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梦从恐惧中缓过来,就看到杜倩倩想逃跑,“杜倩倩,你给我站住!”
杜梦跑过去,一把推向了杜倩倩,杜倩倩直接从门口的台阶上摔了下去。\x·q?i+s,h¢e*n¢.?c_o′m¢
“啊!”杜倩倩惨叫一声,表情极其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杜倩倩刚才摔下来的时候,背部脊椎刚好撞在了台阶的柱子上,杜倩倩当时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从中间折断了一般。
看着在地上疼得打滚,嘴唇发紫的杜倩倩,杜梦没有丝毫的可怜之心,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要是你不来惹我,我又怎么会这样做,杜梦在心里想到。
沈言害怕杜倩倩真的出什么意外,那杜梦可就成了杀人凶手,所以还是拿出了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杜梦,我们走吧!”沈言拉起身边的杜梦,就朝着车里走去。
车里,杜梦看着认真开车的沈言,觉得此刻沈言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就在刚才,如果沈言再晚一秒,可能杜梦就成了杜倩倩的刀下亡魂了。
现在想起来,杜梦还是觉得有些惊心动魄,但一看到沈言沉着的样子,杜梦又觉得只要在沈言身边,那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沈言总能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看,书?君, ?已?发¢布?嶵^芯.漳!结!
等到救护车到的时候,杜倩倩已经疼得昏迷过去,医院护士把杜倩倩台上救护车,从她得手机里找到了许安安的号码,立刻告知了许安安杜倩倩住院的事情。
许安安本来在自己家里喝着茶看着文件,接到电话本以为是杜倩倩找自己有事情,但听到是医院打来的电话,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什么,倩倩受伤了,好,我马上去!”
许安安立刻穿好衣服就朝着医院方向赶去。
虽然许安安之前一直在利用杜倩倩,让杜倩倩成为了自己谋权谋财的旗子,但不管怎么说,杜倩倩都是许安安的亲生女儿,骨肉相连,杜倩倩受伤了,许安安怎么会不担心。
到了医院,杜倩倩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许安安只能焦急的在门外等候着。
“梦儿,明天我就带你去陈医生那里接受治疗吧!”
别墅里,杜梦躺在沈言怀里,感受着沈言身上的温暖。
沈言说道,“陈医生既然说能治好,那就是肯定可以!”
“恩,好,那你陪我一起去吧!”杜梦还是有些害怕到时候的治疗过程,因为从陈医生的话中,可以知道这个过程肯定是漫长又痛苦的。^k¨a·n?s¢h.u·h_e,z_i_.+c·o*m·
“我当然陪你去啦,我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在那承受痛苦,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沈言当然不会让杜梦一个人去,他得时刻陪在杜梦身边,以防有意外的事情发生。
第二天,天空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一样,灰蒙蒙的一片,沈言和杜梦一早就来到了沈家别墅来找陈医生。
“陈医生,杜梦中毒的事情还请不要告诉我父母,我怕他们担心。”
沈言对陈医生说道。
陈医生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其实沈言是怕沈父沈母知道杜梦不能怀孕,会对杜梦有什么看法,所以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杜倩倩经过长达六个小时的手术,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
现在,许安安正守在杜倩倩病床前,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杜倩倩发呆。
许安安两眼通红,显然是昨晚哭过。
这次杜倩倩伤的很重,虽然性命是保住了,但医生说下半辈子可能要靠轮椅生活了。
杜倩倩的脊椎被柱子磕断,现在已经被打上了石膏。
倩倩啊,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一直只想着自己,却忘了你是我女儿,你说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妈妈要那些金钱和权力又有什么用呢?
许安安昨晚想了一晚上,终于想通了,杜倩倩是她的亲生骨肉,是她在世上的唯一亲人,要是杜倩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许安安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了。
等你醒了,妈妈就带你出国,杜氏我也不要了,妈妈只想和你好好的共度余生。
许安安看着脸色苍白的杜倩倩,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要是杜梦看到杜倩倩和许安安现在的下场,肯定会觉得这叫恶有恶报,许安安和杜倩倩害死了杜梦父亲,这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沈家别墅后院的医疗室里,杜梦正趴在病床上,后背光溜溜的露在外面,陈医生正认真的给杜梦扎针。
一根针下去,杜梦眉头不禁皱了一下,杜梦感觉浑身就像是被蚂蚁裹住了一样难受。
“杜梦小姐,你可得坚持住啊,这更疼的还在后面呢!”
察觉到杜梦的异样,陈医生安慰并给杜梦打气说道。
“梦儿,我在旁边呢,没事啊!”沈言也上来握住了杜梦的手,看着杜梦痛苦的样子,沈言的心也随着疼了起来。
随着一根一根的银针扎进杜梦的身体,杜梦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一起咬了一样的疼痛。
豆粒大的汗珠顺着杜梦的额头往下流淌,杜梦咬着牙,病床上的被单被杜梦抓的已经变了形,杜梦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过度而苍白无色。
沈言心疼极了,紧紧的握着杜梦的手,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杜梦。
“梦儿,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喊出来会好点!”
“没事……我……能挺住。”杜梦表情痛苦的说道。
她感觉自己全身神经都绷紧了,体内有一股气流正在四处乱窜,而杜梦的背上,也因为排出毒素而变成了黑色。
一个小时缓缓过去,陈医生拔下银针的那一瞬间,杜梦感觉全身都瘫软了,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枕头也因为杜梦的汗液被浸湿。
“今天这一疗程算是完成了,如果不出意外,每周一次,总共需要八次才可以完全排进毒素。”陈医生收起银针,不禁对杜梦的毅力露出了赞赏的眼光,杜梦硬是没有吭一声就挺过了这最难熬的第一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