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老头子怎么就下手这样狠?他不是喜欢男孩儿吗?”
什么喜欢不喜欢,无非是愚昧的偏见和自私的利益作祟罢了。?白!马.书*院* ,首_发`
整个村子的村民收到消息,纷纷赶到祠堂,这里本就位置不宽敞,不多时就挤满了人。
秦砚几人是以旁观视角立在祠堂,此刻竟是混入了村民之中,如同他人一般见证着一场祭祀的开始。
昏死过去的孩童浑身浴血,身披白布,躺在祠堂后院的祭台上,年轻男人一把火,将祭台点了。
而祠堂前院里,村民们排起长队,将自家曾经买过的女人姓名报给他。
没有名字的就现取,统一全村一个姓,报一个男人现做一个牌碑,整整齐齐码在院里。
整整三排,十几个女孩的生命和自由。
烧完火,村民齐刷刷朝着牌碑跪下了。
男人没跪,立在众人前,居高临下俯视,叮嘱他们注意事项:“从今往后,来的每一个女人都要和村里同一个姓,邪气太多压不住,每隔五年就要找一批阳气重的人来镇压。¢e~8¢z`w?.¢n.e~t^”
有人俯首,有人战战兢兢抬头质疑:“找人来镇压……那不就是去献祭送死吗?”
声音不大,但也突兀,年轻男人视线飘过去,声音却先压下了:“不找人,你来替大家死?”
院里一片死寂。
后院的火光早就灭成灰烬,可天边的猩红还没下去,满满一院子的人跪在牌位前,诡异又可笑。
祠堂檐上落着两只乌鸦,在此刻起飞,只留下两句怪叫和一地的沉默。
就在这片死寂中,年轻男人缓缓转过头,竟是和秦砚对上了视线!
两人视线相接,秦砚这才察觉到不对。
按理说记忆在孩童去世时就应该结束,可他们却一直能看到这里。
身侧的林雪芥突然抬头:“怎么回事?黑屏了?”
“应该是记忆结束,马上要出去了。\看+书/屋+ ′更!新¢最/全_”许裴出声宽慰,熟练地闭上眼。
秦砚还在和那男人对视,许裴和林雪芥的反应让他彻底确定有哪里出了问题,就比如此刻,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记忆画面,而秦砚却依旧在场景里呆着。
右手一翻,灵烛出现,秦砚刚想灭烛退出,面前的年轻男人开口了。
“我见过你。”
秦砚愣了一瞬,眼神立马压了下来,周遭的所有动静瞬间消失,地上跪着的,身边站着的,全都没了声息。
他没移开目光,依旧和那男人对视:“你看得见我。”
对面笑起来,他做牌碑用的刻刀还攥在手里,细细端详。
半晌,才继续开口:“看得见,而且我肯定,我以前见过你。”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不记得很多事情,我倒是奇怪,你身边不是有明白真相的人吗?他怎么……”
话没说完,烛线已经飞出!猛地刺向男人的胸膛。
可惜没能如愿,烛线碰到他如同遇到空气,竟是从他身体里穿过,毫发无损。
男人动都没动,站在原地弯着眉眼看他。
他确实是记忆里的人,况且目前限制太多,秦砚不方便动手,只得先作罢。
两指一并下压,烛火熄灭,空间扭曲翻转。
四周先是归入黑暗,而后才慢慢显现出眼前的场景,小神依旧被控制在原地拼命挣扎,身前的土屋被许裴的符咒炸成废墟。
突然,身后一只手握住了他手腕。
秦砚猛地回过神,这才知道自己刚刚一直沉浸在记忆里,不断思考着年轻男人的话。
他没有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的习惯,也不喜欢无证据轻信别人,只是那一眼仿佛是看到他心底。
秦砚直觉,那男人说的话是真的。
手腕上触感冰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他没挣开,反而顺势一提,将地上蹲着的宋子京拉了起来。
宋子京站起身拍拍手:“我就知道道长最好了。”
在一旁扶了两人半天的许裴* :……
宋子京不消停,蹭到秦砚身边:“怎么了道长?发生什么事了?”
秦砚摆摆手,稍稍拉开距离:“没事,先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
说到这,他想起什么,看向许裴:“你们怎么来了?”
许裴一拍手,从兜里抽出村子里发的符纸,打了个响指点燃,谁知那符纸绕起来更不不是寻常的橙黄火光,反倒是黑色的!甚至还徐徐冒着黑烟。
“好歹我也是玄家传人,我就说这符有问题,刚才在屋子里用那油灯一试,还真发现不对。”
烛线依旧捆着小神没松,林雪芥稍稍放松了些力气,这才转过头来拆台:“什么用油灯试?是这鬼东西在外面追人,把他吓到了,一个不小心把符扔到油灯上才发现的。”
许裴装作没听见:“实在是没见过这种东西,好歹也是新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