楼下看到旅店展示墙上挂的东西,止住了脚步。
那一面都是店长制作的照片墙,还有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物品,在一堆照片中,秦砚看见了松向南。
不知是不是加了滤镜,照片有些泛黄老旧,照片上不止松向南一个人,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子。
两人肩揽着肩,都是一脸笑意。
他盯着看了没两秒,身后突然有个声音传出来:“秦砚?”
秦砚扭头,那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孩,打了唇钉和鼻钉,涂着黑色口红盯着他:“你是秦砚吧?”
秦砚点头:“你是?”
“我是这里的店长,许颂。”女孩凑上前盯他两眼:“你和老松也不像啊。”
秦砚挑眉:“许家人?”
许颂打了个响指:“聪明,你来干嘛?旅游?”
秦砚不认识她,但听她语气,应该是通过松向南才知道所以认识自己。
秦砚没吭声,那女孩已经自顾自开始下一个话题了:“老松死了,掌烛人咋办呢?我这两年听说你不少事情,不打算出来表个态?”
她语气跳脱,不知道是故意这样说还是真好奇,看样子她也不知道掌烛人的真实身份,秦砚干脆顺着她说,尽快结束话题:“再说吧。”
他刚向外走了两步,考虑早餐买什么,谁知许颂好像看出他在想什么,下巴一抬:“外面雨没停,要出门吗?店里有早餐。”
秦砚立马折回来:“看看菜单。”
许颂笑了:“昨天和你来的那位,是灵瞳子吧?”
秦砚拧眉:“尊重顾客隐私行吗?”
许颂将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