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闭上,把所有的话都断在“我要”,让一点点泪水只随着适当的快感时刻涌出。*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而高嵘,也发现了。
他更用力地去对待他,远远超出了平日里会用的力度。池兰倚身体脆弱,他有时候害怕自己隐藏的、对他的暴力太过,让池兰倚受伤。
其实池兰倚已经没那么容易受伤了。他们磨合很多年,池兰倚的身体在接受他这件事上,已经非常熟练。
但今天好像就是特别不同。池兰倚远比平日里更敏/感更易碎,他只来了两次就快要虚脱了一样,整个人像是一滩被揉皱的水。
然而。
即使身体已经受不了了,他还在用自己孱弱的肌肉,用力地缠着对方,好似一种不顾自己的感受的诱导侵.犯。
如在追求一种死。甚至给人一种,他想就此死在床上的感觉。
——在高嵘的手下。
偏执又不顾一切,闭着眼只流出生理性液体的眼眸,好像很倔强。
可终于,在后半夜来临时,他忍不住哭了。,x-i¨a`o¨s,h~u?o/c-m_s,.-o+r!g!
很多的眼泪随着身体的巨颤一起涌出。他上气不接下气,用下巴用力地去蹭高嵘的手,张开嘴向他索吻。
“亲一下我……”他喃喃。
高嵘没有亲他。他像是被剑刺了一剑又一剑般,瘫软在高嵘身上。
终于,在满面空白时。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白茫茫,有一个吻落在他的唇上。
身上已经没了力气。他也吮了一下对方,虚浮地,含着眼泪笑了一下。
“……还要吗。”他用绵软的手指去抓他。
高嵘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轻声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
“……”
“是什么日子,让你做到这种程度?”高嵘说,“你说我不开心……你知道原因的。”
“……”
池兰倚不说话了。
他用了最后的力气,从高嵘的身上离开,大/腿发颤,姿态却坚决。·y_u+e\d!u`y.e..+c?o.m/他躺在旁边的床榻里,在高嵘过来拥抱他时冷冷地打开了他的手。
“今天什么日子也不是。”他说。
高嵘沉默了。
突然间,他狠狠地把池兰倚又抱了起来。
池兰倚好像在和高嵘做沉默的对抗。他咬着嘴唇,什么话也不说,呼吸凌乱,一句哀求也不透。他越沉默,高嵘越凶狠。
最终,他就像被透支了似的,如一滩香泥,烂倒在对方的怀里。
高嵘紧紧地抱着他,依旧不打算放过他。
时间走到了11月23日。高嵘忌日的后一天。高嵘生日的前一天。
这是他重生后的第十四年,是他怀疑池兰倚在假装没重生的第二年。
而他在池兰倚的身体里,度过了一个盛大又荒芜的忌日,而后度过了一个荒唐又放纵的后一天。
在生日即将来临的前一个小时,高嵘总算什么也没做了。他抱着池兰倚,心想,这个人要是烂在他的怀里就好了。
怎么回事呢,即使这样,池兰倚也没有化开。
他想和他一起毁灭,成为花和花泥。就在这时,他听见池兰倚轻轻地说:“……生日快乐。”
墙上的时钟在不知不觉间,又滑到了一个零点。
第11章 蓝紫烟花 他害怕,他会拒绝。……
11月24日是高嵘的生日。成功的企业家总有半是公事半是好友的生日宴会,每次都来很多人。
在和池兰倚在一起后,高嵘的生日宴会减小也邀请规模,只剩下一些相熟的朋友和合作者。但还是宾客数量庞大。
他找了个庄园办宴会。
高嵘总是能把事情安排得很好。他会让每个人得到招呼,让他们宾至如归,乐意和他做生意——这是重生后的事了。在重生前,他比现在还喜欢宴宾客,带着所有人一起玩。
可今天,他却没什么参与热闹的心思,只是一个人在角落里,端着酒杯,心不在焉地观察。
很快有人走向他。
陈适,他的好朋友。
“今天是你生日,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陈适说,“你家池兰倚呢?”
“他身体不舒服。在楼上睡觉。”高嵘看了一眼楼上。
总不能说池兰倚被他干/坏了,下不了床。
池兰倚的确在楼上睡觉。他太累了,能坐车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身体脆弱的艺术家是这样的。而且他满身斑斑点点,根本没办法出门。谁看见都能知道他们昨晚、甚至前晚干了什么。
花花公子陈适果然一脸坏笑:“哦,是和他干了很多大事吧?”
高嵘:“……”
“哎,你正式满三十了,开心点。三十而立。”陈适和他碰杯,“对了,你前段时间找我调查头发白紫渐变的模特的生活情况是做什么?”
“好奇。”高嵘说,“查到了吗。”
“她叫倪沧,顺性别女人。和你的设计师合作得还挺愉快的。”陈适说,“照片我发你。”
高嵘听见是顺性别女人,心情稳了一半,又看了一眼照片,心情稳定了八成。
不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