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看到了祠堂里的那副画。·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昨天找泥人时发生的事情,早上他已经给宋子京复盘过,再结合今天他在画上看到小孩拿着的拨浪鼓,不难猜出今天的选择会和拨浪鼓有关。
也许一开始,小神晚上的选择就和人们白天的作为有关联。
那副画是媒介,只要是接触到那幅画或者是找到画里相对应的物品,就会列入选择对象中。
秦砚不知道那对情侣到底是怎么知道田里有拨浪鼓的,但如果他们看到过那幅画,再一猜想,就不会选择去拿,既然如此,他们今晚也算是着了小神的道。
前两个晚上,被小神附身带走的人都是违反了“好好待在屋里”这条规则跑出来的人。
这说明“呆在屋内”这条规则的优先级最高,如果被小神选中,除了转移目标之外,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想办法让别人离开屋子,违反规则。
想到这里,秦砚又觉得哪里没想通。
仅仅只是离开屋子就会被吸引全部火力,是否太直接粗暴,缺少逻辑性了?
思绪没转完,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y^o?u!s,h/u/l\o^u`./c~o\m/
两人抬头顺着窗户看去,就见到那对情侣中的男人正撒开步子狂跑,他跑过去没多久,路上一个歪歪扭扭的虚影就追过去了。
一切印证猜想,男人跑远了,他们暂时安全。
秦砚被打断思路,正想重新捡起,宋子京却突然拿起桌上的符纸,放在油灯下仔细观察:“你说,这符纸到底起到什么作用啊?”
两双眼睛对视。
“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单纯的积分赛制,做了任务的人直接加分就好了,杀人或是被杀都能积分累计,为什么非要把这种实体物品发到每个人手里?”
油灯散发的光透过符纸,让本就发白的纸色变得更加透明,反而是纸上的咒语更红,刺眼到一种诡谲的地步。
突然,油灯自灭!
秦砚已经习以为常,只当是小神已经附身离开。¨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没想到下一秒,他们的屋门被轻轻敲响了。
“咚咚咚”
那声音很轻很慢,仿佛只是在门上细细的刮过。
但这声音对于秦砚两人再熟悉不过了,昨天晚上小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敲门的。
可刚刚小神不是追着那个男人离开了吗?
秦砚和宋子京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质疑。
什么意思?
是被那个男人转移目标离开了?可他们根本没有违规出门,那男人也没有进入他们的房间。
如果这两种情况都没发生,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这小神,竟是不止一个!
诡异的笑声又在耳边响起,秦砚咬牙切齿。
怪不得已经打到了决赛圈还有这么多人,原来是这怪根本不止一个!等着到最后大杀四方呢!
想必是那画上还有什么细节秦砚没注意,又或者是看到那副画的秦砚再一次被当作目标,直接列到必杀名单里了。
秦砚再一次发誓,他不会再玩扫雷。
宋子京坐在位置上没动,扇子并起轻轻敲击手心:“第二个?还是刚才那个?”
“应该是第二个,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三个或者更多。”
秦砚也没动,两个人是和屋外那东西杠上了,只要还没到紧急时刻,就不着急出去送人头。
抓紧时间,秦砚从头开始捋这个故事背景。
一双神奇的绣鞋,一个扭曲的儿童人影,一个诡异的村子,失调的男女比例,许许多多个无法外出的女人。
秦砚猛地想起泥人婆婆手上的那条红痕。
屋外的小神已经失去耐心,由一开始的敲门变成了砸门,笑声也消失了,只有不耐烦和焦灼充斥在房间里。
“咦?”宋子京盯着门口,奇道:“今天这小屁孩长的不太一样,昨天那个个子很矮的,今天这个更矮小。”
屋外的小神:……
肉眼可见的砸门频率更高,眼看着那门要被砸开,秦砚灵光一闪。
半夜不要乱跑,违反规则就会受到惩罚。
语气夸张的大妈,站在村口精神恍惚要他们回村,否则全村人就会完蛋。
完蛋的真的是全村人吗?
到底是全村人,还是全村被拐卖进来的女人?
秦砚迅速将头转向宋子京:“还记不记得祠堂里牌位上的刻的信息?”
宋子京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只稍作反应就想起来:“不记得,但……好像都是同一个姓。”
同一个姓没什么稀奇的,秦砚要想起来的是牌位上的性别年龄,如果他没记错,所有的牌位最上面的几个都是很小的孩子。
而剩下的,全是女性!
想明白这点,秦砚拧眉,既然是这样,他们所寻找的牌碑不是孩童的就是女人的,如果运气再差一点,他们找到了几个牌碑,今夜就会出现几个小神!
“砰”地一声,大门彻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