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绪一把抹去不存在的泪水,“为什么你们这些女人有了对象,就像母……”
我知道他要说夜叉二字,冷眼瞟他,他识相地改口为“母大王”。-2`8+墈_书!王/ !哽,辛.蕞^筷*
我运功般做完深呼吸,起身坐到他身边,倒了杯花茶给他,“还得有你肯宠,我才敢毁天灭地。吴子琪空窗多年,难得遇到真心喜欢的,这么啰嗦情有可原。你想想,换作我在外面提都不提你一句,把你当透明人,你开心吗?”
“……你有提过我吗?”他默默地放下杯子。
我翻眼想了想,尴尬地挠着后脑勺,“好像是没有哦。”
凌绪搂着抱枕,撇撇嘴侧向一边。
我没了刚才的猖狂,腆着脸抱住他的腰,头在他背上狂蹭,“哎呀别不开心了。我答应你,要是我得奖了,上台谁都不夸就夸你!”
他哼唧两声,转过来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虽然你多半是得不了奖的,不过心意我领了。我要求不高,不需要你在外面把我吹上天,只要在家里对着我叫唤就行。”
“叫什么?”我纳闷。′x-i\n_t/i·a!n~x`i?x_s-..c_o!m?
他露出yin贱的笑容,边用手肘戳我边自娱自乐:“比如深夜的时候可以叫叫老公。”
我听罢,揉了揉似乎要涌出热流的鼻子,眼神飘忽道:“也不用在深夜,现在就可以……”最近他太忙,很少回家,我难免有点育龄期女性的寂寞。
真真叫活该,后来我是拖着和十八个壮汉玩了一晚上相扑的苦命身子去试红毯造型的。
时间过得飞快,当白昼越来越长时,《双双》的前期筹备已差不多完成,电视奖盛典也如约而至。
沈余安作为《夜焚》的女主角,自然是和那边剧组一起走红毯的。自月初代言通告放出后,她的身价又涨,各种大牌竞相为她提供赞助。恐怕她是全场穿着Monica高跟鞋穿得最有底气的那位,鞋面上镶有两颗钻粒,据说由Monica特别定制,全亚洲仅此一双。
她走在前头风光大势,我便成了自己组里唯一的女性。面对四周围着林木杨、江易文、男二还有制片人,不禁笑出声。*6_妖~墈.书\罔′ ,唔?错·内¨容!
“怎么有种被一群帅哥保镖包围的感觉。”我轻轻触碰盘发上的饰品,开玩笑说。
江易文四处张望了下,对着某处眨眨眼,回头对我说:“这话被你家那个醋坛子听见可不得了。他最见不得在你眼里,有人比他更帅。”
我顺势偷望他刚才微笑的方向,不远处露着白皙美背的女人正是吴子琪,反调侃道:“他是该羡慕你,毕竟你可是某人眼中的太阳,恨不得分分钟在你身边转悠。”
江易文摸摸鼻尖,抿嘴不语。
“别闹,到我们了。”林木杨绅士地向我勾起臂弯。
在主持人的介绍下,我们一行人稳健地走在红毯上,围栏外的姑娘们个个大声喊叫,一阵快门声中传来江易文的名字。
并夹杂着“陈幸”或“顾宁”的音节。
上次G&D晚宴红毯时,我几乎是混在一群高喊沈余安名号的声音中快步尴尬经过的。现在却切切实实被人记住,就像唐遇纪念会那次,尝到闪光灯为我而亮的滋味。
我扬起唇角,挽着林木杨的胳膊,向红毯两边挥手行进。
时间有限,采访并未太久,几句玩笑过后,我们在题板上签了名便进入会厅。迟疑了下,我还是没有把名字写在沈余安三个大字的旁边,而是隔了一段空白。
这次主办方挺人性化,凌绪本该坐后排的嘉宾位,却被安排在我旁边。刚坐下没多久,他也进来了,见到我就叫我起身暂时换个位置,说要跟林木杨讲事情。
原本还想在大庭广众下给他点甜头尝尝,结果他一来就使唤我,我默默地坐到旁边不屑搭理。
各大社交网站不无例外地被电视节话题刷屏,我百无聊赖地刷完微博,干脆打开前置摄像头自拍起来。
难得打扮得人模人样,不留念对不起自己。我对着屏幕调整姿势和表情,咔嚓咔嚓按着快门不亦乐乎,都没发觉我在镜头里看自己,看我的人在旁边鄙夷。
挑选了两张调色以后正要发上微博,习惯性向下一拉,手指刚松开就发现一个熟悉的ID发布了新动态。
[凌绪V]:醒醒,别拍了,你脖子上的芝麻粒还没擦掉呢。配图是我举着手机搔|首弄姿的画面。
我一惊,连忙摸脖子,果然捻下一颗小小的白芝麻。刚才来的路上太饿,就在车里偷偷吃了块糯米糕。没想到沾到身上了都没人发觉,唯有凌绪这个拆台专业户看见,还特地广而告之提醒我。
“你就不能私下跟我说么?!”我愤愤地收起手机,怒视道。顾及场合,才忍着没有直接拧住他的耳朵吼骂。
凌绪讥笑几声,又使唤我把座位换回来,翘起二郎腿活像个山大王,“我叫了你两遍都没听见,只好换种方式通知你。喏,这里也有。”说着帮我拍拍裙摆,又抖落两粒芝麻。
我心力交瘁地扭过头。
“知道我刚才跟林木杨说什么吗?”他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
我看向他,表示不解。
“我说,我老婆对你有依赖症了,没你参与的作品她不敢拍。顺便问他有没有担当监制、辅佐一位伟大导演诞生的意愿。”
我无语,“你就这样拿我当借口去骗他掉坑里的?要点脸行吗,还伟大的导演呢,你痿大的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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