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口酒,余初晖接着说:
“朱姐,你真没必要同情何悯鸿,这人的性格真的有问题。?1\3?x!s!.~n¨e`t·”
“你像我和苏深哥一样,看谁不顺眼首接说出来。”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但这何悯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最喜欢在朋友圈里发那种暗讽的文章。”
“我们几个,无一幸免。”
朱喆听后有点惊讶地说:
“不会还有我吧?”
余初晖点头说道:
“我都说了无一幸免,你怎么可能例外呢?”
“我们刚住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动态,估计就是针对你的。”
“后来可能怕你看到,就把那条删了,但我留了截图,你看。”
说完,余初晖从手机里翻出一张截图给朱喆看。
只见截图上的内容充满了什么老黄瓜刷绿漆,迷之自信之类的话语。
看到这里,朱喆眉头紧皱,心里有些不快。
虽然她确实不再年轻,但她自认平时对何悯鸿不错,没想到何悯鸿居然会在背后这么诋毁自己,这让朱喆很难接受。
苏深见状给她添了点酒,安慰道:
“好了,别想那么多,这就是一些人的劣根性。”
“有的狗,不管你对她多好,她总想着咬你一口。”
“避免失望的最好办法,就是一开始选好自己的朋友。”
“我交朋友,只有两个标准。”
余初晖好奇地问:
“苏深哥,是什么标准啊?”
苏深微笑道:
“很简单,情绪价值和事业价值。.我?的·书·城? ¨勉~肺-越?独,”
“要么,我们在一起相处得很愉快,谈天说地,无忧无虑。”
“要么,这个朋友能给我带来事业上的帮助。”
“就像我们几个,都能提供情绪价值。”
“像何悯鸿这样的人,只会提供负面情绪,又无法给我任何帮助。”
“所以这种人必须剔除掉。”
“原本想着只要她收敛一点,看在你们同住的面子上,我可以容忍一下。”
“没想到她这么不知好歹,干脆就赶走好了。”
“听阿初这么一说,她现在可能正在写小作文骂我呢。”
余初晖随即打开手机,翻了几下,将屏幕翻转过来:
“苏深哥,还真让你说中了。”
大家围过来一看,只见何悯鸿刚发了一条新动态。
内容如下:
某些人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嚣张跋扈,欺负人到极点。
而这种人的身边还围着一群马屁精。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等着看他落败的一天。
看完后,叶蓁蓁摊手说:
“嘿,吉吉,阿初,咱们都成了马屁精了。”
苏深接过余初晖的手机,在那条动态下评论道:
“立刻,马上,滚过来道歉,不然工作没了。”
这条评论发布不到半分钟,何悯鸿就把动态删除了。.k¨a*n′s~h¨u+q+u′n?.¢c,o?m/
此时,何悯鸿躺在床上,内心忐忑不安,但她仍然选择无视苏深的话。
苏深家里,看着己经被删除的动态,朱喆说:
“苏深,你是动真格的吗?”
苏深点点头说:
“不然呢?跟她开玩笑啊?她不是喜欢当键盘侠嘛,我要让她知道有些人不是她能随便挑衅的。”
“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不知道轻重。”
“好了,吃饭吧。”
朱喆一看也明白了,苏深这是铁了心要整治何悯鸿。
要是平时,朱喆可能会劝一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这次看到何悯鸿在朋友圈里那么说自己,就连她这样的人都有些火气。
于是,几个人继续吃饭。
酒过三巡后,余初晖的电话响了。
余初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看向大家说:
“你们先吃着,我去阳台接个电话。”
说完,余初晖起身去了阳台,叶蓁蓁则八卦地说:
“阿初搞得这么神秘,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朱喆听完后有些无奈地说:
“你啊,也太喜欢八卦了吧。”
叶蓁蓁笑着回应: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朱喆想了想,说:
“好吧,其实我也挺想了解的。”
苏深见状挥了挥手:
“好了,你们别瞎猜了,我看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阿初看了眼电话,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忧虑,等会儿你们别乱问。”
听到这话,叶蓁蓁和朱喆也不由得有些担忧,点了点头。
果然,余初晖接完电话回到餐厅时,显得心事重重,不再像刚才那样有说有笑。
朱喆关切地看向余初晖问道:
“阿初,你还好吧?”
余初晖摆了摆手,说道:
“我没事,抱歉,打扰到大家的心情了。”
苏深想了想,说道:
“阿初,虽然这是你的私事,按理我们不该多问。”
“但作为朋友,我们都很关心你。”
“如果你觉得方便,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一下,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也许能帮你出个主意呢。”
余初晖听后内心十分纠结,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余初晖的家庭并不幸福,父亲好酒懒惰且脾气暴躁。
每次喝醉后,他总是对母亲动手动脚。
余初晖多次劝母亲离婚,但母亲不愿答应。
每当母亲遭受父亲欺凌时,她总会打电话向余初晖诉苦。
刚才的电话就是母亲打来的,因为又一次被父亲打了。
尽管余初晖很想立即飞回老家质问父亲,却也无可奈何。
这种事并不光彩,所以余初晖不愿意告诉苏深等人。
但在长时间考虑之后,余初晖终于叹了口气,说:
“苏深哥,那就有劳你们帮我出出主意吧。”
余初晖将事情经过告诉了苏深等人,接着说道:
“事情就是这样,我真的没办法了。”
“如果我妈真能下决心离婚,我会马上回家解决这件事。”
“但她总是抱怨几句,一到关键时刻就退缩了,我自己也是实在无计可施。”
看着余初晖苦恼的样子,朱喆想了想,说道:
“阿初,你妈不愿离婚,是因为老观念觉得离婚丢人,还是有其他原因?”
余初晖喝了一口酒,烦躁地说:
“观念问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房子的事。”
“我家原来有一套房子,是父母的共同财产。”
“但我爸中间有了外遇,就动了歪心思,想要跟我妈离婚。”
“为了不让我妈得到一半房产,我爸骗我妈说要换大房子,把老房子卖了。”
“结果我爸买的新房里,名字加上了爷爷奶奶,却没有我妈的名字。”
“我妈担心离婚后一无所有,也没法给我留下什么,所以才不肯离婚。”
“尽管我己经明确说过不在乎那套房子,只希望她过得开心快乐,但她始终放不下。”
苏深听得很是感慨,觉得余初晖的母亲属于典型的传统母亲。
一辈子吃苦受累,却并没有给孩子留下太多物质财富。
她们整日生活在困苦之中,脑子里想的都是为了孩子,陶醉在自己伟大的母爱中。
却忽略了孩子的感受,明明孩子希望她们过得快乐,她们却陷在自我感动的怪圈里。
这份沉重的爱无形中成了孩子的心理负担。
一向开朗乐观的余初晖,在遇到这种问题时依然感到束手无策,满心烦闷。