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决心,比磨不成沙的玻璃片还要坚强。\看+书/屋+ ′更!新¢最/全_
——就像, 池兰倚如今要爱他的决心一样坚强。
所以, 让这牵扯了前世今生的事情彻底被解决完吧。在那之后,他会像玻璃一样对池兰倚坦诚,每天睡觉前,告诉池兰倚他为了公司做了什么,又想做什么。
他靠过去,和池兰倚接吻。双唇轻柔相贴, 两个人没有彼此深入,而是眼眸对着眼眸,笑了。
池兰倚的手机就在这时响起来了。
“喂?兰倚吗?我刚刚回去想了半天,觉得你在餐厅时说的话听起来不太对劲。”华晏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激动,“你又问我的年龄,又在a城长大,你提到我父亲的遗传病,还说我和你的那个朋友长得像……于是在回家后,我产生了一点天马行空的想象……”
“你是不是认识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啊?”
池兰倚点头:“嗯。”
“!”
电话那头,华晏连连“噢!”“喔!”“啊?”“哈!”了几声,热闹得像是热带雨林里的猴子群被炸了老家。/r,i?z.h?a¨o¨w+e-n?x?u.e\.¢c~o+m-池兰倚听他用无数语气词鬼叫完,终于,等到了华晏说人话的时候。
“天啊,天啊,难以想象,这世上还有这么奇幻的事情!”华晏语气激动得不像一个苦主,而像是一个被八卦冲昏了大脑的观众,“他叫什么名字?现在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你能介绍我们认识吗?”
“他……”
“对了!”华晏骤然打断了池兰倚,高声道,“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你一直想要把他介绍给我的那个钢琴家?”
池兰倚:“……”
不等他“嗯”,华晏又继续大叫:“哦,不对,他有个姐姐来着。难道,他是……”
“……大概,他的母亲在婚后,又和你的父亲有了联系。*x-i,n_x¨s¨c+m,s^.¢c\o′m\”池兰倚说。
“哦!”华晏骤然反应过来似的,“对,我记得我父母就是在那年离婚的。这老登,刚和我妈离婚,就跑去骚.扰以前的女学生。”
池兰倚:“……”
他不太擅长接这些话,还好华晏自言自语地,就能把事情讲完。华晏说着说着,忽然来了一句:“你和我说过乔泽的事情后,我上网搜了他的照片。怪不得那时候我觉得他长得还挺帅的,原来,是和我长得像。”
华晏好像总有种惹人发笑的魔力,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可比他在风流方面的天赋强多了。池兰倚忍耐住想笑的冲动,听见华晏继续说:“你能继续介绍我和他认识吗?我挺想和他聊聊的。”
池兰倚顿了顿:“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啊?为什么?”
高嵘从容地把手机从池兰倚手里拿过来:“你最近是不是没怎么看新闻?”
“你们……天哪!我想起来了。真乱啊。”华晏显然想起来这段时间他们和乔泽之间的风波了,“那个被你们报警抓的人,真是乔泽啊?”
池兰倚说是。华晏又道:“所以,他真的想做你们之间的小三?”
再由着华晏发散下去,话题只会没完没了。高嵘接过了话题的主导权,对华晏说:“我们现在还有个小麻烦——他以为池兰倚才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华晏:“等下。所以,乔泽对池兰倚,怀有骨科的感情?”
真没办法再和华晏聊下去了。高嵘简单地把自己的需求说了一下。他说乔泽对自己身世的错认给二人造成了很多麻烦,乔泽本人也因为这件事十分痛苦,几近抑郁,当然,他也有一点想要报复自己生身父亲的想法。
当然,只是一点点。高嵘厚颜道。他只想把这个问题赶紧甩出去。
华晏却出乎意料地对这件事很认同:“报复是应该的。我也早就觉得我爸那种人早就该死了。”
……大集团真是父慈子孝啊。
“他遗传病发,病得很重。我想,你们家族一定有很多相关的医疗资源。如果你们能帮到他的话……”高嵘又补充。
“啊,当然,久病成医嘛,你们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想先给他打个电话。”华晏说。
生活优渥的风流客就是敢说敢干。池兰倚把乔泽的电话号码发给华晏。而后,他放下手机,看高嵘一眼。
高嵘微微一笑:“我终于把我的情敌用到了该用的地方。”
“……”
池兰倚撇撇嘴,心想哪来这么得意的一句话。
高嵘的确得意。只是十分钟后,华晏发来沮丧的消息:“电话打不通。”
“……最近,应该也有很多想要采访他的媒体吧。”池兰倚想。
“你知道他住哪儿吗?我想上门去找他。他现在过得这么凄惨,至少治病的医药费,我们华家应该负责。”华晏认真说。
华晏有义气地简直不像是原配的孩子。或许是因为,他本就有骑士病。又或许是因为,他的母亲曾对他多次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