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没尝他的水泥?”
尝倒是真尝了,而且还是早就尝过了,该说不说秦砚这比喻是真贴切,他没找那摊主退钱都算好的。\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两边眼神对上,秦砚就反应过来了,鼻间哼出一声,晃晃收款码示意他赶快。宋子京也很上道,扫完立马问:“算算我今天能不能约到道长吃饭。”
秦砚这次连手都没伸:“不能。”
“到账30元。”
宋子京笑笑:“再算一次,我今天能不能约到道长吃饭?”
秦砚眉头一下就皱起来:“有钱没处花了?”
对方眨眨眼,人畜无害:“不是说了么?我人傻钱多,算出结果了吗道长?算不出来我再算几次。”
秦砚爱财,但也讲究取之有道,哪怕对面是个傻子他也不乐意骗。
手机往兜里一揣,秦砚不吭声,宋子京偏要问个一二出来,蹲在地上一挪一挪凑近他:“道长,道长你说话呀,算出来了吗?”
眼看着那身高级衬衫越挨越近,秦砚后悔自己出门没带墨镜,此刻还得忍受这道视线追击。*y_d¢d,x~s^w?./c_o?m.
忍无可忍,秦砚转头直直对上他目光:“我们不熟,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两人此刻距离已经很近,宋子京也弯着眉眼完全不惧:“我不是说过吗?你适合做我红颜。”
什么算命小摊爆改相亲角,秦砚盯他半天,冷不丁爆出来一句:“我在这条街摆摊一年了。”
宋子京:“嗯?恭喜你。”
秦砚:“招摇撞骗的事情我做的比你多。”
宋子京:“算你厉害。但我真没骗人。”
秦砚简直无语,他真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人。
宋子京知道他身份,肯定对他的事情也有所耳闻,自从两年前师父去世他就已经将灵烛封住不再取出,如今宋子京又找上门来,究竟是何居心?
赵杜路过金吾大街,就看到两个手长脚长的人蹲在路边,他凑上前一看,果然是这两尊佛。~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两位爷,还蹲着呢?”
秦砚抬头看他一眼,顺势起身站直:“我回去补觉。”
三人气氛诡异,赵杜刚来还不知道这俩人聊的啥,蒙着圈点点头,趁宋子京没注意凑到秦砚耳边私语:“中午我去接你?一起吃顿饭也没啥,你也该出来走走。”
秦砚瞥了蹲在地上那人一眼,面无表情:“一要给钱,咱俩的那份你出,二别提我师父,三别提圈里的事,给他讲清楚。”
赵杜比了个手势,挥挥手把人送走了。
中午望春楼,门庭若市。
宋子京早就开好包间,二楼“春不去”,整个望春楼最好的视野间。
赵杜跟在秦砚身旁絮絮叨叨:“他们繁城街区就喜欢这种文绉绉的名字,里外都好面子,不如我们亲民。不过这儿味道还不错……哥你冷着一张脸干什么?人家请你吃饭来的。”
秦砚没吭声,几番转折,推开“春不去”的门。
要说这饭店叫望春楼也是有原因的,繁城街区前些年大翻修,唯独几棵百年桃花树没动,这望春楼就在翻修那年建起来,从饭店二楼看去,恰好将桃花尽收眼底,一派春光。
望春楼的老板也是有闲情逸致,思来想去干脆就给饭店取名望春楼,整个二层赏花最方便的包间名为春不去。
宋子京就看上这一点,秦砚推门进去,那人活像个花孔雀,虽然没拿他那把折扇,但一身嫩粉色短袖衫也足够惹眼。
赵杜放下手里烟酒,笑着迎上前:“哎哟咱少爷,帅的发光。”
秦砚挑挑眉,心想谁能比得过你亲民。
菜一道道摆上来,宋子京一面招呼着动筷,一面明目张胆的瞟秦砚。
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秦砚身上,他终于没忍住,侧过头提醒:“春天已经过了。”
他这一开口给了宋子京机会,身旁那人立马接起话题:“好菜好景,总得有佳人相伴,不过我倒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秦砚直觉他说不出什么好话,偏偏赵杜是个爱来事的,酒杯一端立马会意:“少爷来两杯?我陪你。”
谁知那人根本不接杯,摆摆手双臂撑上桌面:“我不是指这个,咱也吃了有一阵儿了,没点话题聊怎么行?我这儿有个故事倒是想说给你们听听。”
哪是没话题聊?从进了包间到现在赵杜的嘴就没停过,只不过是他想找个机会和秦砚说话罢了。
秦砚很上道,直接一声不吭。
宋子京才不管他什么意见,伸手夹了块香酥鸭,展示给另外两人看:“以前我爷爷从不允许我吃这些,说外面的饭店不干净。”
秦砚面无表情,飞速夹了一块香酥鸭到碗里。
“他把我保护的很好,也培养的很好。我以前喜欢听奇闻异事,爷爷说他有个旧友姓松,经常遇到很有意思的事,哪天可以让我见见。”
秦砚嘎嘣一声,嚼碎了嘴里的骨头。
赵杜越听感觉越不对,但总抓不住苗头。
“有次我爷爷出门一天没回家,我哭闹着要找,后来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