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手又抖了一下,心里想着高嵘什么时候能把它处理掉就好了……可他没想到,高嵘说:“去买辆机车。+w,e′i`q,u?x,s¨._n¢e?t+你想要的话,买两辆也行。”
池兰倚:“哈?”
高嵘:“不才在下,还是对机车有些研究的。”
毕竟也曾经是爱玩票的富家公子嘛。
池兰倚琢磨了一下,悄悄瞥了高嵘一眼。高嵘开着车竟然都发现了他的偷看,八风不动地说了一句:“怎么了。”
“我觉得车上好像有味道。”池兰倚岔开话题,然后发现自己这句话有歧义。
还好高嵘也没察觉到这句的歧义。他在红灯前疑惑地皱眉嗅了嗅:“什么味道?车上有味儿吗?”
不是,池兰倚刚刚那个时候明明就闻到下午做的那个香水的甜味了。这个香水的持香还真是挺久的。
不过他仔细嗅袖子时又没闻见,领口上也没有。真是奇了怪了,刚刚味道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d~i?n\g~x¨s,w?.·c_o′m`
他没注意到车驶入停车场后就没动了。直到池兰倚抬起头来时,他才发现高嵘熄了火,却没下车,而是探究地看着他。
“怎么了?”池兰倚问。
高嵘整理了表情,冲他挑衅地挑了挑眉毛:“池兰倚,你刚刚是在问,我有没有吃醋吗?”
“吃醋?”池兰倚眨眨眼,“高嵘,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高嵘:……
高嵘下车了。池兰倚在车上坐得优雅,对着窗外一笑:“高嵘先生,可以麻烦您给我开下车门吗?”
“……”
车门被打开了。池兰倚适才从车上下来。他走得很矜持,活像在参加颁奖典礼。
高嵘本来别开了脸懒得看他这副神气模样。但他转眼就看见许星砚站在街角,一脸复杂又不爽地看着他们。
“尊敬的大艺术家,请小心路滑。¨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池兰倚:?
高嵘像个骑士一样站在旁边,替他撩起过长的大衣,不让它沾到哪怕一点泥水。
“你好熟练啊。”池兰倚挑眉。
什么熟练。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经常给池兰倚干这种事。高嵘面无表情地想。
这家越南河粉店价格不贵,好在小众新奇,菜单也很干净。
池兰倚点了个牛肋条河粉,又点了杯荔枝特饮。点完后,他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和坐在自己对面的、正在大眼瞪小眼的高嵘和许星砚,道:“你们不点吗?”
“我点和兰倚一样的。”高嵘平和道。
“哦,我也点和池兰倚一样的。”许星砚骄傲道。
池兰倚被逗笑了:“我们三个都吃一样的,不尝试点新的吗?”
“说得有道理。”高嵘蓄谋已久般地跟上了,“我改成龙虾河粉和椰子咖啡吧,这样兰倚能多尝一点我的。”
许星砚:……
完了,他还真没有和池兰倚亲密到能共享一顿饭的程度。
高嵘一顿饭吃得精神十足,却也在关键时刻想到了自己的冷战原则。于是,在他的龙虾河粉上来之后,他面无表情地把龙虾夹到了池兰倚的碗里。
这样,他们就不算是在同一个碗里吃饭了。
池兰倚看向他,顾虑有外人在,只是眼里显露出一点疑惑。
哦。高嵘觉得自己领会了池兰倚的意思。池兰倚是要让他帮忙剥虾。
他面无表情地又把龙虾夹回,把虾剥完,把肉夹进了池兰倚的碗里。
池兰倚:……
不是,你吃什么。
高嵘碗里只有满满的壳。高嵘看着自己的碗,也觉得自己这顿饭矿物质和维生素很多,非常丰富。
一顿饭吃得许星砚是如坐针毡。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盯紧高嵘去上厕所的时间。同为艺术家的他有着强烈的预感,高嵘一定会背着他把单给买了。
这顿饭可是他提出要请池兰倚的,怎么能让高嵘来买单,这关乎他男人的尊严。好在高嵘也没有起身做东北人的意思,这让许星砚松了口气。
然而买单时。
许星砚:“不是,谁把单给买了??”
高嵘微微一笑,并不言语。资本家的高明之处在于善于用手机,还会雇佣。他早就给司机发消息,让司机过来把单买了。
许星砚如何能有斗得过他的心机?他根本没办法给池兰倚买单。许星砚是也是艺术家,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池兰倚也斗不过他。
把除了虾壳都吃完了的高嵘再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就在这时,他听见池兰倚小声说:“你吃饱了吗?”
高嵘:“你忘了?我是个算无遗策的人。”
家里的冰箱里应该还有早上剩下来的面包,池兰倚吃了几口就不吃的。不过要等池兰倚去睡了他再去吃,这样就不会被池兰倚看见了,免得池兰倚以为自己吃他剩下的东西。
池兰倚微微蹙眉,在外人后辈面前一向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