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他的领子。+x,s,a+n?y*e?w?u`._c¢o\m*
“不只是才华和理想。”池兰倚低低地说着,看向高嵘的眼睛,“还有爱情。”
“……”
他的生命,他的才华,他的理想和爱情,都在这一世复苏。
26岁,的确是他最好的时代。
全场观众都在等待设计师的莅临。可他们在二楼无人的角落里,在全场的欢呼里接吻。
一次又一次。
“再亲下去,就要让所有人等半个小时了。”高嵘捧住池兰倚的脸,“你想好要和他们说什么了吗?”
池兰倚笑了起来。他脆弱的脸上终于没有了焦虑和忧郁,而是一派宁静美好。
他唇间吐出靡靡的烟。
“我要……感谢我的爱情。”他说,“一次又一次。”
聚光灯之下,全场的欢呼声中。
曾经让他最期待的,也最害怕、最羞于去面对的致辞环节里。!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他不用再勉强自己,去说那些属于创业者的,成熟的话,或者担心自己不成熟的话和破碎的神经质爆发,把场面弄砸。
因为永远有一个人会在背后接住他,一次又一次。
……
revive为3月画上一个句号,却掀爆了4月的开端。
热搜高居不断,赞誉奖项无数,品牌销量飞涨,池兰倚甚至接到了官方的邀约,希望能将他树立成华国设计师的“标杆”形象。
“没问题么?”在官方人员面前,池兰倚又吐出了一句不该说的,傻傻的话,“我是同性恋……”
在这严肃的,与官方有关的场合里,他总是会感到瑟缩。
可对方笑得很温暖:“当然。这是每个人的自由。”
“……”
“而且,你是艺术家。”
“艺术家”三个字终于又回到了池兰倚身上。`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说话,但在进入私人场合后,他又情绪失控起来。
抱着高嵘,又哭又笑。
高嵘逗他:“你一直都是啊。”
“那不一样。”池兰倚快速地说,“这一次不一样。”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终跳了起来,将高嵘压在自己身下。
“我不是百无一用,我是艺术家。”他去吻高嵘的嘴唇,任由高嵘的手在他的腰上游弋,“我又是艺术家了……”
高嵘起来,把池兰倚翻到自己的身下。他握着池兰倚的腰,去亲吻他柔软的、发颤的小腹。
“你还是我最爱的人。”他低声说。
池兰倚在他一个人的房间里,终于给高嵘留出了位置。
他们在垂着紫色窗帘的房间里不断缠.绵,直到池兰倚喘着气说:“够……够了。”
“不做设计的时候,就连需求量都变小了啊?”高嵘吻他的手背,感受着池兰倚的紧.缩,“乖,忙了三天了才有这一次,再忍忍……”
“说得好像……我冷落了你很久似的……”池兰倚艰难地说,“大秀刚结束那一周,我们不是每天都……”
高嵘笑了,他继续吻他:“但4月8日开始就没有……今天都4月10日了。”
池兰倚别过头去不说话了。高嵘以为他害羞到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听见池兰倚说:“我那几天高兴……”
“所以今天开始不高兴了?”高嵘又摸他的脑袋,“乖,我们好不容易又熟练了一点,再接再励,好不好?再休息几天,又进不去了。”
想到那周在狂喜之下的荒唐,池兰倚咬着唇,任由他又折腾了自己一阵。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受不了了:“你的需求怎么这么旺盛……”
他喘着气,整个人都变成了粉色:“比以前还要……”
“因为你爱我。”
“什……什么?”
“和心爱的人做,是不一样的。”高嵘吮他的嘴唇,“你身体的所有动作都在对我说……你爱我。”
“……”
“我想一直占有你,想知道,你在情绪不失控时、不需要为了焦虑和痛苦依赖我时,又能包容我到什么程度……”
“道德绑架……”池兰倚说着,忽然尖叫了一声。
高嵘笑了,一边慢慢磨他,一边又吻他:“你不也很舒服吗?”
池兰倚把头又别了过去,这次他是真的害羞了。在情绪不激烈时,他非常容易害羞。
但他用腿缠住了高嵘,表达了他的默许。
“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吧。”高嵘又在他耳边开玩笑,“给我生个小小高和小小池。”
池兰倚这次白了他一眼:“想得美。”
“哦,想得美。”
“……我不生私生子。”池兰倚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
“那……”高嵘看着他红透了的脖.颈,“按我们现在这个频率,我们要加快进度了,是吗?”
池兰倚不说话。好一会儿,他用手臂捂住眼睛,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