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遒劲的肌肉、刚健的线条。~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无论是能如铁箍般把他禁锢在怀里的双手,还是在用力时会耸起的背肌与腰肌,甚至是在绷紧时,总能让池兰倚哭出来的坚硬的腹肌。
最后,是其下有血脉在流动的脖颈。
他一寸一寸地吻过那些青筋,姿态温柔又依赖。池兰倚很偶尔的,会觉得高嵘身上富有攻击性的、雄性的气息让他有种时刻被进犯的不舒服。可这一刻,他觉得这些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性的气息,都成为了让他觉得安全的气味堡垒。
想被高嵘进犯。
想被高嵘占有。
想要在任何一刻的混乱病态中,都能深切地意识到,有人在控制他。
于是能够在每一次下落时,都能被一个人禁锢在怀中。
“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池兰倚又亲亲密密地去吻高嵘的手指,把它们含在嘴里,用唾液将它们濡湿,“我记不得33岁之后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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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说的所有话,我都会当成真话。”
他用唇舌含湿所有的指缝。
“无论你说,我欠了你什么。无论你说,我有哪些对你的‘对不起’,需要偿还……”
他抓着高嵘的手腕向下。
激情在脑内燃烧,像是躁狂的粉色泡泡。池兰倚握着爱人的手,觉得此刻自己什么都能为了他做。
无论高嵘对他有什么样的需求。
无论那些事,在他的眼中,曾经有多么羞.耻。
池兰倚动作着,他闭着眼,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被烫熟了。
太羞.耻了。
可只要想到正看着自己这样做的人是高嵘,他就觉得甘之若饴。
他是真的愿意,在感到幸福时,被最爱的人控制。
从身体,到所有的感受。
“你这么慢,这么小心,得到什么时候。”终于,他听见高嵘哑哑地说,“还是我来吧。·s·a_n,y?e?w~u/.+n¨e~t′”
池兰倚喘了一声。他脱力似的松开高嵘的手腕,觉得一切都变得水淋淋的。池兰倚低头看着自己发粉的小腹,小声说:“那你……温柔点哦。”
高嵘点点头。他在动作的同时抬起头来,让池兰倚和自己接吻。
在细致缠绵的亲吻里,一切动作都变成了甜腻和可以忍受、乃至于享受的。池兰倚就在这一刻改变了主意。
“不要温柔了……对我用力点吧。”他恍惚地、幸福地笑着,“让我更失控一点……让我更害羞一点……”
“让我知道……我在接受,除你之外,任何人对我做,我都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让我知道……你是我的唯一。”
忽地,池兰倚短促地尖叫了起来。他惊恐地抖着腰,撑着自己想要爬开。
“别亲那里…”
高嵘却抬起头来,也在对他微笑,还舔了舔嘴唇。
尽管他的眼底,尽是更加幽暗深沉的占有欲。
“你也是我的唯一。”他说,“池兰倚,我越来越没办法接受,你离开我这件事了。”
“……”
“如果未来有一天,你想离开我,我一定会把你关起来。”他嘶哑地说,“除了你,还有谁……”
“会浪漫地、柔软地,爱着一个贫瘠冷酷、充满罪孽的灵魂。”
池兰倚尖锐敏感,又骄傲消沉,立场情绪多变。
还有着别人口中的坏脾气。
可他却用他最柔软的、最温柔天真的一面,接受了高嵘的侵占。
“如果有一天,你把我关起来了……”他喘着气说,“那……我一定是自愿的。这样,你就没有犯罪了……”
他们曾都认为自己是一个罪人。
可他们犯下的罪,又都只针对于彼此。
既然如此,只要他们爱着彼此,原谅着彼此,不需要神的存在,他们也能上天堂。
“till death do us part.”
在狂风骤雨中,他听见高嵘说。
一声又一声。
池兰倚闭着眼,用力地去握高嵘的手。他心想,怎么可以说这句话呢。
直到死后,他们也不要分开。
头一次的,悲观的艺术家觉得自己可以做一个乐观主义者。
毕竟窗外春风阵阵,花雨轻摇。
……
池兰倚又醒了。
他靠在高嵘的身上,闭着眼去数高嵘的心跳声。高嵘一下又一下地揉着他的乱发,和他低声地讲他们33岁时的事情。
“10月大秀表现失利后,你几乎不出门,就连华晏他们的聚会,你也不去了。更不要说是那些你通过华晏认识的,更‘先锋’的艺术家。”
“就是在那时,乔泽回国了。他给你写了信,想要见你。你去见了他,但很快就回家了。你看出来乔泽似乎得病了,可你知道,你做不了什么。你的精神状态也是岌岌可危,自顾不暇。”
“直到乔泽12月的那场公演彻底失败了,失败得惊天动地。他在公演的中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