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宅- ,免*费_阅/读′但想到池兰倚居然真的记得在喝酒时主动来找他,他又觉得心里软得、也膨胀得不行。
虽然池兰倚永远不会如想象中那般“乖乖”的模样。池兰倚总会搞出很多事情来。
可池兰倚喜欢他,还喜欢被他亲吻。
池兰倚被晕头转向地亲了几口之后,又反应过来似的想挣扎。高嵘问他理由,他就说:“会被拍到脸的……”
“因为觉得喝醉酒的脸不好看吗?”高嵘逗他。
池兰倚又把脸埋着了:“不想给别人看……”
不想给别人看。
也就是说,高嵘不是别人。
池兰倚越是表现出对他独一无二的依赖,他对池兰倚的进攻性和占有欲就会越来越加强。
高嵘停下了动作。他垂眼看着池兰倚发颤的脊背,问池兰倚:“那……喜欢被我亲吗?”
又开始得寸进尺。
喝醉酒的池兰倚非常老实。
“喜欢……”他轻轻地说,“呃!”
欢的尾音变成了尖叫。?2?8\看?书/网, ?更′新*最¢快/而后变成了绵延的、只有面临濒.死的刺.激与快乐才会有的声音。
……
倒数第五天。
池兰倚一觉醒来,脑袋完全断片了。他几乎不记得自己昨晚被欺.负成了什么样,也不记得自己昨晚跑到高嵘的办公室里酗酒。
更不记得自己最后反复地求.饶。
身体胀痛得不行。他刚坐起来,就听见走进来的高嵘说:“你要的东西已经送到白馆里了。”
“……?”
原本预计的抵达时间,也该是今天晚上才能到……看见池兰倚懵懵的,高嵘坐到他身边,扳过他的下巴,开始吻他。
“你的大总裁很厉害的。”高嵘说。
池兰倚:……
“下次,直接告诉我你需要什么。”高嵘说,“不用担心我会做不到。我为你重生,无所不能。¢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池兰倚不说话了。他在晨光下垂眸片刻,而后哑哑地道:“可我也重生了啊……”
我却没有无所不能。
“是啊,所以你要让我看见,这一世属于你的,不灭的传奇。”
心脏飞快地跳起来。池兰倚呆呆地说:“如果我成为不了别人眼里的传奇……那怎么办?”
高嵘用手指弹弹他的睫毛。
“那就让你自己,幸福一生。”
有了提前到达的材料,准备进度比计划中还要更快。池兰倚今天的脾气看起来比每个平日里都要柔和许多。
就连模特反复失误,也没能引爆他的脾气。
只除了一点异常——他穿了一件高领针织衫,还围着围巾,把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
巫樾过来探班,他顺便带来了方衡的祝福:“方衡和你说加油。”
“嗯……帮我谢谢他。”
池兰倚和巫樾坐在一起。他恍惚地看着眼前的秀场,在白石之中,一轮新的、漆黑的月亮,又将再一次升起。
“感觉和以前很不一样。”巫樾说。
“感觉……现在的好吗?”
巫樾看着池兰倚,片刻后,他笑了起来。
“你知道我会怎么回答的。”他说。
池兰倚有些腼腆地笑了,他和他碰了碰拳头。
只是来探班的人除了巫樾之外,还总会有一些不速之客——比如品牌的股东。
是除了高嵘和池兰倚之外最大的股东,也是之前执着地想让池兰倚更改设计风格、贴近大众喜好的“骚甜”风格的人。
“哟,大艺术家。”他不阴不阳地笑笑,“看起来这次秀场又耗资甚巨啊?”
“我以为那几瓶香水足够让你闭嘴了。”池兰倚毫不客气地说。
高嵘过来接池兰倚时,池兰倚又变成了一个暴君。他专制地抠着所有细节,让一切靠近他想象中的完美的模样。直到高嵘带他回套房,他一把把高嵘按在门上。
“谁让你的脾气坏起来了?”高嵘问他。
“他们都是一群庸俗的废物,吸血鬼,寄生虫。”池兰倚暴躁地发着火,片刻后,他骄傲地说,“我和他们不一样。”
“当然。”
“我会把一切都做到最好的!”他狂热又亢奋,要恨恨地用手锤墙,“股东,批评家,庸俗的人……等着吧!”
“哦,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高嵘握住他差点锤墙的手,吹了吹他的皮肤,“我找到那个在疗养院里差点欺负你的医生了。”
“……?”
“我把他的工作搞没了,还让他吃了官司。”高嵘像毒蛇一样地笑,“你高兴吗?”
“……我在背后辱骂股东,你在搞没其他人的工作,我们简直是天生一对!”
池兰倚片刻后欢呼起来,好像他觉得他们是一对亡命天涯的恶人夫夫似的。
他的手终于不再砸墙了,高嵘趁机抱起了他,把暴躁又偏激、亟需发.泄的设计师扔到床上。
他们今晚搞得像是在打架。池兰倚不停地咬高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