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脸颊。-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又或是挣动着、却离不开他的拥抱的身体。
还有无处安放的, 紧抓着墙壁的手指,它们用力到青筋都突了起来,修长指尖都泛了白。
这喘着的、皱眉着的、痛苦又极度欣悦着的、如水流一般、又如沉入水底的花一般的池兰倚,此刻,是只为了他而存在的。
——池兰倚就像是随时都会飘在天上的、被云雾和晚霞卷走的风筝。
而现在,他握住了风筝线的一端。他看着风筝为了自己不断摆动, 在风暴和云团中找不到离开的出路。他看着风筝快乐得晕头转向,又想要逃亡、却最终被自己抓回风筝线的模样, 他看着风筝只被自己掌握、只被自己牵制的模样……
他的心中升起强烈到能摧毁一切的满足感。
池兰倚的每个身体反应他都想要掌握。+j-i/n·c?h_e.n^g*h,b·g\c′.\c*o^m!池兰倚的每个表情都要因他而生。他看着池兰倚因为过度的快乐又哭又喘,却毫无怜惜的、想要停下动作的想法。
他只想要让池兰倚因他而疯狂。
能让他的灵魂兴奋到极致的, 从来都是池兰倚, 是能将池兰倚掌握于手中,是能主导池兰倚的一切感官,也是能将池兰倚拆吃入腹。
“池兰倚,你好会叫啊。”他贴着大艺术家的耳朵,亲亲密密地说,“我们都冷战两个月了, 你怎么还是那么会叫?春天楼下的所有小猫加起来,都没有你一个人会叫。你不会是知道我喜欢这种叫声,在故意勾/引我吧?”
“唔!”
池兰倚明显在努力憋住自己的声音。可高嵘才不会让他如愿。
商人总有一些坏动作和小花招,比如用指甲,只需要轻轻一刮,或突然用力一刺——
池兰倚尖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所有还要大、还要扭曲。·5′2\0?k_s-w?._c!o.m^他的长腿用力地蹬了一下,像是濒死的蝴蝶在挣扎。
——然后,全身都蜷/曲了起来。
如果楼下有人的话,他们一定会听见这一声的。高嵘兴奋地想着。这样所有人都能知道,他们的池大设计师,正在乖乖地被他掌握在手心里。
“你的声音又急了——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害羞?别害羞呀,你知道很多小猫都喜欢被捏尾巴根么?尤其是在春天,只要轻轻一捏,小猫就会撅起屁股。脾气再恶劣的小猫都是这样的……脾气越坏的小猫,叫得越厉害。你也喜欢被捏尾巴根是吗?你看,你的头仰得这么高,像是受不了了一样。”
他更加* 恶质地继续刺激他。
眼前一片花白。池兰倚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恍恍惚惚看见眼前有无数的蝴蝶飞过。
嘴唇好像又被人吮了一下。明明已经崩溃过一次,小腹里的那团火却有增无减地烧着,几乎要把他的脑袋都烧坏掉了。
而这时,掌握着他的那个人却还没有放过他。那双深邃强势的眼睛,在黑暗中仍如盯着砧板上的鱼肉一样看着他。
就好像——是他自己把自己送上门的一样。
“呃……呜呜……”
池兰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可他忍不住,用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向后仰,吚吚呜呜地哭了起来。
身体软得吓人,像是煮坏了的面条一样。鼻尖能闻见的只有腥/气,还有另一个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
那个人用手一揽,就能把他揽过来。鼻尖一下就对上另一个人的脸。
被那种气息压制着,池兰倚甚至不敢挣扎一下。就像潜意识里知道,如果挣扎一下,就会造成更加恐怖的后果。
“又哭起来啦?”高嵘低头,他单手捉住池兰倚的后/颈,把想要逃跑的他压到自己的面前,“怎么了宝贝?太爽了吗?还是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他细致地吻掉发抖的大艺术家的所有眼泪——就像吻一件脆弱的艺术品,语气极其温柔,话语却不干不净。
“好啦好啦,你不是脾气坏的小猫。你是……比谁都浪荡的小猫。”高嵘喑哑地、坏心思地说着,“才被捏完第二次尾巴根,就舒服成这样。真浪。你是故意这么浪,还是天生就这么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会勾人的小艺术家?”
“……停停……我……我已经……”池兰倚语调破碎地说。
他觉得自己被某只强大的雄狮圈了地,变成了一只即将被咬穿喉咙的猎物。可明明高嵘只是在用手帮他。
——一定是因为,高嵘其他的动作,和高嵘的语言,实在是太过了。
“不停,你的大/腿烫得我手发抖。”高嵘诱哄般地继续说,“我们继续好不好?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