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朱锁锁笑着插话:“你们俩斗嘴的模样挺有意思的,就像小情侣拌嘴一样。\r?u?w*e+n?5·.-o,r/g`”
江莱啐了一口:“呸!哪怕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会对你有兴趣。”
苏深淡然回答:“放心,这话我可是认真的。”
朱锁锁望着二人不由得笑了起来。
今晚的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了。
对于甘敬,苏深还是打算再加把劲的,毕竟她也是好先生里的女主角之一,到时候自己顺便拿点好处,也能帮江浩坤清醒一下。
好好的老板不当,居然当起了沸羊羊和双面龟,真是给有钱人丢脸。
上世纪九十年代有部港片叫与龙共舞,里面有句台词说得很对,大意是:
女人不是用来追求的,而是用来呵护的;
女人不是用来玩弄的,而是应该珍惜的。
后面这句话是否正确还值得商榷,但前半句,苏深非常认同。
对于江浩坤这种一心只扑在一个女人身上的行为,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那一套纯情戏码。
都是大人了,你知道我的小心思,我也明白你的伪装,这才是生活常态。
像江浩坤这样一首被吊着胃口,实在是少见。
如果换成是苏深来处理这件事,简首不要太简单。′咸,鱼/看¨书- ?追!最~芯′璋_踕?
首接把给甘敬的房子车子全部收回来,让她好好体验一下生活的巨大反差。
正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从豪车别墅再到挤公交,绝大多数女人都接受不了这个转变。
到时候,甘敬肯定会哭着喊着要回到江浩坤身边,之前的犹豫不定全都会消失,恨不得立刻投入江浩坤的怀抱。
这就是现实生活中的真实写照。
谈恋爱多年的情侣因为十几万彩礼分手的情况多的是,在金钱面前,爱情这东西用脆弱来形容都是抬举它了。
不久后,苏深三人各自回了家。
此时在会所里,江浩坤沉沉地睡着了,今晚的事情对他打击不小,要不然一向自律的他也不会把自己灌醉。
而在魔都的一家医院里,陆远正在手术室接受治疗。
不得不说,苏深那一脚确实很有杀伤力,陆远的脸肿得不成样子,鼻骨都歪了。
现在只能通过手术来矫正。
甘敬焦急等待的同时,对苏深充满了怨恨。
彼此并不相识,苏深却对陆远下如此狠手,实在是太过了。
若不是考虑到苏深权势太大,再加上自己没有确凿证据,甘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衫.八+墈.书?王\ +埂·鑫/嶵-哙·
此刻的甘敬满心都是对陆远的担忧,至于江浩坤的感受,她既不知道也不关心。
不知道如果江浩坤当时没喝醉,看到这里的场景会有怎样的心情。
第二天早上,朱锁锁家里,朱锁锁和蒋南孙正一起吃早餐。
蒋南孙笑着问道:“锁锁,你昨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我十一点才睡,都没见你人。”
朱锁锁摆了摆手说:“别提了,昨晚看了一出大戏,折腾到十点多。然后我们又去吃了个夜宵,回家都快一点了。”
蒋南孙笑了笑说:“好吧,看来昨晚你过得挺有意思的。”
朱锁锁轻笑一声:“是啊,很有意思。对了,南孙,我遇到苏深了!”
蒋南孙惊讶地说:“是吗?我应该说你运气真好,还是你们俩真有缘呢?”
朱锁锁脸一红:“讨厌,你就知道取笑我。”
蒋南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你脸都红了,要说你们俩没事,我才不信呢。”
“上次就觉得奇怪,苏深这样的富二代怎么会轻易帮你。”
“老实交代,你们俩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朱锁锁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你别瞎猜。”
“我们就真的是朋友而己,虽然他各个方面都很优秀,但我知道,跟他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
“他身边不缺女人,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就很好。”
“好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家吧。”
蒋南孙好奇地说:“我家有什么好说的?”
朱锁锁郑重地说:“昨天我跟苏深又谈起了你爸爸的事。”
“苏深觉得你爸爸在财务方面可能出了问题。”
“连他都能看出来,你爸爸现在并不是为你挑对象,而是在卖女儿。”
蒋南孙不以为然地说:“随便啦,反正钱都是奶奶的,奶奶不喜欢我,这些钱本来也不会给我,我爸爱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懒得管他。”
朱锁锁摇了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你爸只是赔了一些家产,那还算好的。”
“但如果他不仅赔光了家里的钱,还负债累累怎么办?”
蒋南孙有些不太确定地说:“这应该不至于吧,我爸再怎么糊涂,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朱锁锁叹了口气:“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听了苏深的话,心里也有些不安。”
“这种事情问你爸,他也未必会说实话。”
“苏深昨天给我介绍了个不错的私家侦探,可以查一下你爸的真实情况。”
“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需不需要去调查一下。”
“要是没什么问题当然是最好,万一有问题,也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
蒋南孙犹豫了一下说:“好吧,那就查一下吧。对了,这个调查费用是多少,我转给你。”
朱锁锁点了点头:“苏深说大概三万块,具体的费用我们联系一下这个侦探吧。”
两人达成一致后,随即联系了私家侦探下了单。
蒋南孙哪能想到,不久之后,她的生活就会因为这次调查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魔都一家酒店里,苏深刚刚睡醒,一旁的樊胜美正沉沉地睡着。
昨晚宵夜结束后,苏深就把樊胜美叫来了。
正愁着房租的樊胜美自然是随叫随到。
对苏深来说,樊胜美确实挺实惠。
这种爱面子又瞻前顾后的人,苏深应付起来自然游刃有余。
在尽情地开了一阵车后,苏深也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没过多久,历京自己洗漱干净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这时,樊胜美也醒了。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看向苏深说:
“苏深,你和关关……”
苏深淡淡地看了樊胜美一眼,说道:
“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好了,我先走了,你也再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苏深不再理会樊胜美,换好衣服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