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还一边摁下开关,把那玩具放在地上展示给秦砚看。\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那小黄鸭一走路宋子京就开始笑,笑了两声又回去继续翻箱子,不断掏出各种各样的玩具。
秦砚跟着他看了半晌,冷不丁爆出来一句:“你的手是为了给何芸糖弄的?”
宋子京抬起头“啊”了一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举起右手晃了晃:“不是,拆炸包划的。”
他是真不怕疼,顶着那么深的伤口还能如此自如的玩玩具,秦砚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翻了半天,终于让他从箱子深处掏出一个铁盒,宋子京晃了晃,打开看了两眼就递给秦砚:“给,找到了,松叔日志在家里,我们上去再拿。”
秦砚接过盒子,没急着打开,刚准备往楼梯处走,宋子京就急急叫住他:“去哪啊道长?”
当然是出去啊,还能去哪?
秦砚扭过头,看到宋子京摁下电梯按钮看着他,突然就沉默了。,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码垛,该死的有钱人。
“叮”的一声打开门,两人相继进了电梯,宋子京按下楼层,捞了捞身上有些潮湿贴身的衣服。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着秦砚一脸歉意:“道长,我车钥匙忘记拿了,在车库里被我锁起来来,今晚可能送不了你回家。”
秦砚额角抽了抽:“没事,我自己打车回。”
宋子京眨眨眼:“这里距离城区三十公里,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
秦砚又沉默了。
电梯到达二楼,宋子京率先踏出去,秦砚没动,神情复杂:“你带我来你卧室干什么?”
对方一脸人畜无害:“ 睡觉啊。”
第19章 第十九章 他真是疯了,这都能起反应……
秦砚眉头一下皱紧:“和你?”
如此简单真挚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有种莫名的好笑感,宋子京脚下一滑,摆手解释:“家里有客房,倒也不用和我睡一张床,要不你先出来?”
秦砚这才从电梯出来,跟着宋子京走到客房去。′p,a¨o¨p^a?o¨z*w~w_.-c/o,m+
他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但走了一路难免看到很多,稍加推断也能想出来,宋子京说他一个人住不是假话。
宋子京这人虽然平时行事风格比较散漫,但房间收拾的很整齐,最起码衣物都码在衣帽间,没乱丢乱放。
整个房子的装修风格也很简单,黑白灰为主,花里胡哨的东西几乎没有。
说是客房,和主卧的差别就是少了个衣帽间,宋子京把人领进来,打开灯四处检查了一下,这才转过身对着秦砚。
“家里有阿姨每天收拾打扫,挺干静的,先将就睡吧道长,有事明天再说。”
秉持着礼貌与隐私原则,宋子京说完话就要走,谁知秦砚一把拉住他右手手腕,一个上翻将手腕翻转。
宋子京没挣扎,挑了挑眉:“道长?”
两人诡异对视几秒,秦砚目光从他脸上移到右手掌心,扯了扯嘴角:“伤口去包扎一下,发炎了很麻烦。”
其实他在拉住宋子京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原本只是想提醒一句别让伤口溃烂,谁知对方往外多走了两步他就直接上手拦了,连自己都没预判到自己的操作。
后悔吗?后悔也没用。
若无其事松开手,宋子京回过神,似有似无地盯着秦砚的嘴角笑笑:“明白了,早点休息。”
说罢,他转身关上门离开了。
秦砚看着房间里那张大床,重重吐出一口气。
洗漱间里收拾完,秦砚换上床上放好的那套睡衣,后知后觉自己可能被套路了。
先是把他叫来地下室说害怕一个人,结果莫名其妙完成了一次除魂,然后又说车钥匙被锁没法回去,只好借住一晚。
想起宋子京弯着眉眼摇折扇的模样,秦砚撩了一把刚洗完的头发,垂了眸。
装有残页的铁盒就放在桌上,反正睡不着,索性拿出来看过再说。秦砚捞出桌边椅子,挺直着背坐下了。
盒子不好打开,估计是盖上的时候用了点力。秦砚拔了半天,这才把盖子扒开。
里面除了那几张残页也没装别的,拿出残页,对了一下数量,确实是二十几张,与那书上丢失的数量正好对上。
秦砚不可能相信宋子京说的什么小时候无聊撕的,那残页的规律他又不是没看过,隔一页撕一张,恰好还是出现“成墨”这名字之后的几张。
但仔细想想宋子京这人的行事风格,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一个玩具鸭子都能玩一个下午。
残页是到手了,但无法确定顺序有没有被打乱,目前只能先看内容,找找有没有什么能用得到的信息。
秦砚从第一张开始看,果然,第一篇就出现了“成墨”这名字。
大致内容暂且不提,看完所有残页,就单凭这名字的出现率,能给这书的后半部分改名为“成墨传”。
高强度的脑力和体力消耗让秦砚此刻疲惫不堪,上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