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挨打过后,凌绪终于放弃挣扎,决定坦白从宽:“说了只有一次……不不不,两次,两次……啊啊啊……三次!三次!真的是三次!再多会腰酸啊!”
为了让我相信,他不惜冒着挨揍的危险,拿我举起了例子:“如果不止三次,你现在就不是站着的了!”
见他说出实话,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是一顿猛抽。!鸿*特¢小+税*网* *嶵\鑫?蟑′节_哽?芯\筷,
“我问你,套|套哪来的?啊?前天晚上还说什么都没准备,特么昨天就跟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又一个!”
凌绪抽泣了两声,完全没有昨夜的狂妄,弱弱地回答:“问陈靖言要的……”
我听罢两眼一翻,愤恨地丢下拖鞋,倒在床上恨不得两腿一伸去了算了。
难怪他昨天跟陈靖言在酒窖里磨蹭那么久,还发癫似的偷乐不止,原来是挖了个大坑等我跳!这个白痴,居然连问别人讨要套套这么丢人的事情都做得出。而且找谁不好,偏偏是陈靖言,天晓得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这种东西分享给侄子的。
更可怕的是,陈靖言居然随身携带套|套,还带了好几个……
凌绪见我无力教训,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揉着膝盖坐在我身旁抱怨:“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还纠结这么多干嘛……”
在我的怒视中,他长叹着凑近,哄劝我说:“哦哟,陈靖言不会说什么的啦。~咸·鱼^墈*书?蛧~ ·嶵_欣^漳^踕,埂`新?快,他自己昨天还新婚呢,我这不是怕他放纵,帮他分担点么。”
我无力地撇过头,懒得理他这番奇葩逻辑。
“喂,陈幸,你该不会想做完就不认人,不对我负责吧?”他很是不满。
我漫不经心地说:“没错,我就是这么无情。”
“哎,算了,不负责就不负责。”凌绪砸吧下嘴,强行亲了我一记,嬉皮笑脸地承诺,“我对你负责就行了。”
不等我反驳,他又摸了摸我因羞发烫的脸,深情款款地叫了句“老婆”。
我很感动,送了他一巴掌。
正面挨抽的他并未气恼,只是按揉被打了一早上的肩膀,不吭一声。+小`税^C?M·S- ^首`发^我看着他留有红印的肩头,羞恼渐渐平息,有些心疼起来。
“还很痛吗?”我小心地触上他的肌肤,生怕加剧他的痛楚。
其实我没有很用力,只是做做样子,稍微施加了点力道。没想到他这么细皮嫩肉不经打。
“不要紧,还好。”他张手把我搂在怀里,像哄孩子般轻拍我的背,“乖啊,别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他这般好言好语,我自然不再闹腾。亲了他的肩膀几下,靠在他的胸口撇嘴:“什么原不原谅,你又没犯错。下次不要那么急,一开始真的蛮痛的。”
倒也怪不得他,这种事情本来就得两个人一起磨合熟悉。像江易文那种天赋异禀,刚拿到驾照就开火箭的毕竟少数……
凌绪满口答应,还带我去泡了个澡缓解不适。
一切搞定后,我们在阿姨来叫吃午饭的时候才下了楼。
家里其他人都已坐在餐桌边上,不知是木已成舟无法改变,还是暂时达成共识,气氛已不像昨天那样尴尬。虽然爷爷奶奶对沈余安的脸色仍旧不是很好,但没有恶言相对。看得出来,他们正在努力把她当作儿媳看待。
如此一来,我倒成了唯一一个非正式的家庭成员。不过我也不在乎,踏踏实实做好本分才重要。
“以后不要睡得那么晚,早上爬不起来就算了,还让全家人等你们吃饭。”陈靖言瞟了凌绪一眼。
凌绪眨巴了几下眼睛,没有回答。
陈靖言又揶揄:“凌导,马上要工作了,稳定好作息,别还没开拍就把自己累垮。”
“谢谢叔叔的建议。”凌绪不要脸地接受了,不甘落后地回敬,“也祝福你新婚愉快,夫妻合乐,身体健康,早生贵子。”
不止如此,他还态度诚挚地舀了碗汤摆在陈靖言面前。我偷偷张望了下,见到汤盅里食材,顿时吓得缩回了头。
看来长辈还是很关心陈靖言的,知道他新婚,特地叫厨房煲了土鸡炖牛|鞭这么滋补的汤水。而陈靖言也很照顾自己的侄子,回送了一碗给他。
简直丢人到无可救药。四个长辈连这出破戏都懒得看,头一回吃饭吃得如此宁静。
我整顿饭都捂着额头,没脸见人。待和大人们打过招呼后,立马回房收拾东西叫凌绪滚回家。
回到市区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陈靖言的嘱咐下找温先生和刘言报备情况。
凌绪口出狂言的老毛病又犯了,把情况说得天花乱坠。幸亏都是真实信息没有吹破牛逼,成功把温先生给稳住。
大头方面没问题,可演员还没敲定。因为档期原因,刘言拟定的多位艺人里只有几个合适。要找名气响亮、演技不差,还得对剧本感兴趣的,实在不容易。我们围着茶几坐了一圈,面对艺人档案直叹气。
一筹莫展之际,凌绪从阳台进来了,丝毫没有担忧无限期拖延的困扰。
“别苦着脸了,不就是个演员么,小问题。”他把摊在桌上的文件收起来,不赏一眼。
我跟刘言面面相觑,不懂他为何如此轻松。
凌绪托腮,平静地说:“林婧的男友周丞飞就定江易文好了,正好符合爱好音乐的钢琴老师的形象。”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刚刚跟江易文谈过了,他说可以。”凌绪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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